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跑去一组里去推驯毛狗起床,驯毛狗一睁眼,我就匆匆说道:“出事了,你留门口值班、我带人去医院。”
驯毛狗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什么事?”
我就回道:“我们十二组一个七十多的老头摔厕所了,情况很危险。”随后就走。
尹教带着我们到医院、对着医院大铁门猛踢几脚后大喊道:“开门、有紧急病人。”
在医院一个多小时后,尹教让我安排两个人留下后就带着我与其余的人回监舍。
走在大球坪,迎着呼啸刺骨的西北利亚寒风,只觉得特别冷,这种冷让人感到寒颤到了心上。
第二天,在杨驼子的一阵摇晃中我才醒,睁开眼我问道:“怎么没有打铃呢?”
杨驼子一边帮我清理被子,一边说道:“休息是不打铃的。”
旁边的人则讲饭都分完了,你还没有起床,赶快去吃饭。
刚吃过饭,一个监狱直属队的人来找驯毛狗,说是谷大哥托他来的,让驯毛狗给他带两条烟与一些日常用品过去。
驯毛狗对直属队的工作犯说道:“我自己都没有烟抽了,昨天打牌全输了。”
我与王有明、王道德就给谷大哥带了三条五块一包的烟、与牙膏、牙刷等日常用品过去。
驯毛狗问直属大队工作犯,谷大哥有没有承认是谁那里拿的酒?
直属大队的工作犯说:“他还没有承认,所以现在填的是待审而不是禁闭。”
待直属大队的人一走,我问驯毛狗:“待审后果严重吗?”
驯毛狗笑道:“这种待审可大可小。只要你狱政科有人或者特警队有人为你出头办理,就没有什么事了。但是如果没有人替你出头的话、那么后果就大不相同了。这种私藏白酒可以定为三等,一种贩卖最高可以记小过、扣二十分;次一点扣十分;最轻的也可以以私喝白酒则只要扣五分。如果是监区处理更好摆平,监区有领导给你撑腰,只要弄个通知、说你喝酒、扣几分,而实际上一分都不会扣。”
按驯毛狗的说法,在监狱犯事了,有很多种途径解决,就看你自己找的人可不可以在监狱能摆平事。
驯毛狗刚说到这里、值班的匆匆进来对王有明说:“哥,王少找你,不知道什么事?”
驯毛狗一怔、问刚准备起身的王有明道:“你认识王少?”
王有明大大咧咧地说:“王副监狱长的儿子,我们东兴的不认识我王有明的、也听说过我的名字。”说完王有明就出去了,我与王道德也跟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