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不紧赶慢赶的,丹房的人都没休息,我这好不容易出来透一口气。多少年了,丹房还没被这样催得急。元沁大法师也不管这是不是能急的事,只知道死命的催。”
“都是什么丹药啊?这么要紧?”
“我说出来你可别随便告诉别人啊。”
“你还信不过我?”
“就是解困厄丹的丹药。”
“这么急的话,也就是说有人吞下过困厄丹了?”
“八成是的。当年的困厄丹,百来年也就那么一粒啊!结果还是被个尸解仙偷走了。”
玉子仲听着两个道人的闲扯,当知道布夷老祖所言不虚,丹房可是在抓紧为自己炼丹药时,心绪又复杂起来。说起老祖,他总觉得自己有些捉摸不透,但不管怎么说,人家施的的恩惠总是居多,要非说人家想害自己,可也没见他对自己做什么不妥的啊?
走到快到六经阁时,就猛然看见张九牛送子清出来。
玉子仲就上前深施一礼,叫了一声:“师父!”
张九牛板着脸看着他,语带嗔怪的口气:“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师父?”
“师父,弟子不辞而别,知错了!”
张九牛也是逗他的,笑道:“你看子清也回来看我来了,你也回来了,是不是你两人都好好的?”说着话,张九牛还挤眉弄眼的朝玉子仲递眼色。
玉子仲瞟了几眼子清,觉得他冷漠依旧,心里也不知该怎么给师父讲。
“师父……他很多事已经不记得了。”
子清:“师父,弟子没什么不记得的,只是不记得跟子仲师兄还有什么甚密的过从。弟子不打扰师父了,我还得回去给父亲身边听命,这就告辞了。”
说罢转身就走。
玉子仲好不容易听他当着师父的命说句话,结果他是说跟自己没什么关系,而且话里意思是他就是子清,不是玉子仲以为的什么人。
张九牛看着两人一个呆愣一个决绝的背影,心里也有些迷惑了。
“子仲啊,这个子清是子清吗?”
“师父也看不出来?”
“我看不出来。这就奇怪了,我怎么一直就看不出来呢?”张九牛抓耳挠腮的,迷惑不解。
“师父,其实你过去也没看出来啊。”
“是啊,我过去也没看出来,他是个妖啊,还是个女妖。”
“师父觉不觉得他现在还是个妖,还是过去的子清呢?”
“这事我还一直迷惑着。按说妖的行迹,就算是道行再高,也会被识破的。而不被识破,要么是你我道行浅了,还有就是她可能服了仙界的灵药。但她要是服了仙界的灵药,那这灵药怎么会到她手里呢?这不可能啊!”
玉子仲也不再想这事,他只心心念念的想去无渊氐看看。他就把那日在无渊氐跳下去后,遇见了灵武和称元的事说给了张九牛听。
张九牛听说盗六经阁书的是灵武,而称元也在一起的,脸色顿时大变,急问玉子仲后来的情形。
玉子仲又把他追到京城,在皇宫遇见灵武和称元的事说了。
张九牛:“这个孽畜,我就知道盗书人跟他有关,不然盗书人怎么知道六经阁的东西,还有这本有字经书。”
玉子仲:“师父,我要是再遇上灵武他们,我就会把书给您追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