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地牢外,皇太后赵曼听到声音,急切地转过身来,“她招了没?”
“赵寒雨什么都不肯说,只是咬定那是她故意说的胡话。”黑衣人恭恭敬敬地站在赵曼面前,“太后,您看用不用动刑?”
“不了——”赵曼摇了摇头,“既然她不肯说,就把她送回去吧。”
“那若水怎么处置?”
“留下来,哀家要等若柏亲口告诉哀家真相。”
赵寒雨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翼王府,若不是脸颊上传来的刺痛,她还真以为自己是做了个梦。一想到黑衣人的问话,赵寒雨打了个寒颤,立刻去了书房找若柏。
“夫君,夫君——”
听到赵寒雨的声音,若柏眉头皱了起来,等看到赵寒雨一脸的惨样,若柏的眉头更是拧成了一条绳。“夫君,不好了——不好了---”
“你看你,急急忙忙的像什么样子!怎么了?”
“夫君,我是有正事,所以……”怕旁人听到,赵寒雨转身把书房门关上,她这个动作,更是让若柏有些厌恶,说话也更没了好声,“你要说什么?说吧!说完就快点出去。”
若柏对自己的厌恶,赵寒雨如何听不出来。只是这件事情关系到若柏,就算她因为若水的事情和若柏再怎么闹别扭,她都不会损害若柏的利益。因为,她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若柏给的,若若柏垮台了,她也没好果子吃。
大是大非上,赵寒雨还是坚定地站在若柏这边,这也是为什么无论刚才黑衣人如何恐吓她她都不肯说出真相的原因。
“夫君,刚才有人把我绑了去,问我当年的事情。”赵寒雨将自己被绑架,如何被恐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了若柏。听了赵寒雨的话,若柏心里一惊,是谁?到底是谁这么关心当年的事情?是圣上?不,不可能,端木昊天不可能怀疑他。难道是太后?
一想到先皇把日月留给了太后,也只有日月能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从翼王府绑走赵寒雨,若柏心里升起一个不好的预兆。
糟了,水儿!若柏心头一冷,顾不得赵寒雨一副渴求他表扬她的眼神,撒腿就往外跑。
“夫君——”赵寒雨刚唤出声儿,若柏就没了影。他去的方向是若水的院子,就算赵寒雨再愚蠢,也知道在若柏心中孰轻孰重。看着若柏消失的方向,赵寒雨狠狠地捏着手里的帕子。
若水,我和你势不两立!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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