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走了一步,脸色阴沉:“既然是村子的,那么这窑洞是不是也有我妹妹的一份,不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我妹妹一家也是村子的人,既然这窑洞占的是村子的地,用的是村子的泥土,自然我妹妹也有份。”
夏青禾脸上的嘲笑更加肆意明显:“你还真能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那还要我做什么,这窑洞我说了跟你妹妹家没有一点关系,而且这块地也不需要跟你妹妹说,这里本来就是无主之地,谁占了就是谁的,最多不过去官府报备一个,你还别说我去官府报备了,这里的地就是我的,窑洞而是我的,甚至这里附近的几亩地都是我的,不信你可以问问村子的人啊。”
她现在真的很庆幸,萧楚做事情有先见之明,他说,村子里面现在是没有人说,那是因为大家都占了便宜不好意思说,但以后呢?村子里面的人要是看着她用窑洞赚钱肯定不干了,到时候说闲话的人就多了。
去官府报备不需要多少银子,这又不是什么砍树圈地的事情,只不过是修建一个窑洞罢了,给了些银子这块地就是她的,而且还是有地契的。
楚婶她们也赶到了,邓氏先一步到道:“这块地还真是青禾的,而且除了我们平时烧瓦不要钱,青禾也可以自己烧制瓦片和砖头卖,这跟你们没什么关系。”
当初她也知道这事情,都闹起来了她肯定想站出来作证。
夏青禾感激的对着邓氏点点头,嘲讽的看着苟春兰和苟大海三兄妹:“是不是觉得萧楚不在,所以你们可以找上门来欺负我?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她也是觉得够了,这些人还真会挑着软柿子捏,还真是谁好好说话就欺负谁,现在的她好说话,所以就开始欺负她。
真当她是木偶还是受气包!
楚婶也站出来阴阳怪气的笑着:“地上的瓷罐都是你们摔碎的吧,师傅你说这一个罐子多少银子。”
她很认真的看着老瓷匠。
老瓷匠本来就生气,他做事情做得好好的,而且才进了一批罐子进窑洞里面,才上了柴火准备好好烧窑,结果苟春兰就带着人来捣乱,心里不知道有多生气。
他很严肃道:“这一个罐子五文钱,她们摔了十个就是五十文,要是窑洞里面的那些罐子因为他们的缘故烧坏了,也要算在她们脑袋上,这样就多了,一窑是五十几个罐子。”
苟春兰一听要赔钱就慌了,她们家现在能拿出来的因子可不多,最重要的是要赔钱的话她知道自己兄弟肯定是不会拿出来的,夏青禾也不会找他们要,只会问着她要。
这样一来,最倒霉的不就是她么。
她伸长脖子很恼怒冲着夏青禾吼道:“这破罐子就要五文钱一个,你怎么不去抢。”
这让老瓷匠生气了,老瓷匠也是有脾气的,虽然年纪大了,但他也有自己的额骄傲,自己辛苦烧出来的罐子居然说是破罐子,他愤怒道:“谁说我烧的是破罐子,我不过说的是成本价一个五文钱,你知道我烧制的罐子拿到外面去卖得多少银子吗?既然今个你要说我烧制的是破罐子,那你就按照原价来买吧,一个二十文钱,你摔坏了是个一共是两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