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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温柔的夜,蚀骨缠婂【甜蜜,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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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回去,贺煜是个大混蛋,大坏蛋,大色狼,总喜欢用卑劣的手段欺负我……”凌语芊又是抱怨着。

这下贺煜已经晓得防备,及时捂住她的嘴,不再让她抖出更多的话,然后索性抱她起来,交代池振峯去买单,随即带着凌语芊朝外面走去。

“坏蛋,贺煜是大坏蛋,贺煜是大色狼。”得到自由的凌语芊,继续责骂。

贺煜则继续黑沉了脸,又感受着她柔软的身子在怀里扭来动去,他便坏坏地在她极富弹性的美臀捏了一把。

结果如他所愿,凌语芊惊呼出声,睁开的美目懊恼又不解地看着他,同时,还皱眉,嘟嘴,眼神迷离,小脸绯红。

他心头一阵得意和满足,薄唇勾出一抹邪魅的笑,不过,还伴随着另一种情愫,这小妖精,无时无刻不勾动着他的**。

幸好,他已出酒吧,迎面吹来的晚风让他清醒不少,加上刻意的压制,便也勉强将那刚燃起的蠢蠢欲动按住,长腿有力地往前迈动着,不久便走到他停车的地方。

他打开车门,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副驾驶座上,替她绑好安全带,顺便拉好裙子,再站直腰杆时,池振峯跟来了。

“总裁,余下的交给你了?”

贺煜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他,点了点头,从他面前越过,走到车子的另一边,打开驾驶座的车门。

突然间,冯采蓝跑了过来,及时按住车门。

贺煜剑眉一蹙,眸光一敛,发出不悦的神色。

冯采蓝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颤,但依然用力按住车门,抬高脸仰望着他,毅然道,“贺煜,兴许你对语芊这样嫁给你感到很愤怒,觉得你的自尊心大大受损,但不管怎样,语芊爱你是不争的事实,请你别再伤害她,再深的爱经过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之后也会减退,会消失,届时,你追悔莫及。”

她毫不停顿,说得一气呵成,说完后,给贺煜一个意味深长的注视,收起了放在车门上的手。

贺煜则浑身僵硬,修长的背更加笔直,俊颜冷漠如常,薄唇紧抿着,大约十秒钟后,低头,钻进车内,关上车门。

他边系好安全带,边看着凌语芊,启动汽车引擎,开始踏上回家的路途。

他一直冷着脸,快速往前驰骋着,直到耳边又一次响起凌语芊的嘀咕抱怨声。

“我不回家,贺煜sm我,我不回去。还有婆婆,她叫李晓彤留下来晚餐,到时肯定又像中午那样对我冷嘲热讽,我再也想不到办法应对,结果一定是遭人取笑,爷爷那边那么多人吃饭,他们肯定会各种看法……”她闭着眼,被无数酒精漫过的两片樱唇格外殷红和妖娆,一张一合,断断续续地发出这些话。

贺煜侧目看着她,心头尽是懊恼,还有不易觉察的疼惜。

昨晚离开卧室后,他到书房度过下半夜,早上起来见她依然沉睡着,便也没把她吵醒。

回到公司后,他整个白天都出现不寻常,不时想起她,想起昨晚对她那样占有,他深觉内疚和疼惜;然而又想到她和贺熠毫无避忌地深夜聊谈时,便又觉得满腔怒火,觉得那样教训她是理所当然。

得知她今天请假不去上班,又接到母亲来电说彤彤今晚会留下晚餐,叫他下班早点回家,他便毫不犹豫地答允,当然并非如母亲的期盼为彤彤,而是,担心这小东西不懂怎么应对。

他推掉应酬,准时回家,下意识地寻找她的身影,谁知保姆说她有事出去了,还不回来吃晚饭。

母亲趁机骂她不懂规矩随便不回来吃饭,可他心里明白,这小东西是在逃避,还算聪明,懂得跑出去。当然,他不会主动打电话问她在哪,不会跟她说他会保护她,叫她回来。

而是,整晚都心不在焉,晚饭结束不久便送彤彤回家,半路,突然接到振峯的电话,说她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当时一听,他怒了,因为这是万万想不到的,后来振峯又说她遭到人调戏和侵犯,他再也无法冷静,加快速度送彤彤回家,不顾彤彤悲伤和哀痛,绝然离开,飙车赶到酒吧。

她果然醉得一塌糊涂,还胡乱说话,把闺房上的事都抖了出去!令他真想打她屁股!

贺煜正沉思期间,车子已经驶进贺家的大庄园。他下车,抱着已经沉睡过去的她踏进自家大屋。

贺一航夫妇还在客厅里坐着,见到贺煜回来,季淑芬有点失望,“阿煜,怎这么快就回来了?”又见到他怀中的凌语芊,怒火顿起,“你怎么和她在一起?她喝酒?喝醉了?”

“阿煜,这怎么回事。”贺一航也皱起眉头,毕竟,这贺家的媳妇可不能这样的。

“今晚她同学聚会,喝多了两杯。”贺煜把事先想好的借口说了出来。

季淑芬又是立刻叱喝,“喝多了两杯?我看她是喝多了20瓶吧!什么同学聚会啊,哪有这样的,我看那些同学根本就是一些不懂规矩的人群,真是物以类聚!”

对她的责骂,贺煜仿佛没听到似的,从容镇定地道别,“我先上去,爸,妈,你们也早点休息。”

见儿子竟然就这样走了,季淑芬气得猛顿足。

贺一航按住她,安抚道,“好了,别吵了,时间不早了,让他们休息吧,来,我们也回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小狐狸精,竟然又破坏我的计划,我还想着让阿煜和彤彤多相处的,结果竟然……”季淑芬继续抓狂,忽然伸手捶打在丈夫的胸膛上。

贺一航无奈地摇了摇头,由她发泄,稍后待她慢慢停下,拥住她朝楼上走去。

回到卧室的贺煜,把凌语芊放在床上,先是满面思忖地注视了她一会,随即动手解开她的裙子,胸罩,内裤等,脱得一丝不挂。

美丽妙曼的身子,令他又是一阵炫目和迷恋,他极力忍着欲火,去把热毛巾拿来,为她轻轻拭擦着,先是脸部,接着是身体,不安分的手还趁机吃起豆腐,结果,将凌语芊给弄醒。

她一醒来就吐,吐在他的身上!

该死!

他一声低咒,也迅速褪去身上的衣服,继续擦着她唇角的残渣。

凌语芊美目缓缓睁开,看到他,先是一阵茫然,随即樱唇轻启,低唤出来,“天佑!”

贺煜忙碌的大手瞬间停止了。

天佑!

他记得上次她伤到脚,在酒店留住的时候,也曾叫过这个名字。

“天佑,你变了,变得好坏,你再这么坏,我就不爱你了!”凌语芊楚楚可怜,哀怨控诉。

贺煜身体持续僵硬着,数秒后,哑声问出,“天佑是谁?”

凌语芊迷离的水眸依然一瞬不瞬地锁在他的脸上,继续无意识地呢喃,“天佑是贺煜……不,天佑不是贺煜,天佑很爱我,很宠我,贺煜却总是欺负折磨我。所以,贺煜不是天佑,贺煜是大坏蛋,是大色狼……他和婆婆一样坏,明明我已经嫁给贺煜,婆婆却说要彤彤为贺煜生孩子,幸好我懂得反击,我假装作呕,她认为我怀孕了,气得脸都黑了,哼哼,谁让她那样欺负我,采蓝说得没错,以后我要强势起来,别再让人欺负,就算贺煜也不能!”

随着她的述说,贺煜满腹思绪复杂如潮,目光最后锁定在她平坦的腹部,这也才发觉他一直以来都没想过对她避孕。

“贺煜是个大坏蛋,大色狼,我再也不爱他了,再也不爱这个大色狼了!”凌语芊神志不清地梦呓着,美目渐渐自贺煜身上调离,舒展着酸痛的两腿。

丝毫没有觉察,自己此刻身无寸缕,这不经意的举动已经造成一种令男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果然,贺煜黑眸倏暗,瞳孔一缩,紧盯着她魅人的地带,蠢蠢欲动了整晚的**彻底地主宰起来,先前的一切思绪,顷刻抛置于脑后。

他趋身,凑近她的脸,低沉的嗓音更加沙哑,“想不想贺煜也‘爱’你?”

凌语芊娥眉蹙起,困惑了一会,本能地点头。

“那你要听话,听话了,我会好好‘爱’你。”他继续诱导着,扶着她的脸推到他胸前,“来,吻这里。”

凌语芊先是一怔,便也随着他的指示照做,小手像玩弄着小豆儿,玩得不亦乐呼,丁香小舌也灵活地窜动着,吃得津津有味。

贺煜身体于是不断绷紧和僵硬,将她的头往下按去。

凌语芊又是迷迷糊糊地听从,顺着他的指示,还有潜意识里的感觉,顿时间,旖旎无限的空间里响起了一声抑制的呻吟。

贺煜几乎成了化石,精壮伟岸的身躯全然硬化,豆大的汗珠自他额上不停滑落,划过深邃俊美的五官,嘴里正发出舒服的呻吟,他的大手已迫不及待地往她光裸的身子袭去,待她一准备好,他再也按捺不住,狠狠地进入她。

凌语芊美瞳陡然睁大,身子倏忽收缩,更是深深地把他吸住。

但丝毫没影响到他的奋进,反而更为激烈。这样的姿势,他能正面看到她的样子,看着她因他而变得更娇媚,他胸口充斥着浓浓的优越感,一会,他稍顿了顿,问她,“喜欢这样被我爱吗。”

“嗯!”凌语芊重重地点头,媚眼如丝。

“那以后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嗯!”

贺煜满意一笑,腰杆往前一挺。如他所料,她惊呼尖叫出声。

“是不是很舒服。”他又问,俊美绝伦的面庞,邪魅无比。

凌语芊睁着茫然的大眼睛,便也如实承认,“好舒服,好棒。”

“那你记住这种感觉,以后只能让我一个人爱,只有我能爱你,明白吗?”

“明白。”

“真乖。”贺煜薄唇又是一抿,还伸手在她绝色的小脸轻轻一捏,不自觉地吐出一句“小东西”,随即继续,爱她更深更彻底……

一场**噬骨的欢爱,让本就疲惫不堪的凌语芊更是耗尽体力,软棉棉地趴在他的胸前,吐气如兰。

然而,**强大的贺煜并没就此满足,他先是喘了一会气,抱她下床,走进浴室,将她放在宽敞干净的浴缸里。

随着温度适中的热水慢慢往浴缸倾注,他静静欣赏着她美丽的身子,那天生的妙曼娇躯,经过他的狂爱显得更加勾魂夺魄。这么美丽的小东西,这么迷人的小尤物,是他的!

满腔说不尽的喜悦和自豪,贺煜心花怒放,炙热狂野的眼神继续掠过那一寸寸美好,待温水注入差不多了,他拿起毛巾为她洗擦,期间不忘顺势讨点福利,于是那极强的欲火马上被挑起,又一次占有了她。

这次,凌语芊彻底处于昏昏沉沉状态,像是一团棉花糖,柔弱无骨地躺在贺煜胸前,被他吃得一干二净。后来,她睡过去了,他还在狂肆爱着她,一直到释放完毕。

浪漫的空间,水汽氤氲,到处弥漫着爱欲**的气息,贺煜先是意味犹尽地陶醉了片刻,随即抱着一直没离开过他身体的凌语芊站起身,跨出浴缸,用一条干净的浴巾披在她的身上,离开浴室,回到大床上。

他轻抹着她身上的小水滴,深眸随之继续着迷地注视,当目光转到她的下面,看到那最宝贵最魅人的地方被他弄得又红又肿,眸间立刻生起了一抹疼惜和怜爱。

他下床,拿来药膏,搽在她的受伤处,动作异常轻柔和谨慎,暗黑的眸瞳布满柔情。搽好下面,他又抓起她的手,搽在手腕上,期间蓦然想起她今晚在酒吧抖出的那件事,修长结实的手指不由来到她小巧的鼻尖上,带着宠溺和惩罚式地轻轻一刮,再仔细审视一遍她全身,确定并没其他伤痕,总算停下。

他躺在她的身侧,掌心在她椒乳上恣意摩挲逗弄着,脑海渐渐回响起她刚才说过的某个名字。

天佑……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两次对着自己,她都喊出这个名字,自己和那个天佑,长得很像吗?假如真的这样,那也就可以解释她第一次面试的时候,对着自己失魂落魄,还有后来几次的反常。

原来,她真的借着他去缅怀和回忆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天佑!

心头顷刻涌上一股不悦,贺煜起身下床,拨通何志鹏的电话。

“你当初调查凌语芊,确定她没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有没有一个叫做天佑的男人出现过?”

约有几秒,何志鹏才应答,“没有。就除了贺老先生、肖逸凡和高峻,并无其他人和她有特别的联系。”

奇怪了!贺煜眉峰皱得更甚。

“怎么了?大哥你有新发现?”何志鹏反问。

“没。”贺煜暂且隐瞒,“对了,她和高峻真的只见过两次面?”

“根据目前追查的,是这样。”

贺煜又沉吟片刻,问起上次的发现,“你给我的那个录音器,我想听全部的内容,你能否帮我弄到?或有什么办法让隐藏起来的那部分还原?”

“这个啊……我要试试。我明天找助理问问。”

“找助理?”

何志鹏稍顿了顿,语气忽转歉意,“对不起大哥,其实,当时我那马子生我的气,私下跑掉了,我为了去追她,把这事交代给助理去办。不过你放心,他嘴巴很实,我已交代过他不准透露出去。”

贺煜也继续静默一会,淡淡地道,“那行,你尽快弄,弄好给我!”

“嗯。”

然后,两人互道一声晚安,挂了线。

贺煜先是握着手机在房内踱步一阵子,重返大床躺下后,再次凝望着她。

巴掌大的小脸儿,那么年轻,那么绝美,依然很清纯、很无邪。一个人即便再装,也不可能连睡觉时都能装的吧?可那种种证据又怎么解释?

各种各样的画面,在贺煜脑海轮流涌现,他继续思忖和揣摩,可惜都理不出一个头绪,反而再一次引致头昏脑胀,于是不再往下想,翻起身,埋在她雪白的胸前,继续用刺激的事冲走心中的困惑和痛苦……

睡梦中的凌语芊,忽然发现天佑回来了,那个温柔的、宠爱她的天佑总算回来了!

他满眼情意绵绵,柔声哄着她,叫她听他的话,她答允了,然后他亲吻她,吻遍她的全身,带她共赴巫山**,攀上**的高峰。

她觉得自己好幸福,被他那样温柔地爱着,俨如飞上天空,飘在云端上,很刺激,很快乐,她兴奋激动,近乎痛哭,紧紧搂住他,无比眷恋地深埋在他宽阔结实的怀中,希望再也不和他分开……

温馨美好的夜,随着黎明的到来渐渐消失,凌语芊悠悠醒了过来。

宿醉让她头隐隐作痛,柳眉微蹙着,茫然的大眼睛下意识地环视周围,看到偌大的空间并无预期中的人影,胸口即时涌上一股浓浓的失落,随之开始追忆昨晚的情景,不过想来想去都是一些模糊的片段,但其中,包括贺煜的温柔!

贺煜的温柔?不,应该不是,贺煜怎么会那样对她,冷血无情的他才不会呢!一定是她做梦,梦到以前的他回来了,只有“天佑”才会如此柔情地宠爱她。

“吱——”

突然间,房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人影阔步走进。

凌语芊即时瞪大杏眼,他……他怎么还在家?平时这个时候他不是早就回公司了吗?还有,他身上穿的,竟是悠闲舒适的居家服!

高大的身影已经来到床前,在床沿坐下,伸出手,探向她的额头。

凌语芊更是震惊诧异,莫非真的是天佑回来了?可这是贺家,这是贺煜的卧室。又或者,贺煜恢复了记忆,他记起以前的事,他变回了天佑?然而,又好像不对!

“啊——”

凌语芊顿时发出惊呼,只因贺煜在她小脸使劲捏了一把,接着他还把她拉起来,丝被随之从她身上滑落。

凌语芊俏脸陡然一红,连忙拉起丝被重新盖在身上,不料被他阻止,他还将被子彻底拿开,让她下半身也一并展露在他的眼前。

“你……坏蛋,还不把被子还给我!”凌语芊恼羞成怒,娇嗔出来。

他却静静睨视着她,眼神炙热,唇角坏坏地勾着,似乎在说她身上哪个地方他是没看过的!

由此她也终确定,脑海那些零星片段不是梦境,而是真的发生了,她昨晚又和他做了,不过奇怪的是,身体不再似前几次那样腰酸背痛,下面还感到一股凉凉的,再无肿痛的感觉。

疑惑间,她抬眸,却见,他不知几时已经拿来她的衣服,还亲自帮她穿上。

天,这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一下子变了?一夜之间从魔鬼变成了天使?

“你……你为什么会这样?”她忍不住,脱口而问。

瞧她一副防备状,贺煜忍俊不禁,薄凉的唇猛地扬起一抹笑意。

凌语芊更是睁大了眼,同时,禁不住地痴迷,他笑起来,真帅!真迷人!

她更加狐疑,继续傻傻地问,“你……你到底想怎样?”

贺煜翻了翻白眼,这小东西,亏他昨晚还赞她聪明,实际上还是笨得可以!

“你不是抱怨我对你坏嘛?不是你希望我‘爱’你的吗?”他冷哼了一句,嗓音一如既往的淡漠。

她抱怨他坏?希望他爱她?有吗?她真这样说过吗?凌语芊不禁继续追忆,某些模糊的片段也随着清晰些许,但还是不够完整。

对了,那自己有没有抖出一些秘密来?想到这样的可能性,凌语芊脑海轰隆一响,仔细审视着他的双眼,可惜那儿深邃如海,依然令人无法看透。

这思忖揣摩期间,贺煜已替她穿好了衣服,把她抱下地面,催促,“快去洗漱,保姆给你煮了解酒茶,等下喝掉,然后吃早餐。”

依然迷迷糊糊的凌语芊,本能地拖着脚步迈向浴室,到门口时,猛然回头,疑问,“我昨晚还跟你说过什么啊?”

贺煜眸光一晃,很快恢复平常,不语。

凌语芊咬唇,歪头,盯着他,继而又扭头,终进入浴室。她对着镜子,呆呆看着自己,继续冥思苦想,奈何都没进一步的发现。

心不在焉之中,她洗漱完毕,再出来时,又问他,“你以后真的会爱我?”

“只要你听话,我当然会好好‘爱’你!”贺煜不作思索,回得意味深长。

他说的“爱”,并非她想像的那个“爱”!

单纯的凌语芊,心里却乐开花了,不再去纠结自己昨晚对他说过什么,她只知道,昨晚和他好好欢爱了一番,他很温柔,很小心,以致她翌日醒来,并没以往的腰酸背痛。

终于,等到他的爱了!虽然还是不及曾经的浓厚,但总算等到他冰山融化,瞧,刚才他还为她穿衣呢,这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他穿着居家服,那就代表他今天不去上班喽?

“下去啦。”贺煜忽然又催促了一句,并不清楚她的内心想法,挺拔的身躯已先行朝外面走。

凌语芊回神,步履轻盈地跟上,到了下楼梯时,见他突然放慢脚步,她更是欣喜若狂,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拉住他的手。

贺煜脊背一僵,但也没挣脱开,任由她握着,走到一半时,他还反过来牵住她的小手,带着她踏入客厅。

正在大厅静坐的季淑芬,见到凌语芊总算出现,下意识地想教训,可当她看到儿子竟然牵着凌语芊的手,仿佛被雷电劈中似的,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凌语芊清楚季淑芬心里想着什么,难免暗喜一下,但也还是上前,真心问候,“妈,早上好!”

季淑芬气急攻心,死死瞪着那一大一小握在一起的两只手,然后,看向贺煜,失望地吼出一句,“阿煜!”

贺煜抿唇,冲母亲微微一笑,装作看不出母亲因何起怒的样子,继续拉起凌语芊,准备朝饭厅走。

“阿煜,你过来!”季淑芬更是尖声大嚷。

贺煜便也回头,手下意识地收紧了些,注视着母亲,平静地道,“妈,先让她吃早餐吧,有什么迟点再说。”

他语气敬重依旧,但也透着一丝不容否决的意味,尽管季淑芬是母亲,也不禁感到畏惧,就算心里还是十分气恼和不甘,却也不好再做声。

凌语芊忽然也孝敬地跟季淑芬道,“妈,我先去吃早餐!”

然后,继续由贺煜牵着,重新走向饭厅。

保姆为她呈上解酒茶,她皱着眉,拧着鼻子,一鼓作气地喝下去,接着开始吃早餐。

保姆已经退下,饭桌边只有她和贺煜,贺煜两手抱臂,两腿微微张开,斜靠在餐椅上。

“你还要不要再吃点?”凌语芊询问,把喝了一半的牛奶递给他。

贺煜剑眉一皱,很明显,对她这个举动感到不悦。

凌语芊这才意识到,随即吐了吐小舌头,以前她经常和“天佑”共饮一杯东西,以致刚才也习惯性地那样做。

“对了,谢谢你刚才帮我。”凌语芊再次做声,见他冷着脸,不给任何反应,于是转向其他话题,“昨晚是你接我回来的吗?你怎么知道我去酒吧?我昨晚喝醉了,家里有没有人知道?你是怎么跟他们解释的。”说着,她小手半掩嘴唇,嗓音低下些许,“我们最好先配下台词,以免穿帮。”

贺煜为她“幼稚”的举动翻了翻白眼,但也如实道出,“说你参加同学聚会,喝多了。”

凌语芊听罢,即时崇拜不已,“哇,谢谢你哦,为我找了一个这么好的借口!”

贺煜并无任何高兴或自豪,轻声训了一句,“吃东西的时候别说话,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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