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她反应不过来,没空去看第二个。
“陆朔,你愿意你的世界永远只有我一个人吗?”萧郝望着她迷惑的眼睛,敛下所有棱角。
永远、一个?陆朔觉得这不可能,但觉得他肯定不是这个意思,那他是想说什么?脑袋迅速将这两个词分析,做出多种解释。
“别用你这颗超级大脑来想事情,你现在只要选择点头和摇头。”萧郝按住她微扬的脑袋,矮身凑近她,直到她的眼里倒映自己影子。“因为我的世界只有你一个,从见到你之后。”
“我、我……”他这是表白?被他深情的注视,陆朔大脑当机。萧郝这么一个高傲的人,怎么可能喜欢自己呢?他应该眼高于顶,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这才像他的作风。
看她惊疑,萧郝倾身吻上她红润如蔷薇般诱人的唇,小心翼翼即珍贵又执定,如用尽毕生勇气及所有柔情。
坚贴的唇感觉微妙,炽热、浓烈的,如果柳如风的是柔和淡雅像天使之吻,那么他的刚好恰恰相反。陆朔很奇怪的是,为什么她大脑还这么清醒,甚至在想他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见她不推拒,热血冲头的萧郝没疑她差强人意的反应能力,吸吮、亲吻、****她柔软的唇,在进一步探入时被阻挡在外,便温柔舔过她整齐小颗的贝齿,诱导她能张开嘴。
湿粘的感觉让陆朔非常讨厌,终于反应过来的她猛推开他,用袖子擦嘴,秀眉拧得死紧。
被她防备望着的萧郝一怔,在她手背擦过更加红艳的唇时,苍白笑着转身往外走。“小呆猫,如果想要记住我,就记住今天这个吻吧,属于大人的记忆。”
陆朔看他离开,心里惶惑忐忑,感觉他会做出让她害怕的事,他聪明、不羁、无所谓好与不好的全凭感觉来、没有束缚的他就像个疯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不顾后果。
走进手洗间,陆朔用水洗嘴,洗了许久才感觉那种湿粘的感觉消失。
等她抬头看到镜里自己满脸水渍,注视好长一段时间才想以后要再有人敢亲她,她一定把兰博刀送他肚里。
把脸擦干,想到自己还有事情要找爸爸,陆朔顺了顺被水洗湿的头发,再把贝雷帽戴好,认真审视镜里的容颜,把衣服一处褶皱抚平才出去。
爸爸最龟毛了,军装必须是手洗,必须叠放整齐,穿在身上必须整洁,走路必须是抬头挺胸……很多事都是必须的!不然他看不顺眼,就会想尽办法给整顺眼,其方式另人深刻的不敢再犯。
“爸爸,我能让小呆跟我住一起吗?”凛然站在指挥室中间的陆朔,看站在巨大全息屏前的陆龙,提气大声问。没办法,这指挥室挺大的,隔得远,不喊不行。
陆龙用眼角看了她眼,继续看整个基地的全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