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山被气的头顶冒烟,伸手指着她说:“滚,给我滚!”
说话的同时,面前盛着鸡汤的碗已被他丢了出去,只听啪的一声,碗在莫语心的脚下碎掉了,顿时一惊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但还是迟了,瞬间滚烫的鸡汤溅了她一身。
“啊……”身上烫的发痛,莫语心痛呼出声。
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徐斌听到动静,慌忙穿上鞋子冲了过来,当看到倒在地上哀嚎不止的莫语心时,不禁大惊失色,慌忙上前扶起她说:“妈,你怎么了?摔到没有?”
莫语心一边摸着痛处一边摇头说:“没有,只是烫到了,哎呦,好痛,好痛!”
看到碎了一起的碗,徐斌不禁抬头看着父亲说:“爸,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为什么要跟妈动手?”
本就怒火冲天的徐青山,看到徐斌以后更加来气,想起他是如何对待林夏的,他就恨不得上去给儿子两巴掌,
视线看向一边,气愤的说道:“别叫我爸,我不是你爸,我徐青山生不出你这种无情无义的混帐东西。”
徐斌不禁一愣,怔怔的看着父亲,似乎怎么也没有想到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须臾,苦涩一笑,徐斌挑眉说道:“我无情无义?我哪里无情无义了了?我做了什么无情无义的事让您如此说我?”
“你没做吗?那我问你,你是怎么对待林夏的?生前,你对她动手就不说了,如今她都已经死了,你连个墓碑都没有给她立,如此绝情是我徐青山的儿子吗?是吗?”因为太过气愤,说到最后徐青山的声音已接近于吼叫。
之前凌优不准徐家为林夏立碑的事,徐青山并不知情,加上他刚刚出院回家众人也没有说,所以他误以为是徐斌不愿意给林夏立墓碑,故此特别的生气。
见丈夫如此责骂儿子,莫语心不愿意了,只见她气愤的说道:“为什么要给她立碑?她是谁?她有什么资格进入徐家的祖坟,你别忘了她可是背着我们儿子去偷人的,这样的娼妇凭什么进我们徐家?”
听到娼妇二字徐青山心中怒火翻滚,犹如惊涛骇浪,死死的盯着莫语心,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再说一遍?”
虽然他的声音低沉,不似先前那么大声,但不知为何莫语心听了以后心里害怕了起来,只见她偷偷瞄了一眼徐青山,小声嘟囔道:“我又没说错,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婚前勾引……
徐青山再也听不下去,双目赤红指着门口咆哮道:“给我滚,你们全部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