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这样的她,忽地眸色浓黑,红唇紧抿。
她便更加得意,觉得自己又一轮赢了他。仿佛从小到大的每一回一样,反正每次斗牙尖嘴利,他都不是她的对手!
她便也起了邪气儿,忽地深深吸了一大口眼,含在嘴里,忽地爬到他腰上去——为免他反抗,她便狠狠地坐在他腰上,然后强迫他仰头张口,她的唇则落了下去……将口中的烟,全都吐到他嘴里去!
他果然咳得地覆天翻,无辜地满面通红,身子在她下面因为咳嗽而颠荡不休。
她却爱上了这样的游戏,根本不想一次就放了他,再吸一口,再捏住他的下颌,都喂进去……
如此这般,几乎整整一根烟,都是她跟他这样分而食之。
他咳得全身都红了,像是白玉染了胭脂,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冶艳。
她也越来越觉的下面不对劲儿……
因他身子的几次颠荡,他们两个竟然已经——隔着布料,嵌合在了一起……
她明白过来,已是骑虎难下。他则像是被烟喷醉了,向他们两人嵌合处伸过了指尖……
那一块小小布料,被他轻易勾开。
她被他两处,一同侵袭。
她便渐渐难以忍受——正好又正卡在剧本里的一处船戏……身子里泛滥开的潮水,让她第一次懂了,身为女人的滋味。
她到后来实在疯了,便扯开了他……
那一刹,她犹豫过,深深凝望他。
他则坚定攥紧了她的腰,眸色如醉:“小姨……只要是你对我做的,无论什么,我都喜欢……”
他攥着她的腰,带她征服了他。
那一刻,初次的接触,让两人都颤抖着叫了出来。
前世记忆这般侵扰,即便她知道那次之后,前世的噩梦便纷至沓来;可是这一刻,她无法自控,顾不了那么多。
带着前世第一次的颤抖,她这一次再度用相同的角度和姿势——征服了他。
她将他双臂扣在头顶,将所有的节奏都只控制在自己这里,辗转摇曳、周而复始,不肯止歇……
他甜美地喘息,低低地抽泣,按捺不住地曼声吟哦,无法自控地——在她的天穹,绽放出比夜空中的烟花更为绚烂的——涂色。
可是她还不够。
手留在那里,等他再度苏醒。
最奇妙的是她的丁香,能最快帮他复元。
他全然臣服地任凭她为所yu为,不闪不多,只是羞涩地,一次又一次,深垂了长睫,将自己全身如玉的皮肤,被她染上一层又一层的,绯红。
直到她累得再也动不了,他才翻身上来。
翻身的刹那,他却已经完成了变身。
再不是那个白羽染羞的小男生,而是化作了披着巨大羽翼的夜之男子。
攻击、挞伐、带着狠狠的力道,直到直到最最深处。
直到她颤抖着臣服,他才咬着她的耳说:“……外甥对小姨,从来未有‘鞭长莫及’……小姨说,是不是?”
辛欢不服,故意将小腰扭转了个凌厉的角度,猫儿样的妙目上扬,丁香吞吐一笑:“……可惜你总有‘力有不逮’!”
和郁也被惊了一跳,却随即坏笑,索性捉住她的腿,全都架在了他的颈子上去——
这一夜,夜色很长。窗外的灯光很亮,却也仿佛细碎如星;远处仿佛一直有升腾不休的烟花,却每一次其实都是绽放在她身子里……
影影绰绰,不知是不是真的有人在京城夜色的彼岸,唱一首踏板行歌。节奏踏踏,歌声飘渺,仿若——隔世。
她最后枕在他心口,听着他稳定的心跳入眠。
耳边便仿佛,被他的心跳代替了那来自隔岸一般的踏板行歌。她的心便不由得放松,缓缓放自己沉入了深深的梦乡。
家是归宿,她曾拥有过,也曾自己亲手掰碎过。可是那些年少时的撕心裂肺,总有机会被岁月弥合——可是这一回,她却越来越没自信。
她这一生,好想好想,永远住在他的心底,再不离开。
不听命运,不管旁人,也想让自己任性一回、自私一次。只因为她这一生太过贪恋,太过——舍不得他。
所以她在梦里无声祈祷:这一生可不可以不再走?这一世,可不可以就让她,永远留在他身旁?
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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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厚厚,开始收尾~~今天下午有可能再开一个现言的新坑,写高智商、傲娇滴警官蜀黍滴,喜欢这个方向的亲们可以略微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