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总之就是怕。
某上司的唇再一次的袭击上她的嘴唇,男人一只大手捧着她的脸颊,拇指来回地摩磨挲着她的皙白皮肤,他眼睛里冒着红色火焰般呢喃道:“宝贝儿,我现在就想把你香到肚子里去,不让别人看到你,完完全全的拥有整个你。”
安白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一双眼睛瞪着某上司,嘴里几乎是在跟他的舌头打仗般没办法说话。
用吻安抚了一会儿,昆远觉得安白不会炸了才放开她。
他说:“我说了不动就不动。”
安白觉得这话不可信。
某上司再次低头,薄唇在安白的左边脸颊上缓缓磨擦:“跟旁人一起偷偷给我儿子取名叫昆虫,后没后悔?”
安白尴尬地躲着他的唇,皱眉轻轻地说:“后、后悔了。”
“这根虫子你研究研究。”某上司说完重新用力压住她的嘴唇。
安白闭上眼睛“唔”了一声,那只手碰到了他身上的什么东西,一扫而过,像是在她的手上点起了一把烈火,烧得手心极热。
攥了攥,手心已经出汗了。
昆远在她身上,被这普通的接吻的感觉给折磨得可谓死去活来。
在他身下,安白喘气喘的近似于低泣。
“怎么了,你也觉得舒服对不对?”昆远感觉到安白的身子在抽触,不知具体哪里。但是他感觉到了安白的快乐与挣扎。
安白很无助。
如同被人捆锁住了手足。
……
第二天清晨,安白醒的很早。
背对着他而躺着。
熟悉的风,从窗帘的那一边吹了进来。
从这里醒来呼吸到的清新空气,跟在他爷爷NaiNai家醒来呼吸到的清醒空气一模一样。
这一晚上没人回来。
整个别墅里,真的只有她跟他两个人。
四点多的时候,有人打开了门上的锁链,安白不知道是谁,那人打开之后就悄悄的走了。安白没有去趴在窗子边看,百分之九十是他的爷爷NaiNai。
他的NaiNai有意为之让孙子跟她住一晚,但是,他确实没有真的欺负她。所以安白没有跟NaiNai生气,或许NaiNai已经把她当成了孙媳妇,跟已过门的地位差不多。
不过对于安白来说,昨晚的亲熱有些过火,他说那只是普通情侣发展中都会做的事情,很平常,不要惊讶,不要抵触,更不要觉得羞耻。
安白之所以排斥,全是因为怕被无缘无故的抛弃。
曾经高中同寝的女同学,大学别寝的女同学,如今公司的女同事,总会有说不知道为什么就分手了的,无缘无故;其实那并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并不是无缘无故,只是对方腻了而已,有些男人,确实交往的目的只是为得到女人的身体。
微风一吹,窗帘随风飘动。
安白微蜷着白皙的腿,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便是昨晚的亲熱画面。
昆远这时醒了过来,身体支起,朝安白的身子过去,手掌摸了摸她光滑的腿说:“醒这么早,要不要跟我出去跑步?”
某上司的生物钟很准时,不管多晚睡,醒的都早。
这样精力充沛的年纪。
安白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想见人。
某上司伸手把她搂进怀里,箍紧了说:“记住你是我的了。别否认,我是第一个让你高朝膏潮到快哭了的男人,也是这辈子仅有的一个,等你叫我老公那天,我们真做,你会叫着说喜欢的。”
昆远知道她很害羞,怜爱不已,亲自动手帮她稍微整理了小身子上挂着的男士衬衫。
在整理到衬衫下摆的时候,他跟昨晚一样,忍不住动手掀开衬衫下摆看她那不堪一握的小腰,而后手指轻扯开她內库的边沿,轻吻在她的胯跨骨处,在她的细腰和小腹处嘬口最上两口,惹得她轻呼着翻过身来捧住他的脑袋强烈制止。
安白说:“起床去跑步。”
昆远点头。
他问是谁开的门,安白摇头,说不太知道。
安白穿他的大衣服下楼去跑步,白色运动裤的裤腿卷起,上身的袖子也是,某上司给他妈妈打了一个电话,他妈妈说在外面,中午才能回来。
安白松了口气,这样的早晨不用面对他妈妈是开心的。
昆远边跑步边回头看安白,现在的他足够了解安白的内在,越是关注她便越是喜欢,甚至是爱的无法自拔,爱的无法克制,但却因为很爱才必须要克制自己约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