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哈兰·桑德士失败的真正原因是,他从不手淫。”小胡子回头冲我伸出中指,然后转身迅速出了教室。
“不可救药了。”万蓉蓉说。
同学们一哄而散,我还呆呆地站在讲台上,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个同学的话,什么意思?一个不手淫的人,有什么资格谈论文化?泥马的手淫和资格有关系?这得问问贺向南了。
“冯老师,给你纸巾。”陶红走过来说。
谢谢,我拿过纸巾擦了擦头上的汗。
“冯老师,你别太在意刚才那个男生的话,他就是一神经病。”陶红说。
“感谢你的支持,如果方便的话,可以给我留个电话吗?”我问。
“可以啊。”陶红说。
上了车,我握着方向盘,闭着眼睛。
“怎么了?受刺激了,起承,我来开车吧。”
“好啊。”我说。
我和万蓉蓉换了位置。
“起承,这保时捷真不错,是你买的?”万蓉蓉说。
“一个朋友送的。”我说。
“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女的朋友,女性朋友。”我说。
“你被包养了?”万蓉蓉拧着眉毛。
我笑了,“包养?谁能包养起我呀!我钱多的,都愁花不出去。”
“就会吹牛。”万蓉蓉说。
我从后座拿过一个背包。
“干什么?”万蓉蓉问。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钞票叠的纸飞机,打开车窗,扔了出去。
“扔的是什么?”万蓉蓉问。
我把背包口朝向她。
“我的天哪,你这包里有这么多钱叠的纸飞机啊!这得有几万吧?”万蓉蓉说。
“没那么多,你现在知道了吧?我没吹牛吧!”说。
“我现在才发现,你的精神是多么的空虚。”万蓉蓉说。
“是吗?”
我回到了家,陈小莉躺在沙发上,脸上贴着黄瓜片。
“贴这么多黄瓜片有用吗?”我说。。
“你别跟我说话。”陈小莉闭上眼睛。
我进了卧室,把门反锁上,然后打开电脑,把下载过的苍井空,小泽玛丽亚等仙女一个个都敲出来。
“起承,你在干什么?”陈小莉问。
“我在研究历史。”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