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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本宫尺度宽(票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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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那样,她有可能会成为盘古开天地一来,第一个被蛋疼屎的女汉纸!

见皇甫长安抿着唇瓣没有说话,闻人清祀潋滟着眸光,隐隐散发出一股冷佞的气息,满身的绯色像是浴血的修罗……就是那么静静地站着,看起来也有种说不出的妖诡。

“连温孤偃都可以,为什么就是我不行?”

咔嚓。

总攻大人隐约之间,仿佛听见了蛋碎的声音。

“这个……不是啊!跟温孤偃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你……你还太小了……”

“太小?”

闻人清祀终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妖冶的笑意,扬手丢下了长剑,迈开步子一步,两步,三步,走到了皇甫长安面前。

“按生辰,我只比你小三个月……据我所知,你十五岁的时候就跟花贱贱上了床,那个时候的你,比起现在的我,谁更小?”

“可是,”总攻大人表示她有一道难以跨越的坎儿,“你看起来很小啊!就你这张脸……起码小了三岁好吗!”

“那就不要看脸。”

眼皮一凉,闻人清祀忽然伸手覆上了她的眼睛,阻挡了总攻大人的视线。

下一秒,冰凉的唇瓣跟着紧紧贴了上来,却没有噬咬,也没有长驱直入,只那么凉凉地挨着她的唇。

皇甫长安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状况,却也不敢再推开他……以免这个小魔头又急火攻心,为了泄愤挥着长剑从城东杀到城西!真是作孽!

忽而,手腕上一凉,被闻人清祀握在了手里。

皇甫长安心头微动,正有些诧异。

片刻后,一只手就给闻人清祀缓缓拽了过去,紧紧地贴在了他湿漉漉的衣服上。

而掌心之下,本该是冰冷的地方,却灼热得有些烫手。

意识到自己的爪子覆上的是什么,皇甫长安顿然脊背一僵,整个人瞬间就石化在了那儿……特么连虎躯都不会震了,连菊口花都不会紧了!

卧槽闻人小魔头这是要闹那样,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就在太子殿下脸红心跳的当口儿,闻人清祀居然还抵着她的额头,目光沉沉地看进她的眼里,裹挟着一丝阴鸷的笑意,问道。

“这样,你还觉得我小吗?”

太子殿下一口狗血,喷成了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忧桑!

艹艹艹!真是不知廉耻,有伤风化!难道魔宫的人都这么开放吗?!

一个千镜雪衣莫名其妙就脱光了衣服要上她,一个闻人清祀抓着她的手就往他身上乱摸,特么就算杂家不走寻常路,也用不着走得这么另类吧?!

见皇甫长安不说话,闻人清祀的眸色又危险了几分,低哑的嗓子依旧泛着浓浓的煞气,有种血腥的味道,却又魅惑无比。

“嗯?”

皇甫长安被雷得里焦外嫩,又抽不开手挪不开眼,只能抖抖着嗓子哼了一声。

“……很……大……”

话音还未落下,膝盖忽而一沉,紧接着身体就失去了重心,被闻人清祀重重压在了身下。

春夏之交的草丛很是茂盛,长得高的草叶已然到了腰际,皇甫长安这一摔,直接就没入了草丛里面,看不见影子,只能听得静谧的湖畔响起几声激情的粗喘,夹杂着虫鸣蛙叫,听起来撩人至极。

眼看着两人的衣裳被一件一件抛至半空,随后又洋洋洒洒地落到了四周,白苏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靠!”

他们还能更丧尸一点吗?!

本来以为亲个小嘴儿就完事,可是眼下的战火烧得如此之旺,不来他个三百回合都谢不了幕啊!

泥煤的!这光天化夜,居然玩野口战,还特么是父子……次奥!要不要这么激情?!好不容易练就的钛合金狗眼都被闪瞎了有没有!

捂着眼睛讪讪的转过头了头,白苏婶婶地觉得,她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一棍子敲晕自己的时候,草丛里面忽然传来了太子殿下的一声呼喝。

“树上的那个……去弄两套干净的衣服来!”

闻言,白苏默默地擦了一把眼泪,如临大赦地飞奔而去!

所以……她已经从一个小配角直接降级为连名字都没有的“树上的那个”了吗?!这是在惩罚她看了太多不该看的吗?!特么那又不是她想看的!

片刻后。

闻人清祀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她走远了,你可以叫出声了……”

总攻大人怒目而视:“滚!要叫也是你叫!”

“呱!呱呱!呱呱呱!”

湖边,一只大青蛙趴在一只大大青蛙上面,鼓着腮帮子呱呱直叫,气氛瞬间和谐到了极点。

月上柳梢,人在打炮,走过路过,留下节操。

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那个闻人少宫主啊,说好的欲擒故纵呢?!你就直接给故纵到啪啪啪上去了啊?!

闻人清祀抬了抬下巴,傲娇脸——

实践证明!欲擒故纵这种东西对总攻大人来说是完全没有用的!对付总攻大人,该扑倒时就要及时扑倒!不然……就像破云鸣钰那样蹲边上哭去吧!

破云鸣钰眨巴着红彤彤的的兔眼儿,表示已哭瞎!跪求停止人身公鸡!

等白苏东逛逛西逛逛,恨不得一步掰成两步走,最后慢条斯理地回到湖边时……太子殿下总算是办完事儿了,正披着一件袍子坐在火堆边烤火。

见到她回来,皇甫长安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噌的一下跳了起来。

“糟了!”

光顾着哄儿子,把最重要的那件事给忘了!

闻人清祀不愧是“亲”儿子,听她那么一嚷嚷,顿时也想了起来,抬眸看了眼天色,道。

“现在还不算太晚,赶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都是你,”见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态,皇甫长安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一眼,“莫名其妙发什么疯,还挑这种时候……”

闻人清祀扯了扯嘴角,并不在意,只从白苏手里接过了包袱,尔后取出白色的长布裹上皇甫长安36d的大胸肌,继而报复似的重重一拽,扯得紧紧的,自她身后贴着耳朵轻哂了一声。

“谁让你说我小了?”

皇甫长安不服:“你本来就——”

“嗯?我不介意……再发一次疯。”

“靠!算你狠!”

“呵呵……”

闻人清祀低低一笑,声音绝对不算是悦耳,却有种激荡人心的魔魅。

从身后环住皇甫长安的腰,闻人清祀把下颚抵在了她的肩窝上,冰薄的唇瓣不像他的发色那样火热,始终透着一抹寒凉。

但是从那两片薄唇里说出来的话,却让总攻大人没来由的心头一暖,瞬间消了气。

“我以前过得很无趣,只有在杀人的时候会觉得兴奋,直到遇上了你,才发觉除了杀人之外,其实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

嗯,这番话,让身为爹爹的总攻大人感到十分欣慰,但是……能不能不要把最后那个“做”字咬得那么暧昧啊摔!

两人换好了衣服,便不再耽搁,一路踏风而行赶赴今夜西凉城内最热闹繁华的地方——

“如画舫”。

也就是西凉城最负盛名的,小倌楼。</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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