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诗诗让辉少找个干净的地方停下来休息。
司徒寒被放下来的时候,杨诗诗才发现他浑身是伤,特别是后背,被割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伤口处的血液不停往外渗,身后的道路洒下了一串血迹。
杨诗诗痛的心口一窒,连呼吸都顿觉困难。
她忙别过脸,不去看他的伤口,冷凝的道:“辉少,把你外套里面干净的衣服脱下来,按住司徒寒的伤口给他止血!”
“呃,好的!”辉少立刻脱衣服。
杨诗诗举起手机,寻了个信号稍好的地方,她打开了卫星定位地图,直接进入了卫星定位管理库。
她给自已定了位,观察自已在地图上的位置。
五分钟后,她关闭了地图。
给卓凡发了一个语音消息道:“我们在矿下逃生通道内,我的坐标是东2276,北194。矿口东北方向,坡度为30!”
辉少正在司徒寒处理伤口,他听到杨诗诗的话,一愣一愣的。
惊声道:“寒少,你老婆是干什么家伙的,在这黑漆漆的洞里,她怎么知道自已的位置?”
司徒寒强睁着眼睛,他没有说话,只是杨诗诗向他看过去的时候,他隐约绽出一抹微笑。
很快,卓凡回了消息道:“少奶奶,经计算,你们离地面大约还有三十多米,我现在就带人找出口,等我!”
杨诗诗起身,举着手机照亮道:“为了节约时间,我们继续往前走。”
“好!”此刻的辉少,已经很信服杨诗诗了。
他二话没说,背起司徒寒就走。
一个小时后!
卓凡带领几十个兄弟寻了过来,很快,医护人员将司徒寒抬上了担架,一路往出口狂奔。
杨诗诗也被安置在了担架上,由两个人抬着往前走,辉少哀哀叫着浑身疼,可惜担架只有两个,最后还是卓凡将他背了出来。
一见阳光,杨诗诗瞬间就被照的看不到东西。
季洋跌撞着奔过来,她忙给杨诗诗戴上了眼罩,又哭着给她一口一口的喂着水。
杨诗诗呢喃着:“我没事,没事……”
但悲伤加上惊吓,让放松下来的杨诗诗,很快昏了过去。
这难免又是一阵人仰马翻!
……
再一次睁开眼睛,杨诗诗有些恍惚。
昏暗的灯光,让她还有一种仍在矿下的错觉,她忙撑着身体坐起来,才发现这是她熟悉的卧室。
“老公……”记忆重回脑海,想到司徒寒,杨诗诗立刻掀起被子下床,脚刚一沾地,她差点扑倒在地上。
钻心的疼痛传来,她低头一看,脚上缠了厚厚的纱布,纱布外还透着血迹。
她的脚怎么了7;150838099433546?她有点莫名其妙的。
门外,季洋端着托盘走过来,一看到杨诗诗醒了,她立刻跑过来。
将托盘一放,急急的将她按坐在床上道:“你的脚都要废了,不能下地的,快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