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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把离婚正式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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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翻还好,一翻吓一跳。

见向南也一副惊愕的小模样瞪着自己,他就越发觉得这女人定是有这方面的癖好了。

所以,她喜欢的根本不是他景孟弦这个人,而是,热切的迷恋着他的白大褂?又或者,只是迷恋着他穿白大褂的模样?

这么一想,景孟弦只觉莫名烦躁。

“通过服装,唤起性的兴奋,获得性的满足?”

向南吞咽了口口水。

还别说,前半句还真跟自己挺吻合的……

“我……我承认,虽然我……好吧,虽然我见到你穿上白大褂的样子是会特别兴奋,尤其是在……对!在床上!很多时候我都会幻想你穿白大褂的样子,但是……”

向南红着脸,深吸了口气,而后用非常快的语速辩解道,“但是我没有像恋物癖的那些人一样去偷窃医生的白大褂,也没有因此而得到性的满足!要是就凭借一件白大褂能让我达到性高/潮,我那天晚上至于还让你帮忙吗?”

向南几乎是一口气把以上所有的话说完,为的就是掩饰自己的窘迫。

但那粉面红腮的脸颊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

景孟弦漆黑的双眸瞬间深陷,灼灼的锁定着向南,目光如炬,仿佛是要将她生生灼烧了一般。

性/感的嘴角,一抹若有似无的轻笑。

“在床上会经常幻想我穿白大褂的模样?”

他用一种邪魅的语调,低声问向南,眼眸揄觑着她,末了,又从向南那一长串的话语里,一字一句的揪出一个重点词汇来,“性—高—潮?”

向南羞得一双水眸四处乱瞟,也不敢去看他一眼,却感觉到他朝自己欺近过来的胸膛,向南下意识的伸出双手,防备的挡在两人之间,“那……那天晚上,只是个意外,你也知道,我是被下了药……”

景孟弦凑近她,湿热的气息扑洒在向南的唇齿间,清新的香草味里夹带着男性荷尔蒙的独特味道,迷离,扰人心弦……

让向南,呼吸不自觉收紧。

“当天晚上的事情,还记得多少?”

他轻扬语调问她,伸手轻轻抓住挡在两人之间的小手,不着痕迹的将俩人间的距离愈发拉近些分。

向南心跳加速,“记不得太多了。”

她撒谎!

其实,该记得的,不该记得的,她都记得。

记得那天晚上,自己是怎么诱/惑着他,又是怎样把他推倒喊着要他,再到后来,甚至连皮带都用上了……

然后两个人从浴室捻转至卧室,又从卧室挪到……露天阳台上……

向南羞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却见景孟弦双臂分开,撑在向南的两侧旁,健硕的身形直朝她逼压了过来,“那看来我得花点小心思帮你好好回忆一番了……”

他灼热的气息,似有意无意的吹进了向南的耳蜗里,惹得向南浑身酥麻,身段娇软,气息不稳……

“你……你要做什么?”

向南有些手足无措了。

哪料景孟弦一张口,就将向南柔软的耳垂含入了湿热的檀口间……

暧昧的舔舐,啃咬,吮/吸……

向南的小手揪紧着薄薄的被褥,“孟……孟弦,你别乱来……”

他湿热的舌尖,游离过向南的鬓角,密集的湿吻,一下又一下,轻落在向南的脸颊上……

那种湿热轻啄的触感,让向南完全喘不过气来。

“别,别闹了!”

她明明可以推开他的,却偏生,使不上力来,又或者,根本没有使力!

“记起来了吗?”

唇瓣,落在向南的嘴角旁边,并不急着吻上她的红唇。

而是任由着自己气息撩拨着她每一分感官神经。

欲擒故纵的戏码,对她,他向来玩得如鱼得水。

“想……想起来了……”

向南不着痕迹的侧了侧脸,呼吸拂在他的鼻息间,几乎半寸的距离不到,让她倍感压迫。

然,看一眼身前的男人……

隔着再近的距离,却也依旧,泰然自若,从容不迫……

仿佛不会因她的靠近而紧张,不自在。

向南心中有些郁愤,却听得他居然神色自若的又问了一句,“那天晚上性高/潮过几次?”

“什么??”

向南几乎已经是自己耳背了。

哪料景大总裁居然恬不知耻的又重复的问了一遍,“那天晚上,你性高/潮过几次?”

“景孟弦————”

向南扯了一嗓子,一张小脸瘪得通红,小手化作拳头,一拳拳羞恼的砸在他的胸口上,“流氓胚子,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景孟弦就喜欢看向南这种恼羞成怒的小模样,他抓住她猫爪子般的小手,一脸正色道,“本来这种性/事话题,应该在完事的第二天早上讨论的,但是你偏要跟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跑了!

向南小手儿挣扎着要从他的禁锢中逃出来,“咱俩本来就不清不楚的,我跑了是不想你为难。”

她说的是事实。

向南挣扎,景孟弦却下意识的收紧了力道。

向南挣扎不出。

抬首,看他。

迎上那双高深莫测的黑眸。

他的眸仁,深不见底,里面参杂的情绪,仿佛让人永远无法参透。

却忽而,他霸道的捧高向南的脸颊,亦不等她反应过来,凉薄的唇瓣,已然重重的压覆上了她的红唇。

缱绻缠绵的吻,在两个人之间,弥漫开来。

默契的,谁也没有反抗,甚至于,是迫切的想要从对方的气息里,汲取更多属于他,亦或是她的味道……

直到向南气喘连连的时候,景孟弦这才满意的松开了向南的唇。

向南气息不稳,“景孟弦,你又对我心动了吗?”

她歪着头,忽而问他。

不是动心,为什么又突然吻她呢?

景孟弦微鄂,愣了一下,下一瞬,挑眉轻笑,“又?”

何来的又?

他拍了拍向南红扑扑的脸颊,“不过习惯使然而已。”

“习惯?”

见鬼的习惯!!

向南懊恼的抓了抓头发。

却不知,他说的是,习惯了见她就心动……

仿佛,有些情感,已然滋生在了他的身体里,血液里,一旦习惯,便一辈子改不过来了!

景孟弦起身往外走,手里还端着那本《来吧,医冠禽兽!》,边走还边给李然宇打电/话,“李秘书,拿几本实时读物到医院来!”

“……”

实时读物!!

向南是不是该庆幸,至少还不是《毛泽/东语录》?!

景孟弦离开,留下向南一个人半躺在床上,流连忘返的舔着红唇,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气息……

清清爽爽的,独特的味道,让她特别着迷。

向南理不清自己和这个男人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正如她所说的,不清不楚吧!

但其实这样子,也不是太差,不是吗?

她是如此觉得的,却不知,景大总裁的心境又是另一番情景。

至少,景孟弦觉得,离婚这项大事,真的该提上日程了!

‘不清不楚’,四个字,可以用来形容他,却不能让别人来形容他身边的她!!

至少,‘情妇’、‘第三者’,这种卑劣的形容词,他决不允许被赋予到她的身上来!

如果,非要一个名分,她也必须是,正妻!

景孟弦出了厅来,顺手将病房门掩上。

他拨了通电/话给他的专用律师,“安律师,拟一份离婚协议书给我!另外,关于离婚后的财产分配问题,落实一下,我要最满意的结果!”

“是!”

“明天一早,我要见到!”

景孟弦的声音,不怒而威。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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