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从景湖隆隆驶来的高铁已经抵达龙原车站,停靠在笔直光滑的站台边,身穿蓝色曳地长裙的苏锦伊和身穿白色劲装的宁久微从高铁上飘然走下来,迈动着修长的大腿,翩然行走在熙熙攘攘的站台上,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的注视。
“小姐,这个杨神医实在太神了,连垂死的病人都救活了!”宁久微赞不绝口,手里拎着的手机屏幕还在闪闪发光,她不怀好意地看了苏锦伊一眼,嘻嘻笑着说,“小姐恐怕要失望了,我敢肯定,这杨神医绝对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杨任。”
“小泥子,你说什么呢!”苏锦伊生气地踢了宁久微一脚,当然她用力很轻,否则很有可能把后者踢飞到天上去。
“我什么都没说。”宁久微嘻嘻笑着,跑到苏锦伊的另一边,她的身法奇快,从普通人的眼光看去,根本没看清她是怎么过去的。当然车站里的人大都形色匆匆,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一点。注意到她们的人,眼睛全部被她们的绝色美丽所迷惑,目不转睛,心不在焉,有两个人走着看着,不小心掉进了铁轨里面。
震元医馆门口。
第三个病人,因遭受雷击而全身焦黑,血管皲裂,送到医院时生命体征微弱,难以救治,被临时征调,送到震元医馆门口时已经闭了气。
病人的家属,是一个矮小猥琐其貌不扬的青年,年纪三十几岁,是病人的亲哥哥。
这个雷击病人本来排在第六个,在江水寒的指使下,被换到了第三个,猥琐青年之所以同意这样做,他的出发点不是为了救活雷击病人的性命,而是因为他明知道此人已经闭气了,想看看杨任对于已经死了的病人是什么样的反应,同时在潜意识中想让杨任救活将死的病人的神话就此打住。
在众多真假病人家属和围观群众的簇拥下,杨任迈步走到这个遭雷击的病人的病床边,后者的病床停在第四辆急救车的旁边,他死寂地躺在病床上,全身覆盖着白色的床单,一点声息也没有。
白色床单被掀开了,露出了一具全身焦黑,面目全非的尸体,这人已经死了。
杨任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禁皱起了眉毛。这个人已经死了,还有可能治好吗?
围观群众呼吸停滞了,纷纷转头闭眼,不忍卒视,这病人的样子也太恐怖了一些,比刚才那个畏滋病患者还要可怖。
“杨神医,赶快动手治吧!”江水寒向杨任伸手指了指这个遭雷击的病人,皮笑肉不笑地催促,他心里说,小子,你就算再厉害,难道能救活已经闭气的人,看来马上就可以抓捕你。
“大家看看,这个病人的呼吸和心跳都已经停滞了,已经死了。。。这叫我怎么治?”杨任没有看那个江水寒,而是环视着周围的围观群众,语气激昂地大声说,虽然太岁小影说这个病人可治,但是,他心里没有什么把握,不能不提前把实情告诉大家,免得到时候大家说是他给治死的,他无口可辩。
“是啊,这个病人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救活?”围观群众窃窃私语道,他们看向杨任的目光充满同情,但是也有人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