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明川苦笑了下:“是吗?那我想,她今天是不是就该来找我了?”
阿徐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郁明川。
“走吧,去公司。”郁明川提脚向外走去,丝毫看不出来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
阿徐还是有点担心郁明川的身体:“您还是在家中休息吧,我已经在联系这方面最权威的医生了,一定还有转圜的余地了。”
郁明川站在车子旁,阿徐主动上前给他打开了车门:“你们为什么都这样觉得?你们不是当事人,可能你们并不觉得这个病已经……”
“董事长并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阿徐说完之后为郁明川关上了车门然后走到了副驾驶座的位置,坐了进去。
郁明川看向车窗外,看得出神,一路上都不曾说话,阿徐通过后视镜看着郁明川并不好看的脸色,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没继续多嘴说些什么。
到公司之后,郁明川便很快加足了劲将这两天未处理的公务都处理清楚,很快,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季龄薇来了。
秘书听郁明川的吩咐,让季龄薇进去了。
郁明川早已经为季龄薇沏好了茶,然后将带着不淡也不浓的茶香的茶水倒进了做工精美的茶杯,看起来倒是让人胃口大开,但是季龄薇并没有心情品茶:“你早知道我会来?”
“是,早就料到了。”郁明川一边不慌不忙地忙着泡茶,一边不疾不徐地说道,总是不着痕迹地将自己心中所有的情绪都掩藏起来,做一个深藏不露的人。
“所以,我现在可以更加确定,我父亲的死跟你有着极大的关系,对吗?”季龄薇冷笑着看着面前的这个尊贵的男人,她还真的是引狼入室了,如果她不坚持要嫁给郁明川,现在的悲剧就都不会发生!
“你要怎么想都与我无关,因为我的确没对你父亲做什么。”郁明川端起其中的一杯茶惬意地喝了起来。
季龄薇走上前去直接抢过郁明川手中的茶杯然后将茶杯中的水朝着郁明川的脸上倒去:“你敢说你没有一直期待着这样的一天吗!你为什么可以把禽兽两个字演绎得这样完美!”
郁明川似乎并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一泼,他有点意外地眨着双眼,但是面上却没有任何的慌乱,还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他伸过手去从桌上的抽纸盒中抽出了几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掉脸上的,手上的茶水:“这样的你,让我看到了以前的那个季龄薇,如果你对我太多隐忍,我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情绪!你到底还没有感情!我怎么觉得你的心已经死了!”季龄薇快要被郁明川给逼疯了,为什么没有任何的言行可以让他表现出慌乱,或者愤怒,他总是一副事不关己,从容不迫的模样,让人觉得无孔不入。
“看来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好啊,那就把你想要骂我的都骂出来,想打我,那就打,我肯定不会动手打女人的。”郁明川伸开双手,挑了下眉看向季龄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