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日游神在这儿，他还真不好出手。

而日游神一旦离开……

“嘿嘿……天上掉馅饼很爽吧！可惜啊！当时心境提升，我不小心泄漏了一丝丝的深渊气息。而深渊的东西，从来都是高利贷。”

“不要怪我。这是法则来的。”

文明微笑着。

一天的郁闷是一扫而空。

秩序也没什么不好。遵守法则，同样也是在守秩序啊！

文明的气息平复了，心境变的平静而稳固。

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到这一刻，他才是真的迈进去。

先前只不过是触摸，甚至由于知道自己被坑，从而心境动荡过。

要知道，他上一世的朋友，不是道家真修，便是佛门大德。

不管他们是不是在借假炼真，他们的行为表现无不符合他们的身份。

甚至为了帮助文明，他们不惜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这等忽悠自己做好事，忽悠的把自己的性命，自己的灵魂都搭上了。

不要看文明一开始说的很凶悍，要报复什么的。

如果他真的要报复，早就转向魔道了。

修魔，成为恶魔，跨越万界，什么仇都报了，都可以直面硬怼。

相反，继续修真，文明才越发不可能报仇吧！

甚至，文明都不知道他有没有勇气再面对他们了。

一旦真的面对，文明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直接坠为魔，还是心胸宽广，一笑泯恩仇。

嗯--第二种可能恐怕很难。不然文明也不会这么气息不稳了。

气息、气势与血脉不同。

血脉的力量来自于血统，可以选择用，也可以选择不用。

而气息与气势，来自于经历，来自于记忆。

比如一些高官即便是退休了，也会给人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文明差不多也就是类似的情况。

恶魔的混乱、失忆，是他最厌恶的。或许毁灭也不喜欢。

但是做恶魔君主的时候，他就没有任何喜欢的吗？

这同样是不可能的。

就像人间帝王打下江山后，常常哀叹自己不应该当皇帝，成了孤家寡人。

但是真的给他一颗后悔药了，让他拥有重来一次的力量。他照样会造反，会当皇帝。

文明也是一样。都已经触摸过深渊本源了。

你说大家哈哈一笑，重新来过？

到底是自己“二”呢？还是高德大僧们太牛比了，连本源都改的了？

真那么牛比，还当什么和尚，还怎么可能与文明瞎比比，直接就一巴掌拍死了好不。

即便真的成就了圣人，实力、道德……各种意义上的。

也应该是忙着开天辟地，成佛做祖，哪儿还有功夫与自己瞎比比别人的故事。(注，佛经上的故事可都是佛与菩萨的，是为《别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