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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靓舞卷 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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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他所料,考试时,张班长尽量地凑到我的身边,多次强烈要求抄我的,吃人家嘴短,又慑于其身份,我不能不帮他一些。而考试后他又对我就又恢复了冷冰冰的了。

而这使我又一次地震惊了:想不到那笑着脸的人,原来是对你另有所图;而那些冷着脸说直话如刀子的人却才是你真正的朋友!有些人表面是蜜,实际却是刀;有些人表面如刀,而实际却是火。这正如良药会苦口,而炮弹也可包裹着糖衣。

学期的最后一阶段,吕老师任命我为副班长。

这是从初一时被刘锋戏说成“三个班总班长”之后,我第一次作班长。

于是我一下子激昂起来,以为我“怀才不遇”之苦到头了,一展抱负之机来了。我早就有改革全班的想法,只不过手中无权,名不正言不顺,无法施展,我要实行改革……

我想,要做什么,先得找“一把手”谈一谈,于是我找到张金标,问他对全班工作有何看法,不料他笑眯眯的说了这么一大番话:“其实班里的事咱们也不必管,管他干啥呢?没有用,还得罪人,还要挨整!就这样一学期不就过去了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听了这话,我大吃一惊,心想:“天哪,他的理论都已经成套啦!他可真是一个天生的政治家,位高权重又毫无用处……”

失望一番后。我又想,我不能甘心作个挂名班长!既然正班长不配合,要开展工作就得找吕老师沟通,我已经想好了许多方案。于是有一次我在作文本里夹了封信,里面写满了我的想法。

不久后,吕老师找我去了他的办公室,不过他的话再次令我大吃一惊:“我叫你当班长,你可不要怪我!我知道,如果成绩好的同学处理班级里的事肯定会影响他的学习成绩。你不必太放在心上,至于工作。你看着能办就办,其实最好不要办了……”

我想说出自己的想法,但是到最终也没能开口。自然的。我的那些深思熟虑的所谓“方案”,也都没逃脱“胎死腹中”的命运。

岁月消逝,物候变迁。时间从来不等待迷途的人转回自己的正道,就匆匆地流去了。只给人们留下深深的遗憾、后悔之情。

我在初二时学习成绩仍属全班第一名,竞赛时除英语而外,各科都取得二等奖或三等奖。只有几何和物理拿了一等奖。虽然看上去还不差。但是我自认为已经有些退步了。尤其是英语,已经是翻开书后。生生地读来,满脑袋的糊涂不懂了。

这时。我一甩“书生”习气,打闹、玩乱,成了家常便饭。性格也有内向变得开朗,自己都觉得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我完全否定了学习上的“勤学苦干”,而是动着脑筋去揣摩世事,认为自己前面纯是发昏,过着“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生活,是错误的,甚至是可耻的。因此就完全把课堂上的知识放在一边了。

君子千虑,总有一失……如果做得不好,那么就有的只是遗憾和吃后悔药的苦果了。

初中二年级第二学期后期,是这种思想作怪的时期。学习的热心明显地降温,幸好遇见了这么一个人,给了我重大的影响,那时候的他成了我一面镜子,而后成了我患难与共的战友,他便是秦争辉。

对于我们这个年龄的人来说,他是中等个儿。宽大的衣着使他显得很稳重,平头,头发漆黑,方脸上白里透黄的肤色,显得很健康,一双忧郁的眼睛显出成熟的光芒,在浓浓的眉毛下,显得忠厚而不乏刚毅之色。

一天晚自习,我走到最后一排的座位边坐下,旁边凑过来一个人,他反客为主,把手中的笔递进我手里,笑着说:“看看这几题怎么做的?”

那是几道几何题,我一见它们就皱起了眉头:多时不见,它们已像动物园里生疏的猴子,现在,正龇牙咧嘴的向我进逼呢!

“我也不一定能搞好,我已经对几何失去了兴趣。”这话固然是自我排解,为此后的可能做不出来的尴尬,但其实也正是事实。与我而言,刚一接触一门新课,凭着那份新鲜感所产生的兴趣,我还能上心钻研一番,日久天长熟悉后,兴趣少减,也就不再投入了。这也是为什么我在初二时物理和几何能取得第一名,而其他功课都有所退步的原因。

“哪能呢?别谦虚了!”秦争辉憨厚地笑道,“你就是不会,也比我强啊。”

我料不倒这教室后面的学生当中还有如此用功的,着实吃惊非浅。带着如此心情,认真地对付起那几只“猴子”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只剩下最后一只“孙悟空”了。天已经很晚,窗外已经完全黑了,学生们一走了大半。若是平时,我早已遛出了这“牢笼”。

“我倒是真‘悟空’了!”最后,我不得不说:“对不起,我搞不出来,得走了。”…

当我离开教室,从窗外望进去,见秦争辉还是伏在案边,认真地皱着眉,咬着笔头……

第二日见到他时,他已经可以给我讲解那道题的解题方法。这才令我惊讶到震惊了。我预感到自己可能要被这诸多勤劳苦干的“秦争辉”所远远地抛在后面了,这也许不是对未来的预感,而已经成了事实。

随着暑日的逼近,初二的全部课程终于结束了。

大地已经被太阳晒烘烤得成了烧白的锅炉,白辣辣得夺人眼睛,光脚放在上面能烫的流油。小村庄们掩映在一层碧绿的浓密的树叶树枝之中,远远看去,都成了一座座幽深的小别墅,横竖相通的水沟,已经干涸,长满了野草。村前村后的水塘,原本是人们洗澡的洼地,而今也已露了底儿,变成了干燥的“盆地”。一道或几道绿色的庄稼,长长的横竖在黄色的田野上,被太阳蒸腾起的一层水雾,给它们平添了一层神秘。

孩子们三三两两的走向他们刚刚学习过一年的场所,这是在执行他们每学期的最后一个课程——拿通知书。对他们来说,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环,等待他们的或许是训斥责骂,或许是夸奖勉励,所以即使冒着炎热酷暑,也不敢怠慢。

我也去拿通知书了,其实还不如说是拿奖状,每学期下来,我手中总会有一大把。本来对要拿的东西就不怎么在乎的我,冒着暑热,走一会儿,便汗湿衣衫;再走下去,唯恐会被那到处都是热腾腾的气浪所蒸熟,不得不停止在树荫下歇会儿,外面阳光照得到处闪耀,闭了眼睛也会觉得眼前晃晃得难受。等走到学校,已热得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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