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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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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小姐,您好好照顾着少爷,记得喂少爷吃药。夜色深了,少爷要休息了,我们这些佣人留着不方便。有什么需要,您再叫我们。”安嫂交代道。

说着,使了使眼色,一群佣人鱼贯出了房间。

宁美丽其实已经很累了。

刚刚被齐以翔那样生猛的索要,现在又困又疲惫。

可是床上的齐以翔,仍旧病着,痛苦的皱着眉,她又不能就这样丢下他不管。

“齐以翔,你感觉怎么样?齐以翔,齐以翔……”宁美丽来到床边,轻声地叫他,“把这药吃了。”

他一动不动,根本不能自己吃药。

宁美丽只能强行把药丸放进他嘴里,又给他灌了几口水,

然后她在床边坐下,在他的额头上覆上冰袋,用湿帕子一遍遍擦拭他的全身,替他擦去汗水,和浑身的燥热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病床上的男人舒展了眉头,不再那么难受时,天已经蒙蒙大亮……

宁美丽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她觉得不断帮他擦拭和揉捏的双臂都要僵掉。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突然动了一动。

“你醒了?”宁美丽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发现没有那么烫了,心中终于安定了一些,于是问道:“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好多了?”

齐以翔迷迷蒙蒙地睁着眼,意识有所清醒,看到自己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

再一转头,是“梅香”担忧的脸。

她怎么会在这里?

齐以翔皱起眉头,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宁美丽慌忙伸手过来,扶着他的身体靠在床头。

他却是不领情地推开她的手:“走开……”

宁美丽惊讶的眨了眨眸子,他的反应让她的心情很糟糕。

可是,他现在是病人,她不能跟一个病人一般见识。

“你发高烧了。”宁美丽压抑着不悦,尽量温柔的说,“你渴了吗,要不要喝水?你饿不饿?”

齐以翔的嘴唇那样干燥,看起来,好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

她给他又倒了一杯热水,走到床头:“你在生病,要喝热水……拿着,小心烫。”

“我说了,走开!”齐以翔烦躁地一把打将水杯打开,眉头紧锁,愤怒地喝斥:“谁准你进我的房间?”

整杯滚烫的开水猝不及防地浇在宁美丽的手上,杯子也跌落在地。

宁美丽下意识把手缩回去,可是为时已晚,整个手背都烫得红肿了……

齐以翔却仿佛什么也没看到,倨傲的身姿,有股生人勿近的冷冽之感,英俊立体的五官,覆盖着阴沉的冰霜之色。

他看了看手里的腕表,起身,把外套穿在身上,身形微微有些踉跄地离开了自己的卧室。

走到房门口,那里有安嫂留下的几个佣人,彻夜守候在那里看着他们少爷,以便他随时有什么需要。

他怒目问那几个佣人:“这是怎么回事,谁让你们不经过我的允许,私自让其他人待在我房间的?”

“少爷…是您昨晚自己非要梅小姐留下的……”佣人唯唯诺诺地提醒他道,“您昨晚高烧又醉酒,可能意识不清楚了吧……您闯进梅小姐的房间,是梅小姐通知我们你高烧生病了,她还留在你房间照顾了你一晚,还特意让我们弄了些白米粥和肉松……”

齐以翔闻言一怔!

他昨晚高烧又醉酒?还闯进了“梅香”的房间。

这么说,他昨晚梦见了宁美丽,还跟她上床了都不是梦?

很有可能是他把“梅香”当成宁美丽给睡了!

沉吟了一会,他调转了方向,朝回走去。

房门还维持着他离开时那样没有关,“梅香”坐在床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连他走进去都不知道。

她仿佛极力的压抑,终于憋不住,难过地啜泣了一声。

宁美丽觉得自己真是个大傻瓜,为什么要留在这里?为什么那么好心的伺候他一夜?

人家根本就不领情。

齐以翔也根本就不需要她啊!

一个人影却忽然投在她的身上,还没等她抬头,齐以翔握起她被烫伤的那只手,想起刚刚的一幕,眼中闪过懊悔之色。

转头,朝随后跟着他进来的佣人道:“去拿一支烫伤膏来。”

佣人应声,连忙去拿了。

“不用!”宁美丽猛地从他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站起来,低着头,就要往洗手间冲。

他怎么又回来了,他不是走了吗?!

该死,她不想让他看到她这么狼狈的样子!

胳膊却忽然被一只手拉住,齐以翔摁着她的肩膀,让她重他的身边。

宁美丽逃不开,只得把脸埋得更低。

她此时此刻,好恨自己的满脸的委屈,好恨自己通红的眼睛。

“你哭了?”齐以翔深黑色的眼瞳视线盯着她,低低的嗓音响在耳边。

“不关你的事!”宁美丽呛声回答。

“这么不受痛——一点点烫伤,就能哭鼻子?”齐以翔勾起嘴角,戏谑地问。

其实不用问,从她对他的反应来看,她应该是生他的气,他的冷漠伤害到她了。

一方面,他为自己的举动可以伤到她而开心,一方面,他又因为她被他伤到而懊恼!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个女人受不受伤,难不难过关他什么事!?可是每当看到她黯然难过,他的心就像被手掌紧紧地揪在一起,透不过气。

是因为她伤心时也像宁美丽那样,什么话也不说,内心脆弱,但又爱逞强,像柔弱无助的小动物一样,让人心生怜惜?

不管是什么,他承认,她那几颗落下的泪水,仿佛是钉子,全都扎进了他的心里。

佣人进来把药膏递给他,齐以翔蹲下身子,单腿屈膝,像个王子一样,把她的手搭在他的膝盖上,就要给她上药。

宁美丽动作幅度很大地把药膏打掉:“不要你管!”

不要你管,不要你假惺惺!不要你先给我一巴掌,再用糖来讨好我!

虽然他已经认不出她了,但是她还是记得他的,记得齐以翔以前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

所以现在即使他有时候会很过分,但他只要对她一点点温柔,她就会记起他从前对她的所有的好。她不希望记起那些,不希望对他有希冀!

为什么他不能对她决绝一点呢?

齐以翔没有生气的赶她出去,而是捡起药膏,难得用柔软的声音哄她:“听话,别闹。”

她和齐以翔,认识的时候,他们都是站在同一个地平线的小孩。

可是如今,他已经变成一个事业有成的成熟魅力的男人,而她还总是像长不大的小女孩一样。

帮她的手擦上药膏,揉晕了,不允许她碰水把药弄掉了。

齐以翔捏住她的下巴,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直直地盯在她身上,“昨晚,你一直在照顾我?”

宁美丽目光一怔,恶狠狠地瞪着他道:“早知道我就应该将你仍在房间里,不管不问!”

她现在超级后悔,早知道就让他发高烧,烧死算了。

她还忙里忙外伺候他一夜干什么?

就连她前任老公莫佑铭都没有这待遇过!

“是吗。”齐以翔的眼眸暗了暗,眉梢不自觉的渐渐拢了起,漆黑如渊沉稳的眸子,深沉如海。

她留下来照顾他一夜的原因,真的是因为他吗?

齐以翔的目光沉沉的,带着探究地盯着“梅香”。

宁美丽被盯得一阵心虚,恼羞成怒地说道:“看什么看,我可不是因为关心你!你不要自作多情!”

她这句话,反而更是不打自招地承认齐以翔的想法。

他忽然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可爱,可爱得让他发笑,于是他嘴角却是不自觉的微微翘起,弧度恰到好处,为他俊美立体而淡漠的五官,增添了一丝难得的柔系色泽。

可是他这样的迷人笑容,在宁美丽眼里看来却分外碍眼。

转过身,她就要离开他的房间。

齐以翔躺在床上,冲她扬了扬眉,“把水端过来,我到了吃药的时间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宁美丽看了看时间,好像确实是他再吃一次药的时候了。

宁美丽背脊一僵,不乐意道:“你叫佣人来伺候你吧!”

她懒得再伺候了。

“你要是敢离开,我就再关你几天!”齐以翔眸光直视她,深邃的面容染上淡淡笑意,显得愈发的致命。

“你!”宁美丽回过头,气愤地怒瞪。

齐以翔神情柔和下来,低醇似酒的声线:“端杯水给我,乖!”

“是不是我把你照顾好了,你就放我出去?”宁美丽试图跟他谈条件。

齐以翔漆黑深邃的眼眸微眯:“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还想去哪里?”

“可是你之前答应过我,不会限制我的自由,会让我自己选择做我喜欢做的事情。我还要去剧组拍戏,我已经好几天没去剧组了。”宁美丽有些焦急的说。

齐以翔的眸色深深,眼底深处蕴藏了迷人沉稳的色泽:“你想拍戏,我可以找最好的编剧,最好的导演,最优秀的团队,为你量身定制电影,何必去接拍电视剧,那样太辛苦了!”

“我喜欢拍什么是我的事,你答应过我不会过问的!”宁美丽目光直视向他,与他对峙:“剧组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去了,再不去会耽误整部片子的拍摄进度,万一导演怪我不负责任怎么办?”

“谁敢怪你?”齐以翔薄唇微抿,眸光倏尔变得深沉有力:“除非他以后不想再在这个圈子里混了。”

“就算导演不怪我,我身为女一号,也应该要有这方面的自觉。”宁美丽据理力争。

齐以翔深邃的眸凝视了她几秒,嘴角微勾,语气却是不容置疑:“先把药拿给我,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谈,乖!”

宁美丽犹豫了一下,知道他现在身体不舒服,也不再追问这件事,而是把水端到床边,递给齐以翔。

他没有伸手接,淡淡磕着眉,一副等她喂的样子。

宁美丽放下水杯,拿来药,把药剥出来:“药也要喂吗?你现在可以自己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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