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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问题成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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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战俘也想接家眷?这也太快了吧,不能太急燥,我和他们还没打过照面呐。

萧金刚的建议不错,我把婚礼的庆典从杭州开始做,做到普陀山,做出人气。到了普陀后与辽人的团圆庆典合并,做出凝聚力。同时,我是不是看看,有人要结婚的话就一起吧!我搞个集体婚礼?这好吗?晕!睡觉吧,困死了,天『色』已微曦了,鬼没叫鸡要叫了,赶紧吧,眯一下,一天有一天的事……

王木木在一个个的请示报告后面批注了自己的意见后,交给了扈东,轻松了,和扈三娘对了几杯红酒,头一晕,就仰头倒床上了。

王木木刚要进入梦乡,还没打鼾,王老吉和扈三娘的争吵声就把他惊醒了,只听扈三娘在轻声但又很坚决地说:“干吗?干吗?王爷刚躺下,小声点!让王爷睡一会儿!……”

王老吉则在诉苦:“扈家妹妹啊,王妃姐姐啊,我也没办法啊,曹王赵頵来了,曹王心急火燎的,鸡还没叫就砸门了,长公主和宇文姑娘都已经从床上爬起来去陪他了,不知道是为了啥,肯定有大事,你就让我进去吧……”

“不行!王爷刚睡,现在去见曹王,睡意朦胧的,脑子不清爽,会说胡话的。”

“哎唷,扈家三公主啊,王家三王妃啊,你还真不了解咱这个王爷,越是说胡话,就越能蒙『迷』人,想当初……”

王木木想,睡不下去了,那就起来吧,摇摇晃晃的『插』嘴道:“王老吉,又在背后说小木匠的坏话了,是不是?”。

“哪敢,哪敢,木匠王爷,呸,呸,说急了,说漏嘴了,王爷就王爷,没有木匠,只有王爷。王爷,曹王赵頵来了,好像真有大事,你看——”

“走吧,看什么看!”

等待王木木的是炸弹。

客厅里,大家都还没漱洗过呐,所以,也没虚礼了。曹王赵頵的话就象炸弹,而且不是那种让你粉身碎骨的火『药』炸弹,而是王木木自己的那种氯仿炸弹,炸得你晕头转向。

曹王赵頵说了:“你大婚,皇上要来,皇后要来,太后要来,我二哥雍王赵颢也要来,雍王王妃(赵颢原配王妃死后,王安石的儿媳改嫁于他)知道前公公王安石王相爷在你木匠王爷处当差,也想过来问候一声。喔,还有,朱婕妤、陈美人、宋贵妃、林贤妃、武贤妃她们五个也正在缠着皇上想一起来,小木匠,你惹事了,大宋还没有过后宫倾巢出动的先例,咋办?吓着了没有?”

看着干坐着一声不吭还没反应过来的王木木、长公主、宇文柔奴和扈三娘。赵頵的第二轮轰炸来了,这次轰炸用的是酸弹,不知是氢氟酸弹,还是盐酸弹,或是硫酸弹。反正是酸弹,因为里面飞出来的都是酸主意:

“皇上说了,这次来,皇上和太后俩,心底里是为了妹妹赵浅予,面子上是为了赵姓倩女林默娘。但太后、皇上、皇后、朱婕妤、陈美人、宋贵妃、林贤妃、武贤妃、雍王、雍王王妃哪能一起『露』面呐?哪能为了林默娘这个莫名其妙的名字『露』面呐?再说不管以什么面目『露』面也得有个『露』面的理由啊,这理由也得跟身份匹配啊!还有,来了,也总要玩玩的,不可能一直呆屋里的。所以,皇上给你出难题了,他们想不受限制的『露』面而不『露』真相,这是一;

第二,皇上不想『露』真相,但还很要脸。当然,你也不敢叫皇上扮小厮、叫皇后扮丫环的。可他们很憧憬自己妹妹被成千上万的人叫‘公主妈妈’的场景,很期盼很期盼的,其实,金銮殿上山呼‘万岁’,也就一百多个老头在折腾,跟自己妹妹比,太小儿科了,皇上很向往;

第三,皇上还想看看你还有些什么好东西,我知道你的狙击弓、鱼雷、电池等都不想外流,这个问题咋解决,你自己想,我想不出来;

第四,皇上要看哈佛大学,他要看看这哈佛是怎样哈佛的,咋你用嘴一哈,佛就这样帮你了?小乞丐、小叫化,一年不到,都能飞天跳海了?这个我想你能搞定,但皇上一去,别人不认识,王相爷、富相爷跟皇上很熟的,一眼就认出来了,咋办?

第五,我二哥与你没交集,这次缠着母后也一定要来,我不知道对你是好,还是坏?按说,我做弟弟的不应该说这话,但,为了姐,也为了你这个小木匠,我也不避忌讳了;

第六,皇上对我们介绍过的军演很感兴趣,很希望能看一下,这有可能吗?

第七,皇上和这么多人来,一定会兴师动众,可皇上固执地认为现在的治安还好,又不想多带军队,就是不多带军队,上万人总要的。你想,不带人,不安全;多带人,等于告诉人家我去哪了,怎么办?理想的状态是悄悄的,没人知道,但又要绝对保证皇上一行人的安全。你有办法吗?好了,问题还有,先这七条吧,怎么解决,你自己想办法,现在你去补一觉,醒来时给我说方案,行不?”

赵頵说完,自己打了几个哈欠,说一声,我也要补觉,给我安排个房间,就随王老吉走了。

客厅里的王木木还在醉生梦死,『迷』糊着呐,搞不清自己现在是在云里?在雾里?在梦里?还是在客厅里?管他呐,困死了,两腿一伸,横在长椅上继续梦游了。

长公主急了,你们两个大男人,开溜的开溜,躺倒的躺倒,让我们三个女人怎么唱戏啊?真是的,不负责任!

宇文柔奴笑了,看着长公主一脸的焦急,拉着她说:“姐,放心,我哥就爱睡觉想主意,他说,他喜欢睡在床上想主意,想不出,就一直想,双眼瞪着天花板,总会有结果的。等想出来了,就赶紧睡,把主意放梦中3d模拟仿真演练一遍。现在,你们看,他睡得多熟,他嘴角又是一抽一抽的,他一定在梦中跟人家讲故事呐,看,还在笑呐,那一定是跟人家在讲黄段子呐……”

“喂,喂,柔姐,你咋知道他在讲黄段子呐?说不定他是在跟施禄客算帐呐。”

“不会,最近,应进帐的钱还没到位,要出帐的主快要到了,这没啥可乐的。”

“不错,柔柔姐说得有道理,你们看,王爷应该又是没心没肺的跟辽人聊女人了,看,嘴一抽一抽的,昂立一号像东方初升的太阳,正在冉冉而起呐,一颠一颠的,他的昂立一号又不老实了,想做奔腾了。”

“三三姐,教教你,王爷这现象叫晨勃,旭日东升,阳气上升,天人感应,同步起舞……”

“去,去,去,你们两个小丫头,怎么比我公主姐姐还门儿清?真是的,别拿自己老公涮着玩,我们把他抬去卧房吧,好吗?”

“对,对,还是公主姐姐厚道,难不得王爷特喜欢粘你,扈妹妹,搭把手,上!”

“上什么上呀,我一个人就行,我来吧。柔姐,你真福气,王老吉说了,王爷还是小木匠的时候,就从郊外把你一直抱到白府,十多公里,天都黑了,你们『摸』着石头过河,王老吉还嚎:欧也——,一路上还滑乎滑乎滑,滑乎滑乎滑啊滑的,一起滑过来了。我命薄,只有我抱他,他不肯抱我。”

“扈妹妹啊,别胡说八道,我也想抱他、背他来着,问题是我抱不动、背不动呀!他浑身都是栗子肉。再说,你说的那个时候吧,当时,我很『迷』糊,怎么牛头马脸变成了人头人脸了?我没力气,其实我很想看看他耳根是否平顺,是否戴了个假面具。当时我很窘的,我想我被他抱了,是不是只能是他的人了?他要是个人贩子我怎么办呐?他要是个大『色』狼我怎么办呐?人家那时怕死了。喔,对了,我们夫君力气大着呐,怎么会不喜欢抱你呐?我告诉你,是心里话,男人喜欢宠人也喜欢被宠的,男人也都喜欢小甜心的,你不要整天腰里拽着一根套人束,挺疹人的。过去我哥会唱一首歌:‘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你自己应该记得的,那个正月十八后,我哥改词了,变成‘你是疯子我是马,跌跌撞撞回娘家’了,是不是你欺负我哥了?我跟你说,哥是天底下最好最好最好的人了,你不能不敬的,懂吗?”

“哈哈哈哈,他唱:‘你是疯子我是马,跌跌撞撞回娘家’?我是疯子?我把我老公变成马了?还跌跌撞撞回娘家?这也太夸张了吧!我哪舍得把王爷变成马?问题是他不让我变成他的马,我干着急啊!所以,我愿意王爷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我就可以背他、抱他了,我不就是他的马了吗?哈哈,真逗!真好玩!‘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我也会改!‘你是疯儿我是傻,疯疯傻傻走天涯’,哈哈哈哈!”

“喂,喂,两位妹妹,越说越不象话了,没羞没燥的,没规没矩的,轻一点,王爷还在睡呐。”

扈三娘越想越开心,越想越自得,被长公主一说,不好意思了,不禁抱着王木木跑了起来。

其实扈三娘这个人既单纯又泼辣,所以,施经理在《水浒传》中写扈三娘帮祝家庄打了胜仗却见好不收,此后交手上阵时也是一直勇往直前的。同时,施经理在《水浒传》中写扈三娘后来和好『色』的王英相处得还不错,且越来越好,甚至阵前醋意大发,大骂琼矢镞,由此可见,扈三娘对异『性』的追求和讨好是蛮重视的,应该属于忌妒心比较重,对丈夫要求比较多,占有欲比较强的类型。说扈三娘脑筋比较简单,其实未必是真简单,只不过和21世纪的大多数美女一样,大概是觉得犯不着为鸡『毛』蒜皮的事儿去伤脑筋,要动脑子也该老公扛着嘛。

王木木是早被颠醒了,刚才三张小嘴咧咧着,权当小鸟啾啾了,窝在扈三娘的臂弯里,二世人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正享受着呐!但现在这扈三娘一跑,那个颠啊,装不下去了,那,就一起吧。王木木也开唱了:“马儿啊,你慢些走呀慢些走;我要把这『迷』人的景『色』看个够。肥沃的大地好像把浸透了油,良田万亩好像是用黄金铺就……”

扈三娘见王木木盯着自己胸前“肥沃的大地”,唱着“要把这『迷』人的景『色』看个够”,脸红了,又不是没看见过,真是的,于是这位一丈青的高头大马心猿意马了,不由得马不停蹄了。

后两位想,咱们三马同槽呀,你别单枪匹马呀,看着王木木瞪着自己,心想,王爷你也别走马看花呀。

王木木想,我那是骑马寻马呀,我没故意以渴服马呀。

于是,稍倾,床头马上,马仰人翻。王木木持戈试马,跃马扬鞭。人欢马叫、人喊马嘶。汗马功劳之后,三马齐瘖,人困马乏、都泥车瓦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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