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小姐,你以为自己多高尚?”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染着一丝兴奋,就连身体里的血液也跟着跳动起来。
脸上被那个东西抵着,梅贝尔内心崩溃不已,看着那人脸上铺满危险,她心尖一抖,绝望的闭上眼睛,痛苦的说:“你想怎样?”
“乖,拿出昨天的热情。”廖方平嘴角绽放着硕大的笑容,眸子里铺满某种欲|望!
梅贝尔心尖一抖,刚准备要说话,口中却被塞进来一样东西。
屈辱,在心中蔓延,瞬间遍布全身。
昨天她只想着将自己送给陆薄年,却没想到事情居然变成这个样子。
昨天为了让夏暖死心,她还给夏暖发了消息,她记得陆薄年不是来了吗?
为什么没有跟她......
一定是夏暖,一定是她叫走了陆薄年,否则陆薄年怎么可能不要她?
对,就是夏暖,就7;150838099433546是她,除却她,梅贝尔想不出陆薄年不要她的理由!
“专心点!”廖方平眯着眼睛,盯着面色千变万化的梅贝尔说。
梅贝尔再也承受不住,猛然松开他,开始呕吐起来。
廖方平皱起眉头,待她吐完之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直接欺了上去。
一开始梅贝尔还有力气反抗,更引得那个人像是疯了一样的要她,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疯狂。
最后累极了的她躺在床上不言不语,任由那个人作恶。
看着她的反应,廖方平从一开始的兴奋渐渐的失去那种兴致,他猛然抽身起来,俯视着床上挺尸一样的梅贝尔,一句话没有说,转身去了洗手间。
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床上的梅贝尔掉起了眼泪。
那是一种绝望的眼泪,更是一种悔恨的眼泪。
身上最值钱的东西都被人拿去,她不甘心,不甘心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她抓紧床单,像是溺水时抓住的救命稻草,想要挣扎起身,可是最终她放弃了。
不过一夜的时间,她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全世界。
她想起来了,全部想起来了,她昨天求陆薄年留下,他没有留下,反而冷漠转身。
若不是他的冷漠,她又怎么可能落得这样的下场?!
陆薄年,夏暖,是你们欠她的,发生在她身上的屈辱,她迟早找你们算回来!
此时梅贝尔脸上浮现着的全部是阴狠跟恶毒!
廖方平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身上围了一件浴巾,看到梅贝尔依然如同之前那般挺尸的样子,微微皱起眉头,面无表情的说:“你怎么还不走?”
他最讨厌的就是那种纠缠不清的人,一是因为他身份不允许,二是因为他并不喜欢女人。
他,是一个双性人,但是喜欢男人多一点,如果梅贝尔知道他的性取向,不知道是该笑呢该笑呢还是该笑呢?
梅贝尔转动眼眸看了他一眼说:“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