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仲正在给一个中年妇女打针。妇女就坐在卫生室的凳子上,雪白丰满露出半边。但她毫无顾忌,门还开着呢。徐晓霞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了。
徐仲一本正经地盯着那妇女的半边丰满,眼睛里冒起了绿光。一只手按住针管,另一只手在妇女的雪白丰满上按揉着。这是打针的必要手段。她徐晓霞不笨,自然心里清楚。徐仲就是在给那妇女打针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了,把裤子穿上吧。我再去给你开几片退烧药。如果回去吃了药还不退烧,就来我这里输液。”
徐仲把针头拔出来,拿起药棉在上面按揉了几下说道。
那妇女感激不尽地穿上裤子站起来。眼睛盯着徐仲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徐晓霞不知道她是谁,看背影那女人有点胖。腰身和臀部都大。臀部就像磨盘似地滚圆。翘起来有些夸张的味道。妇女全身心地放在徐仲那儿,压根就没注意到走过来的徐晓霞。徐仲走进柜台拿药,身影被那妇女遮挡住了,因此徐晓霞就只看到他的头顶。徐仲有些秃顶了。在外面也能清晰地看见他头上的头发没多少了。没头发的地方透着亮呢。这个徐仲,什么时候头发又掉了那么多。当医生的不会自己肾亏吧。鬼使神差,徐晓霞竟然在心里如此琢磨起来。
记得几天前看到的徐仲,头发比这要浓密的。怎么几天功夫,头发少这么多了。肯定是肾亏造成的。
下意思间,徐晓霞为徐仲担心起来。
徐仲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赶紧把站在柜台外挡住他光线的妇女推开,抬头去看。那妇女识趣地闪到一边,背靠在柜台上往外瞅。神色有点鬼祟。
徐晓霞满面微笑地走进卫生室。
那妇女说:“徐主任,你来看病呢。”
徐晓霞盯着那妇女看了片刻,突然想起来了,她是村西头的那个泼妇。这个女人一年中要跟自己的丈夫打几次架,每次都要拉着自己的丈夫去村里找他们评理。每次经过村里调解之后,就是不记于心。隔几天又打起来了。所以他们两口子打架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再后来村里就觉得烦,懒得管了。没想到他们两口子反而打架的次数少了。今年才发生过一次呢。有进步了。
“我认得你,你就是村西那个女人吧。怎么了,生病了。”
“哦,不好意思,徐主任。让你见笑了。以前吧,我老是跟丈夫闹矛盾。村干部惹烦了。现在我想明白了,夫妻两打架最后伤害的还是自己。索性就不管了。只要我老公对我好不提出离婚就成。他想出去干什么都行,偷人我也不管了。管不着。”
那妇女嘿嘿笑起来。雪白的牙齿露在外面有些夸张。脸皮够厚的。谁都知道她跟自己丈夫打架的原因是什么。可村里调查过了,她丈夫没有出去干坏事,更没有偷人。她就是疑心病太重了。
徐仲说:“徐主任,你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检查一下吧。”
徐晓霞说:“就是有点头晕,可能是着凉感冒了。来找你拿点药。”
那妇女知味,就把钱付了,拿药走了。
徐仲把徐晓霞叫到里面的检查室。自从上次小荷来找他看过病之后,就把里屋隔出了一小间,专门用来给女病人检查身体。说是检查,其实就是想借机看看女人的隐私部位。哪怕看到一小点也够了。
徐晓霞不知道徐仲有这个野心,答应了。
跟随徐仲走进里屋的小隔间,徐仲让她去床上躺下来。
徐晓霞心想不就是着凉感冒吗,怎么还要躺在床上做检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