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耕请玉子仲和陈锋时,还请了子桓和子清一起到丁家做客。
请玉子仲和陈锋是事前约好的,而请子桓和子清,还让玉子仲他们颇费了一番猜测。
结果一到丁家,丁家的下人都称子桓九千岁,才知道子桓的身份已经被人猜到了。
其实,天下戴着黄金面具的人,恐怕也别无他人了。有点见识的人,都猜得到玉子仲家来的这个人,就是闻名东胜国的九千岁子桓。
只是这一路上,羽荭是满腹的不快。
自从上次见到丁若兰后,羽荭原本认为玉子仲跟丁若兰只是萍水相逢的想法也打破了。这个丁若兰,看着玉子仲的眼神,可不是萍水相逢那么简单。有时,羽荭都恨不得瞪上几眼。
在丁家家宴上,丁一耕称自己抱病不能饮酒,让丁若兰给在座各位都一一的敬酒。
丁若兰自然是喜滋滋的答应了,端了酒就先敬子桓,然后就敬子清。
丁若兰看着清秀的子清,就想起玉子仲为寻他眼巴巴的样子,忍不住就想戏说两句。
“子清公子长得可真俊秀,跟个娇娘似的。”
丁若兰说这话说得也十分的自然,可是,在旁人听来就觉得十分的诧异。这种话多少有些调笑的意味,可不像是一个正经人家闺女说的话。
羽荭笑笑,浅浅的饮了一口酒,看着丁若兰娇媚的脸说道:“丁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
丁若兰一听,脸腾地就红了。她知道子桓是永城宽留府的人,子清别有意味的一说,保不定他是去春晖园玩耍过呢?万一……
她心里一慌,不知如何作答,就眼望向玉子仲求助。
玉子仲忙说道:“子清你眼花了吧?丁姑娘是我在妖界救出来的。”
羽荭十分气恼他这样袒护着丁若兰说话,就冷笑道:“你倒是很袒护丁姑娘。怪不得有人说在永城的春晖园看见过你们两人,还害得别人到处找你。”
玉子仲没想到子清还知道他跟丁若兰在春晖园的事,被这一说,他也慌了心神。
陈锋不知这其中的玄机,还憨憨的问了一句:“子清公子说的春晖园是什么地方?”
玉子仲涨红着脸说道:“这事说来话长,皆是因为我被人用天马尾捆绑后,丁姑娘为了救我,才躲在那个地方。”
而丁家人脸上已是十分的难堪,有些挂不住了。子清说的春晖园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自己的姑娘在那里出没,说话又带着些轻佻……再后面的就不敢细想了。
子桓可能听出了这里面的玄机,就端起酒让子清打住,对丁一耕说道:“今日蒙大长老抬爱,我就借贵府的酒敬大长老一杯,也恭贺丁姑娘劫后余生回到家。”
说着就一仰脖干了一杯酒。
丁家人知道九千岁如此,算是很给面子,也顾不得细究姑娘流落在外的境遇如何,忙陪着喝了一杯酒。
丁一耕借着话题就说道:“难得九千岁来这乡下,也不知您到此有何公干?若是需要村里协助,尽管开口。”
子桓:“也没什么公干,只是听说槐村最近出了不少的异象,就来凑个热闹而已。没成想还是打扰到大长老了,我们也只逗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