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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心动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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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干什么?”

阿信幽怨地看着他,“难道殿下不记得昨晚干下的事?”

楚霸莫名其妙,“什么事?”

“昨晚奴婢被皇上叫去问许的时候,殿下就出去拉了花三小姐回来,等奴婢回来的时候,殿下已经宠幸了花三小姐,还把紫玉戒指都送给了她。”

“什么?我把紫玉戒指送给了她?”楚霸差点跳起来,“你为什么就不拉着点儿,我怎么可能把紫玉戒指送给她?”

“奴婢也想拉着,可是当时皇上和明妃娘娘都在帐外,奴婢怎么拉?”

“等等……你说我父皇和明妃娘娘都在帐外?”

“是的。”

楚霸眼珠转了转,什么事在他脑海飞速转过,“你昨天离开后,我帐外难道就没有值守?”

阿信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这样问,“有的,就是来请奴婢过去的皇上身边的贴身侍卫郑勇。奴婢回来的时候,他还在帐外。”

楚霸又问,“那你昨天到行宫去,是我父皇一个人在吗?”

阿信摇头,“不是,依然由明妃娘娘陪着。”

听到这里,楚霸拍了拍头,他敢确定,昨晚他明明看见的是花著雨,又怎么可能是花若芸?而且,自花著雨拒绝他后,为了不伤她的心,为了她不被他吓得远离连朋友都当不成,他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对她抱非分之想,就算他昨晚眼花看错了人,也不可能去抱着她乱性。这是个原则问题。那么明妃一再陪着他父皇……

他嘴角竟然露出一笑,忽然又问道:“那花七小姐现在在哪里?”

阿信这时才记起来,“昨晚殿下是睡死了不知道,昨晚皇上行宫有人行刺杀之事,幸好四皇子察觉得早,让他的手下救了圣驾。不过花七小姐和睿郡主还有舒大小姐一起失踪了,包括去营救的四皇子和方篱笙,到现在都还在搜寻,皇上说今日的狩猎大会也不用进行了,一定要把他们找到。”

一听昨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楚霸再也坐不住了,“你去让阿安把消息传到外面,让他们把这个郑勇从他们祖宗十八代起给我查查,然后不管用什么方法,马上给他们家的人给安个罪名,越快越好,我今晚要提人大审。不然,有些人恐怕也把我当成了个软脚虾!”

“是,奴婢马上去。”阿信虽然不知道他下此令的意图,但是她绝对不会违抗他下的任何命令。

楚霸走到外面,才知道宝兴帝龙颜大怒,不少御林军都被调集到他周围,一心等待人将失踪的几人找回来。

宝兴帝看到楚霸出来,朝他冷哼了一声,“你昨夜干的好事!”

楚霸一揖,“儿臣自知昨晚没干好事,因为酒醉而没能发现有人要对父皇行刺杀之事,实是儿臣的过错。”

坐在宝兴帝旁边的明妃道:“喝酒确实误事,昨晚你怎能把我们若芸给……”

她当着众多人的面这样说,分明是生恐别人不知道太子已把花若芸变成他的人的事。

楚霸不动声色道:“昨晚的事真的很巧,想不到是娘娘陪在父皇身边的时候就发生了这种事,还把紫玉戒指也送了出去,人证物证俱在,我就算想狡辩也是不可能的了。”

明妃脸色微变,“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霸一本正经对宝兴帝道:“父皇,儿臣没有任何意思,只是概述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

宝兴帝目光深邃幽深,神色莫测,良久才道:“刚才找寻的人来报,说已经找到你四皇弟睿郡主和舒大小姐的失踪之地,马上就可以派人下山去救。可是花七小姐和方篱笙的下落还不明,你看有什么要协助的地方,马上去把花七小姐找回来!”

四周的大臣包括顾锐城脸色暗变,皇上如此着重提名花七小姐是什么意思?皇上是想让人明白他对花七小姐的看重吗?

早想去找人的楚霸得令,赶紧大谢,稍事了解后,随后又重新带了一路人马朝花著雨失踪的地段寻去。

坐在一旁的明妃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

花著雨没想到下午的时候方篱笙竟有些发起烧来,发烧肯定是因为体内有感染或者病毒侵袭,而她检查他手臂上的伤口,不应该是引起发烧的根源。再一摸他手掌,却发现那里滚烫一片,就知恐怕是那里的伤口引发的。

查清病源,到傍晚的时候她赶紧出去寻草药,但是寻遍了整个她能踏足的地方,都没有找她想要的,只勉强扯了点能代替的药草便回去了。

方篱笙依然倚在石壁上,花著雨把晚上需要的木柴架好,又在地上铺了干草,才对他小心翼翼道:“把手给我看看伤口,如果现在还不好好处理,你的手掌恐怕真的就要废了。”

方篱笙睁开眼,笑笑,“我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不用看了。”

花著雨生气道:“现在都因为手上伤口开始发烧了,怎么会没关系?你又不是小孩子,怎能这般不知轻重?”

方篱笙别开脸,望着火堆道:“我肚子饿了,去给我烤一条鱼来。”

“不看伤口,没有鱼吃。”花著雨微怒地盯着他。

方篱笙定定看着她,良久,竟闭了眼,不再说话。

这般不听劝,发烧了还坚持已见,花著雨真的怒了,愤然起身,也不理他,自己坐到火堆前,一言不发。

看着木柴不断燃烧,卷起火舌,然后成炭,成灰,最后被别的木柴所取代,散发出新的光焰。花著雨一根根将木柴加上去,又见木柴一根根被烧得灰烬,周而复始,而身后根本没有一点声息。

她实在不知他在想什么,不过是治伤,有必要跟她一抗到底吗?

以前她不是一生气,他就会来哄的吗?为什么这次一定要跟她抗着?

始终觉得无法理解,却还是不能放任他自生自灭,她微叹了口气,还是起身,轻手轻脚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已躺在草席上微红的容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的呼吸略比平日要粗一些,恐怕是真的睡着了。

花著雨半跪在他身前,弯过身子轻轻去拆他手掌上的布条,才解开一半,一只手忽然勾上她的腰,收力一按,她已不受力地趴在了他的胸前。

她吃惊地抬头看他,方篱笙已是微微睁开了眼。他定定地看着她,良久,他竟是笑了,清朗的眉眼,笑起来像春风一样。

“知道我为什么要收你为弟子吗?”

这种气氛……花著雨摇头,心跳却在慢慢加快速度。

“因为我想光明堂皇的和你在一起。”他手臂坚定地压在她腰上,“你与北冥王的婚约,是两国的决定,要想破除你们的婚约,非要等北冥王进京之后才能做到。可是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我想每天都看到你。”

花著雨的心跳更快了,开始像打鼓一样,可是她一时实在无法消化他所说的话。

“你好像在听什么谬论一样,可是这就是我的心意。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想看到你,你可以把它当成我对你的一见钟情。那日我在茶楼看到你为活命时的机智反应,已让我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欢上你。”

他的两颗眼珠像黑宝石似的,熠熠生辉,“所以我一直想对你说,其实我对你心动已久。”

花著雨的心终于狂跳起来,她觉得所有的血都在往脑门上冲,说话也跟着结结巴巴,“你你你说什么,我我是你徒弟,这……这在世俗中是乱伦……”

“为什么要看那些世俗人眼光?我当初敢那么做,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方篱笙的嗓音低沉而柔缓,“我只想知道你的感觉,你有没有喜欢过我?或者是一点点也行?”

他希冀地望住她,花著雨连吞着口水,一时只觉手脚放的位置都不对,就想挣脱他的束搏找个地方好好呼吸。

然而方篱笙根本不容她逃避,低笑,“你不出声,我就当你默认了……”

紧跟着,他的手臂在她后脑勺一压,他已吻上了她的唇。

花著雨身体一震,猛然瞪大了眼,他却更是吻得用力,不容她有一丝退却。

花著雨被动的感受到他温润的唇,青桂般幽黯的气息,还有那似乎要将她融化的吮吸与摩挲,她感觉她的脑子瞬间被炸成空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方篱笙吻她了,他说他喜欢她了,可是为什么花碧媛之前恶毒的诅咒似乎还在耳畔回响:你们师徒干出如此丧伦败德的事,会遭天谴的,我咒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她惊得猛力推他,方篱笙却单臂抱她一滚,已让她躺在下面,他放开她的唇,低低道:“不要拒绝我,不然,这一只手掌,我会真的让它废了。”

花著雨微喘口气,“那是你的手掌,治不治与我有什么关系?”

“可是这只手掌是因为救你而受伤,如果废了,你会愧悔终身。”

花著雨不知该怎么说他,这不是无赖行径?

方篱笙拨开她额际的发丝,低柔道:“所以说,我喜欢你了,你就必须要喜欢我。这是命令。”

说完,他又是俯身吻了下去。脸已通红的花著雨头一偏,方篱笙却蓦然低呼,花著雨以为把他哪里碰疼了,忙回头道:“怎么了?”

而她的那个“了”字早已淹没在方篱笙的唇齿间。

这一次他的吻不再轻柔,他撬开她的齿,带着侵略性的席卷她的每一个角落,吮吸,轻咬,狂乱,好像他等这一刻已很久很久,所以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狂热,狠狠地要侵进她所有的芬芳。

花著雨感觉几乎要窒息,甚至晕厥,可是这是一种她无法抗拒的狂热,虽然她生涩,但是她的内心在欣喜,她不想拒绝,只想就这样慢慢承受他传递给她的情意。

当她感觉真要无法呼吸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他的眼眸终于不再如云月玉珠,那里蕴藏了不知几多情欲。

他轻喘着,低笑着,用鼻尖顶了顶她的鼻尖,“在我有生之年,我终于得尝所愿。花著雨,小雨,你刚才是不是也在告诉我,你也喜欢我,并不讨厌我?”

花著雨一双眼睛都不知往哪里看,脸上胀得通红,在火光映照下,果然比天边的彩霞还要红上几分。

她声中蚊呐道:“是你自己想当然,如果不是你拿手掌的伤在要胁我,我就要大呼救命。”

方篱笙定住,紧紧盯着她,良久,才自嘲一笑,“也是。我也就只能拿这个来要胁你,因为你的心并不在我这里。可是如果我不厚着脸皮趁现在说,又怕没时间了,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说。”

花著雨微怔,“没时间了,为什么会没时间了。”

方篱笙牢牢望住她,似乎有很多话要说,结果却是轻道:“因为我到大泽的粮已经收完了,现在必须要押着米粮去南胡帮大泽换铁石。”

花著雨沉默,这本来就是他来京城的目的。

方篱笙轻叹,也慢慢躺在她身边,右手臂仍枕在她头下,缓缓道:“不管你的心在不在我这里,不管你喜不喜欢我,可是我希望你能考虑,到时候你能跟我一起走,我不想看到你深陷大泽京城这个泥沼里。只等我把我的事一办完,我愿意陪你游历天下,我们这一生,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好不好?”

花著雨听得心神具动,这种生活,不正是她所向往的吗?何况眼前的人,并不讨厌,若能与他平淡度过接下来的生活,她愿意跟着他走。

她侧头望着他,“如果你能待我还完一个人情债,我会考虑。”

方篱笙简直不敢相信听到的,他亦侧头与她对望,良久,忽然将她拢过来,轻轻在她额头一吻,笑得云开月明,“这恐怕是我听到最动听的话,我想我今晚又无法入睡了。”

花著雨心里微甜,坐起来,眼眸如琉璃般流转,“所以,你的手掌是不是该给我看了?”

方篱笙二话不说,就将左手伸到了她面前。

花著雨把他的手上布巾取下,顿时被他的伤惊得倒抽了两口气,手掌已被三根铁骨彻底贯穿,虽然铁骨已被取出,但是分明有被倒骨将伤口划得更大,整个掌心几乎全是血肉倒翻,简直是惨不忍睹。

纵然这样,她还是必须要给他重新清洗伤口,好在身上还带有自制的消毒水,虽然不多,但是起码可以让他的伤口不再被感染下去,加重病情。等她帮他把消毒水抹上,赶紧又把捣碎了的药草给敷了上去,最后撕了布条,小心帮他绑好。

等她一阵忙完,方篱笙已额头泛汗的睡了过去,可能是因为两夜未睡,也可能是因为发烧,亦可能因为别的,这一次,他睡得非常沉,鼻息沉稳,眉头舒展,真的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年一般。

此时天地间风也清清,云也静静,野草间偶尔还有流萤在飞舞。

想到他连守她两夜,花著雨心里发酸,只愿他在这风清云静的河岸边,睡得像她之前一样满足。

她未合眼,一直守在他身边,直到天亮的时候,他的烧退了下去。

**

当楚霸把贺兰晴、楚明秋和舒娟救起来的时候,他才知道花著雨是一个人骑马逃走的。立即又带人往更深处搜寻去。

又往里深入了一段路,众人终于发现了一匹死马,然后在死马的不远处有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洞。楚霸仔细研究了那洞口,不仅发现四周有打斗的痕迹,那洞口的枯枝分明是断裂的痕迹。

再加上贺兰晴用了一个小法术往里探了探,确定花著雨是从此处掉落,楚霸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让人放绳往洞里探。

想不到那些御林军带来的绳子不够用,把绳放完还没放到底,又赶紧着人去拿绳,这一来二去,时间已到晚上。

本来是不知底细的深洞,又是大晚上,可是楚霸着急花著雨的安危,硬是命令人继续下洞往里探。

那探洞的人的绳子是加了一次又一次,而且由于中间有转折的地方,绳子还差点被尖石挫断,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终于有人身系长绳沿着洞口滚到了花著雨和方篱笙坠落的地方。

睁目就看到一对年轻男女微笑着看着他,那御林军惊喜道:“二位可是方公子和花七小姐?”

花著雨抱胸,“是谁让你下来找我们的?”

一听此言,那御林军欣喜的按事先商量好的次数直拉绳子,随即一礼道:“回七小姐,这次营救是太子殿下主持。太子殿下就在上面,如果不介意,等下你们就可以系着这根绳子上去了。”

“那睿郡主呢?她还好吗?”

“回七小姐,睿郡主昨天就找到了,是四皇子救了她和舒大小姐。不过听说谢大人接到他母亲发病的消息,让人催谢大人马上回去,熬了一夜的谢大人一找到睿郡主就让郡主随他回去,可是郡主说七小姐还未找来,让谢大人一个人走了,郡主现在正在上面,和太子在一起找七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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