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六号到一号,要经过五个号,沿道的五个号铁门前挤满了人,在路过二号时,赵永刚早等在门前,看到我喊:“怎么回事?”
我只摇了一下头、没吭声。走过了老远,还听赵永刚喊:“何警官,浩云是我兄弟、浩云是我兄弟。”
一到教育室,何干警与周干警将手中胶辊、警棍一杨,喝道:“统统跪下。”最先跪下的是刘总、紧跟着是杨老头、长子……
只有我、杨铁彪、铁儿三人没有跪下,两个武警、干警、民兵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一哄而上围着我们三人。武装带、警棍、拳头、脚、稀里哗啦招呼上了我们三人身上。
杨铁彪大喊:“不是我起的头呀、不是我起的头呀。”
同时杨老头、刘总喊道:“就是他,就是他是牢头狱霸,打骂勒索人,牢头狱霸。”
刚听到两声我就成了熊猫,头冒金星、鼻青脸肿地被打倒在地上,杨铁彪、铁儿也一样。
看守所负责放人的何干警、周干警带了两个武警与四个民兵(不是正式警员)来到前铁门。
何干警喝道:“统统滚到前面来。”
大家慢慢腾腾地走到前铁门。
何干警冷笑一声:“打群架,好呀!有种,最先动手的出来、出来。”
“咣”铁门打开,我慢慢走出去。还有一只脚没有迈出门,两个武警、一左一右抓住我的双手,使劲向后背一提,咔嚓一声后,双手被反拷上了。接着杨铁彪等十个人,个个像我一样反拷着带到看守所教育室。
从六号到一号,要经过五个号,沿道的五个号铁门前挤满了人,在路过二号时,赵永刚早等在门前,看到我喊:“怎么回事?”
我只摇了一下头、没吭声。走过了老远,还听赵永刚喊:“何警官,浩云是我兄弟、浩云是我兄弟。”
一到教育室,何干警与周干警将手中胶辊、警棍一杨,喝道:“统统跪下。”最先跪下的是刘总、紧跟着是杨老头、长子……
只有我、杨铁彪、铁儿三人没有跪下,两个武警、干警、民兵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一哄而上围着我们三人。武装带、警棍、拳头、脚、稀里哗啦招呼上了我们三人身上。
杨铁彪大喊:“不是我起的头呀、不是我起的头呀。”
同时杨老头、刘总喊道:“就是他,就是他是牢头狱霸,打骂勒索人,牢头狱霸。”
刚听到两声我就成了熊猫,头冒金星、鼻青脸肿地被打倒在地上,杨铁彪、铁儿也一样。
正在挨打之际,教导员与林昌林医生来了。
教导员一进门看了看冷笑一声,说:“闹事啊!这里是人民民主专政机关。你们好好看看,这墙上与你们号里贴的《监规纪律十不准》。”
说着教导员一把扯起王进的耳朵拧着说:“小王八蛋,这么大的字、你看清点。”
王进被扯得“啊哎、啊哎”地叫。
教导员猛扯了几下,松开后对杨铁彪说:“怎么啦、控制不住啊?有人造你的反,好的、好的。”
说完,对着我“嘿嘿”笑了两声:“浩云,听赵永刚讲有文化的人啊!胆儿挺大的,刚来没几天啊。”
刘昌林马上接过话说:“这是个小家伙、在学校读书,他哥就是前天晚上,我带到你家喝茶的那个副局长。”
教导员“嗯”了一声,对刘总说:“刘总啊,你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么同他们年轻的烂瘪三小样儿的一起闹事。”
刘总叹息委屈地将自己进号后,杨铁彪、王进他们勒索他,以及体罚、打骂别人的一些事对教导员说了。
教导员伸出两根手指对杨铁彪挥了挥,刘干警、何干警对着杨铁彪一人踢了几脚。
教导员冷冷笑道:“杨铁彪、身强力壮的,到看守所还没有吃过什么苦头吧。他们这些人闹成了这样,以免再出事,将杨铁彪转入其他号。”接着教导员对我们大家教育了一翻后,全部返回号里。
被揍成熊猫模样的我在刘总与杨老头的搀扶下回监。在经过二号仓时,赵永刚早早等在铁门前,一双手伸出铁棚栏。
一见我,双手紧紧握住我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我就将事情向他说了个大概。
赵永刚听完后对送人进号的何干警说:“帮帮忙、他是我最好的兄弟,弄点药、我一切包了,关照一下。”最后,赵永刚交待我这里与外面不一样、凡事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