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放开对她的钳制。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一字一顿,叶如陌恶狠狠道。
“这可是你说的。”纪南希幽暗的双眸闪过一丝光亮,手指猛地一松。
“痛!”叶如陌一只腿站在床上,此刻,另一只被纪南希握住的脚猛然被松开,以狼狈的姿势摔倒在床上,脚下不知道怎么回事,又从床上滚落到了地上,后脑勺撞到了地上,虽铺有地毯,却还是将她摔得七荤八素的。
“好痛……好痛……”叶如陌捂着后脑勺,一个劲的喊疼。
纪南希眼底闪过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心疼,“痛才知道疼,看你下次敢不敢跟我作对了。”弯腰,想要检查她的伤势,却没有看到叶如陌眼底一闪而逝的脚下。
“这里疼是不是?”他的手,轻轻的揉着她的后脑勺,语气温柔,动作很轻,像是在对待珍视的人一般。
叶如陌有瞬间的错愕,望着他幽暗不可测的眼眸,双腿竭力,猛地站了起来,同时,双手成拳,快速的挥向他的脸。
纪南希没有想到她是这么的顽强,也不反击,只是一味的闪躲,似乎在逗弄着她玩。
叶如陌屡次快要打中他,每一次在分毫之间都被他给躲开了。她咬紧牙关,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但每一次的出拳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根本就碰不到纪南希分毫。
这个时候,她要是再不知道人家是耍着她玩的,她也就真的傻了。
“哼,不玩了,没意思!”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再打下去,累的也只是她自己而已。
“确定不玩了?”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现在表面上至少她是占了上风的,要是时间长了,她只会体力不支。
纪南希也站稳了身体,嘴角噙着笑容看着她。
叶如陌顿时恼羞成怒,白了他一眼,越过他的身体往衣柜的方向走去,却没有发现刚才打斗的时候床边的地毯凌乱的躺在地上,她猜中了地毯一头,柔软的地毯在地板上一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身体直直的往前扑倒--
纪南希准确无误的接住她倒下的身体,顺势将她整个人一带抱在了怀里,“下次,别用这种投怀送抱的方式。摔伤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谁……谁投怀送抱了,你眼睛有问题吧!”
“好吧,就算我眼睛有问题,那么现在,我是不是应该收取我应得的利息呢?”
“什么意思,你想做什……”没等她说完,放大的俊颜就出现在眼前,凉薄的唇覆盖在了她的唇瓣上,剩下的话全部化为含糊不清的咒骂声。
叶如陌瞪大了双眼,反应过来之际,拼命挣扎反抗,可是被他死死的禁锢在双壁之间,动弹不得,四肢使不上力。她只能羞愧的闭上双眼,任凭他肆意品尝。
这一次的吻,轻柔,带着丝丝的怜惜,她好奇的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他幽谭似的双眸,深不见底,一眼望过去,恍若要被吸进去。
叶如陌心底一跳,慌忙收回视线,低垂着头,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响彻耳边:“放心,我对女人从来不用强,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交出自己!”这句话,是保证,更是宣誓。
原本的诧异,因为他强势霸道的话而愤怒升起,冷然一笑,“我想,那一天永远都不会到来!”
“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淡淡的语气中,是对自己男性魅力的自信与笃定。
“是不是,目前尚难下定论,希望,你说到做到!”叶如陌打开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现在,请你离开我的房间。”
“这里是我的房间。”
“纪南希,别把无耻当做习惯。”叶如陌冷笑,“衣柜里的衣服都是我的,连根领带都没有你的,足以说明这是我的房间。如果你非要这么无耻,那我也没有必要遵守你我之间的约定了。”
“贝拉是这批训练生中最努力的一个,也是最富有表演力的一个,可惜,没有什么背景,跟同期的训练生处的很不好。据说,她父母离婚后各自再婚无人管她,这样的女孩,心里应该是敏感的,若是将她捧到云端在重重地摔落,想想,似乎还挺让人不忍得。”纪南希的表情很是稀松平常,好像说的也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你不是为了好姐妹已经做出了牺牲的选择了么,想来你也不希望自己的付出得不到回报吧?”
“果然,卑鄙就是你的个性!”叶如陌感觉心都冷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从来都知道她的命门在哪里。
“你的朋友目前人在佛罗伦萨,他们下一站是威利斯,意大利那边的黑手党正在争夺第一大佬的位置,你说,若是我做些什么,你的朋友会不会被人再次怀疑为‘间谍’!我想,一个你不在乎,两个三个你总不会还无动于衷吧?”
叶如陌死死的紧握拳头,才能控制住扑上前掐死他的冲动:“你竟然调查我的朋友?”
“这个问题,不再我们协议范围内。”纪南希语气淡漠道。
叶如陌指尖都泛白了,她没有留长指甲的习惯,不然,此刻掌心都要被恰红了。
许久之后,她脸上泛起甜美的笑容:“纪先生,不知道你现在是要洗澡还是--”一副要伺候他的模样,语气恭敬的宛若是古代的丫鬟。
她的举动让人挑不出错来,莫名的却让纪南希心里很是不舒服,不喜欢她这样贬低自己。
“你心里该不会在骂我吧?”
“我的情况纪先生你不是了若指掌吗?我怎么敢呢!”叶如陌的语气越发的恭敬谦卑了,只差没有点头哈腰了。
“你……”纪南希气闷,原本是想要逗她的,到头来郁闷的却是自己。
“纪先生,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算了,你早点休息!”冷声丢下一句,纪南希砰的一声甩门而去。
“呼……”叶如陌顿时如泄了气的气球,呈大字型的瘫倒在床上。
纪南希刚才的话让她心底很是不安,想了想还是给景飒打了电话,得知她人现在在看k国参加当地的泼水节,不由得将纪南希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景飒的事情是假的,贝拉的事情自然也不可能是真的了。
这个混蛋,空口说白话还那么一副认真的表情,吓得她小心脏差点没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