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秦怀仁看白痴似的斜了上官亦鸿一眼：“我要想害人，用得着这样吗？”

上官亦鸿还想说什么，上官亦如却拉住了他，沉声道：“大哥，我们先出去，有什么事以后再说，爸还昏迷着呢。”

把上官胤一抬出来，上官亦鸿也不好再争执，狠狠的瞪了秦怀仁一眼，恶声道：“你等着，这事没完。”

众人向病房外走去，秦怀仁才转过头，看着十三道：“你也出去。”

“啊？我也出去？”十三一脸莫名：“不用我帮忙？”

“你只会给我添乱。”秦怀仁一脸嫌弃的挥挥手：“把针留下，出去。”

——

楼道内的气氛有些静谧，更多的是尴尬，上官亦鸿完全忽视了那醒目的“禁止吸烟”的警告牌，大口大口的抽着闷烟，上官佳佳眼神复杂的看着十三，几次想开口，却最终也没敢说话。

半晌，这种尴尬而诡异的沉默被上官亦如打破：“谢谢。”

“啥？”十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在跟我说话？”

“是，谢谢你。”上官亦如一脸真诚道。

“不用谢，我是医生。”十三一脸严肃的点点头，说完才发现有点不对，讪笑着挠挠头，道：“你好像谢错人了，要谢得谢我们家老头子。”

上官亦如沉默了几秒钟，道：“你说的没错，等过两天，我亲自登门道谢。”

“谢他们做什么？”上官亦鸿又续上一根烟，冷哼道：“爸现在这样还不是因为他们，你还谢？”

“嗯，这个我承认。”十三笑着说道：“是因为我的原因，我不会不承认，问题是——你做过的事你会承认吗？”

上官亦鸿眼珠子顿时一凸，指着十三道：“你——”

“别急着反驳。”十三挥挥手打断道：“你承不承认都无所谓了。”

正说着，病房门就打开了，秦怀仁从里面走了出来，上官亦如霎时间显得有些紧张：“我爸他——”

“没事了，身体里的毒都排出来了，大概一刻钟后就能醒过来，醒来后给老爷子洗个澡吧。”秦怀仁点点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上官亦如，道：“我欠你一次，已经还给你了。”

“我明白。”上官亦如沉声道：“三天后，我亲自登门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