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哥从一来就羡慕杜龚利,几年里、斗来斗去,都没有赢过杜龚利。无论自身的条件,还是外部因素,他都比不上杜龚利。所以、宝哥的心里很恨杜龚利,几次有一种想要做掉杜龚利的冲动
。但他知道杜龚利不简单。一旦突袭不成功,自己必死无疑!
杜龚利不是一般的人,更不是一般的犯人,他天生有一种威慑,死死压着宝哥。
杜龚利曾经对宝哥说过:他杜龚利十六岁当兵,在当侦察兵时打过真枪实弹的战争。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又混过社会,对于生死、早已置之度外!有一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我必犯死人的气概。
因此,宝哥、一个对任何人都敢下手的人,就是不敢对杜龚利下手。怕打虎不成,反被虎伤。
杜龚利是一只卧着的虎,不动则已,一旦他动起来,将会威武无比。
宝哥每次看到杜龚利都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但表面上总是带着微笑。
宝哥一直暗中潜伏着,等待着下手的机会。
宝哥望着站立不动的杜龚利,看了看手中的两个瓶子,设想着:走过去,两个瓶子一下、击在杜龚利的两边太阳穴上。但是这种几率太小,宝哥担心已杜龚利的嗅觉、早已发现了他。
宝哥静静的站在杜龚利身后不远处,站了好一阵,可杜龚利始终没有回头。
宝哥凌厉的目光四下望了望后,又掂了掂手中的酒瓶,一步一步、开始慢慢、轻轻地朝站着一动不动的杜龚利靠近。
就在宝哥离杜龚利只有十步不到的距离时,杜龚利突然一弯腰、快速地从地上抓了一块小石头,猛地向外击出。
不远处,一棵刚抽芽的小树上站的一只长尾鹊应声而落。
杜龚利似一条狼一样飞速地几起几落就到了小树下、拾起了刚被他打死了的长尾鹊。
杜龚利拾起长尾鹊看了看后、转过身子,高举着手中的死鸟,一边摇、一边招呼道:“宝哥,中午有美味!”
心里叫了声:“好险,这个杂种早发现我了!”的宝哥连忙嘴上喊道:“杜哥,真是好身手,佩服、佩服。”说着宝哥一步步走向杜龚利。
待宝哥一走进,杜龚利对宝哥一扬眉,莫测高深地说:“你至少站着看了我杜某人二十分钟吧!”
宝哥心里一惊,嘴上却笑道:“我知道你在观察小鸟,怕我走过来、脚步声会惊走它。”宝哥说完‘哈哈’地大笑。
杜龚利也哈哈大笑。
中午,杜龚利与宝哥喝着酒、品尝着鸟肉。
杜龚利突然对宝哥冒了句:“猪圈里有一批七八十斤的小猪,这种猪肉、要是做成了下酒菜,那味道可比这鸟肉好多了!”说完杜龚利对着挂在墙壁上的一把自制匕首努了努嘴。
宝哥会心地笑了。
喝了酒、吃过饭,宝哥从杜龚利的房子里提了一个蛇皮袋,悄悄来到了猪圈处。
宝哥在守猪人的房子外仔细聆听了一阵,随后溜进了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