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澜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另外一场故事里。

哪里的她不是她，可是又好像是真正的她。

而那场故事究竟发生了什么，姜澜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模糊里，似乎有个男人，看不清脸，只记得眼角的一道黑色的闪电图案，会发出故意的锋芒。

还有那句，千秋万世，不毁不灭。

之后，姜澜脑袋陷入一片茫然里，什么都想不起来。

整个情绪都很糟糕。

“姜澜。”顾涟漪轻声的询问，伸手想要触碰姜澜，却被姜澜猛的甩开。

“走开！”她烦躁的喊了一句。

顾涟漪一脸的震惊，表情里有受伤。

而姜澜在喊完之后，整个人突然就顿了下，尤其是面对顾涟漪受伤的表情，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姜澜皱眉，急忙解释，“抱，抱歉，我似乎做了一个很差劲的梦，所以菜会如此。”

姜澜有些沮丧的松了手，整个情绪都很阴沉。

顾涟漪低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但很快又消失，变成一脸担心的脸，朝姜澜靠近，拉了她的手，安慰着，“梦只是梦，你不要去多想。”

姜澜点头，是啊，梦只是梦。

虽然真实的让她很慌张。

“涟漪……”

姜澜低着头，轻声的叫了一声，抬头看着顾涟漪，隔了大概五六秒点之后，才吐出一句，“你说，这个世间会不会有前世今生？”

“会不会，有人在死之前只喝了半碗孟婆汤，所以对前世还有记忆残留。”

而她，会不会只喝了那半碗的孟婆汤，关于前世的一切，还停留在她的思想里。

“你在说什么啊？”顾涟漪却笑了起来，“怎么可能呢？”

姜澜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