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阴了几天的天终于放晴了。秋锦瑟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头昏脑胀浑身酸痛的像要散了架。
再看身边的男人,虽显疲惫,可睡态却是安静平和的。秋锦瑟知道他的毒发期过去了。
她松了一口气,伸手将他额前的乱发拨了拨。谁能想的到这男人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激发那样的兴致?他毒发的后半程几乎都是用对她的暴行来抗过去的。
想到昨夜,秋锦瑟的脸烫起来,身旁的男人动了一下,那只毛手又轻车熟路的爬上了她的身体。
不痛了还想欺负她?岂有此理。秋锦瑟抬手‘啪’的一巴掌拍向那只手。
睡梦中的容洹蹙蹙眉,悠悠转醒过来。经过了一夜的折腾,他的双眸竟还是那么有神,散着孤星般的幽光,凝着秋锦瑟的脸。
“你终于醒了?”秋锦瑟没好气的昵着容洹。他的痛,她很同情不错,可是谁成想他在那种情况下还能……一想到这,她就恨不得给这个男人几个爆栗子。
容洹挑了挑眉,转了一下胳膊,半支起身体。
“你一直都跟我在一起?”他毒发自己知道,印象中也有这个女人的痕迹,只是到后来剧烈的疼痛让他的意识模糊了,记忆也模糊了。他不敢确定这个女人是不是在他被疼痛折腾的最疯狂的时候还留在他的身边?
听了这样的质疑,秋锦瑟心里的火更大了。“你以为呢?除了我还有谁来伺候你?”
自己几乎眼都不敢眨的盯了他一整天,到最后还被他那什么,这还不行,只换来他这么一声质问。真气人。
容洹幽深的眸光把秋锦瑟子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皱眉道:“你为什么没受伤?”他记得有一次很碰巧一个女人在他毒发的时候没立即离开,结果就被他疯狂中打断了胳膊,还附带了一身一脸的瘀伤。怎么这个女人看起来完好无损?
受伤?秋锦瑟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容洹的意思。他丫的还好意思问人家有没有受伤?她的肩膀和腰部到现在还在疼,都是被他掐出来的红印子,还能说没受伤吗?
不过当然了,这些她都不会旋起衣服给容洹看。她看着容洹,只是轻轻挑眉有些得意的一笑:“我让陈安给你打了镇痛剂。”
“你敢?”容洹倏地绷紧了脸,双手成拳,愤怒的像一头将要发狂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