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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尘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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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时候,两人都是静静地喝酒,酒罢,相对一笑,然后起身,朝着各自不同的方向,不同方向的来路,转身飘然而去。

当漫天的花雨。落在两人离去的曲折小桥上,当那一地的、紫色的落红,还在用残余的色泽,装饰着两人曾经离去的长长的背影,也落在两人肩头的时候,所有的人,在他们的身上,都只看到寂寞……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的时间,长得所有的观众对于这每天必演的一幕。都感觉到索然无味。可是。终于有一天。洛水居的小桥上,忽然多了一个人的身影。

后来,当后来的后来,那一场旷古未有的大战结束。当所有的真相都浮出水面,那些曾经在洛水居生活过,工作过的人们,犹还在津津乐道,还在怀念,怀念当年的当年,曾经有那么两个人……哦,应该说是三个……[当然了,后来者此时还未出现]。那么三个其中任何一个,都可以说是前无古人,足以震惊天下的人,曾经在这一间小小的洛水居里,浅酌痛饮。不醉不休……

只是,在当时的当时,在一切的面纱还未揭去之前,在所有人的眼里,这些人,都不过是岁月里的尘沙,在下一个转身,就不知道,将被吹向哪里……

当若水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无始无终地过下去的时候,这一成不变的酒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多了一抹淡蓝色的身影。

那个人,起初并不喝酒,只是倚着洛水居旁边的小桥,看流水,看落花,看云起,看风过,也看形形色色的人,静静走过身边,看远处灯火喧嚣,却永远不会看那水的中心,桥的中心,那两个永远地沉默着喝酒的两人。

只是有一次,若水来得有些迟了。一来到后院,就远远地看到一蓝衣,一褚红两抹衣衫的男子,正在相对喝酒。

而那两人,仿佛在斗酒一般,喝酒干净利落、优雅,毫不含糊。而且,倒入口中的速度,几乎是一致的快、准。酒杯倾入口中和天下喉咙的速度,几乎同步。那感觉,并不象是在浇愁,又或者对饮,更好象是在赌气,在比赛一般。

若水看到,只不多时,地上的空瓶子,已经又多了一堆。其中的两个,因为丢弃的时候,手重了一些,没有放稳,此时,侧了,倒了,正轱辘轱辘地滚过两人的脚边,将剩余的酒香,毫无遗力地挥酒殆尽。

若水站在小桥的另一端,淡淡的花香刺鼻,浅浅的酒香,隔着一泓秋水,隐隐地混和在风里,随处飘散。

看到两人表面礼让,暗中较量的神情,若水微微摇头。喝酒就喝酒嘛,看这两个人的样子,不是前世有仇,就是八百年没有喝过酒了……

不过,经过这短暂的观察,若水也终于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原来独孤情和她的每一次对饮,都是刻意地让着自己的。要知道,以她喝酒的速度,和这两人相比,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万万不及的。

浅显的灯下,那个男子只看到侧面,恰在此时,他微微地侧过了脸,却拣那瓶放得比较远的酒,就是那一个瞬间,若水看到了他的全貌。

那是一个年约二十五、六的年青男子,身材颀长,瘦且挺拔。握着酒瓶的手,极稳,极快,看得出来,他是个练家子。

然而,再一看到他的五官,若水是有些微微失望的。那个从背影来看,英俊挺拔的男子,五官相貌,很是平凡,他肤色腊黄,小眼小鼻,那样的随手可以在街市之中一拉就是一大把的相貌,平凡而且呆板,远远望去,就好象是贴在脸上的一张面具一般,没有一丝的表情。

第一眼看他的相貌,无疑是令人失望的,可是,你若再认真望去,那样的一个男子,气质出众,卓尔不群,再多看一眼,你就会将他的五官全部忽略。

他的身上,穿着一袭洁净的蓝衫,袖口和领口,都饰着梅纹的装饰,点点缀缀,清雅无比。可是,那人的气质,却是沉静的内敛的。他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里,给人的感觉,就好象是一座石雕,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势,还有气度。

更奇怪的是,独孤情的气质、气度本已出众,可是,此时,两人相对而坐,只能相得益彰,却不会相形见绌。

于是,若水知道,这又是一个有故事的男子……

若水一边笑,一边来到往常的位子坐下,拿起一个空的酒杯,慢慢地喝了起来。

可是,令她意外的是,那两个本来好象是比赛一般的男子,一看到她开始喝酒,竟然默契地全部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同时转过头来,只静静地看着她喝。

反正喝酒就只是为了喝酒,若水笑笑,对着他们举了举手中的杯子,然后将杯子里的酒,径直地倒进了自己的口中。

两个男子的眼里,同时泛过一抹复杂。

若水喝酒的动作,很是优雅,优雅而且说不出的轻灵,仿佛,她杯子里的酒,不是倒入口中,而是跃入口中的一般。然后,她的拿着酒杯的手,就会移了开去,顺便再用手背抹一下唇角,这时,又变得娇憨而且粗鲁。

可是,她的气质,本身又是那么的矛盾,就好象是矛盾的组合体一般,矛盾却并不冲突。

她的表情,忧伤而且落寞,苍白而且沉默,仿佛,她的笑,就是躲在厚厚云层里的初阳一般,从来都没有人看到过,她真正开心起来的样子……

可是,她的神情,却是冷酷冷淡,眉目之间,全部都是遇神杀神,遇佛弑佛的凌厉和不顾一切。那样的一个女子,令人心痛而且怜惜,可是若你真要心痛,却又偏偏无从着手一般,就如现在,你就这样近距离地望着她,却说不出她究竟是弱者,还是强者一般。

两个人虽然不知道,可是,却也猜测到了,此时的若水,一定很不开心。

可是,他们只是酒友,只能把盏言欢,只能一醉方休,其他的,都只能各自修得各自的尘缘,各自的造化罢了……

就好象这相对而坐的三人,都只能修得自己的尘缘和自己的造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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