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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米 翻越六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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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亲夫?!

听着他隐怒的粗口,连翘心肝儿一颤。

在她眼前晃悠的那张唇角轻扬的俊脸,可不就是闹腾得她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的臭王八蛋么?

冤孽啊!

没得说,这位火锅同志是攀着墙壁和管道上来的。

丫的,真特么疯狂,这儿可是实打实的六楼。

不要命了哇?

念及此,连翘觉得自己脑子快被他吓得缺氧了,要是她刚才一不小心把他直接给甩翻下去了呢?那后果,算谁的?没得害刀子落下一个杀人犯的罪名。

“发啥愣呢,看到我欣喜若狂?”邢烈火口气不像平时那么横,软了不少,更没有半点儿让她不舒服的情绪在里面,说话之间,他喘着热气儿的唇就已经贴到她耳朵根儿来了。

那儿,有颗朱砂痣,更是她的勄感点!

她知,他亦知。

不由自主的,连翘的身子骨立马僵硬。

紧接着,在他那故意的撩吻里,脑子也不太好使了。

“邢烈火,你脑子没病吧?”

“你才有病!”

见她只顾着发愣,邢爷无可奈何地把她的身体扳过去面对自己,环上了她的腰。

连翘想闪开的,但在他的面前,她功夫不如他,哪能如愿?

挣扎不开,她被他那眼神儿慎得她脑门儿一阵机灵,撑起自个儿的胳膊就杵在他的肩膀上,压低了声儿抻掇。

“疯子,你脑子长脚后跟儿了?知道摔下去会有啥后果么?”

“怎么,担心我啊?”邢烈火眉目间全是笑意,搂着她的手紧了又紧,在察觉出她语气里明显的担忧后,越发觉得不枉自己飞檐走壁踏月而来——

连翘嗤之,“神经病!”

邢爷心情不错,捻下她的鼻子,问得挺严肃。

“连翘,你想知道摔下去,会有几种后果吗?”

“有几种?”连翘斜睨着他。

“第一,脸先着地,毁容。第二,脑袋着地,尸体。第三,脚先着地,残疾。”

“那你会是哪一种?”

直直地盯着她,邢爷那狼眼儿一眨不眨,眼神儿热得像要将她给融化了掉似的,唇角轻荡着,看得出来心情倍儿棒。

“像我这样儿的,落地当然撒丫子就能跑……”

连翘望天,多大一只孔雀!

“你担心我?”他又问。

与他对视着,连翘撇了撇嘴,话说得特别认真——

“我担心你摔死了,影响我们这儿的风水,到时候还得请人作法,多麻烦啊!”

“傻德性,我要摔死了倒好,要是摔残了,你还不得照顾我一辈子啊?”大手一使劲儿,加大了搂着她腰的力度,邢爷直接大喇喇地将她进屋,关上窗户,扶到了那张窄小的单人C上。

满屋子都是她身上清淡的馨香味儿。

他那颗纠结了好几天的心脏,终于落回到实处了。

他不自觉地将脑袋埋到她脖窝儿里,闷闷地低笑。

“唉,抱着媳妇儿,真舒服!不枉我翻一回窗,做一回贼啊。”

横了他一眼,连翘继续念叨刚才那事儿。

“装啥啊?别以为占着自个儿身手好,要真摔下去,照样儿歇菜——”

由于地方太窄,邢烈火偏又长得牛高马大的,除了将她放自个儿身上,他发现没地儿可放。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他将唇贴上了她的,眼神儿里都是促狭。

“歇不了菜,中腿在,幸福就在!”

没好气地瞪着他,连翘狠劲儿地揪着他的胳膊。

“起开起开,大晚上的,你究竟干嘛来了?”

抿紧的唇角微扬,邢爷紧紧揽在她在怀里,放柔了声音说。

“当然是干伱来了。”

“混蛋!”

低声儿骂连翘也不是瞧不出来这家伙眼睛里那点儿意图,更明白,只有在这种时候,那冷酷帅气又寡淡的邢爷才会这么急色又冲动。

可是她该欣喜吗?

他求得不过只是那片刻的欢愉,换言之,这种欢愉是个女的都能给他的,和她心里所期望的那种感情完全是十万八千里之间的差距。她总不能他来了,就“热情接待”吧?

越想越烦躁,她说话不太客气。

“会听中国话么?”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淡然的眼神儿里越发炙热,邢爷看到他小媳妇儿那副又羞又恼的小模样儿,心里痒痒的,那念想了好久的感觉很快便冲上了脑门儿。不得不说,在他心里,他觉得这翘妹子就是他妈一朵要命的罂粟花。

淬了毒似的,拥着她,抱着她,他心里就觉得踏实。

这些天,他就想做一个动作……

将她不满的脑袋压近自己,他慢慢地吻上她那丰润的嘴儿,轻轻一触上,他觉得自个儿飘荡了许久的魂儿又重新站稳了。

“别闹了,连翘!”

这一吻,以纯暖昧的姿势靠近,他心里其实紧张得直颤歪。

她的身上,还是他喜欢的香味儿。

原来,他是这么的渴望她——

“喂,别逗了,你到底有啥事儿?”

她说话还是那么火冲,她的味儿还是那么好闻,而此时温香軟玉抱在怀,邢爷心里哪里还有那么多的想法儿?她早就竖起的牛氓大旗紧紧地贴着她,燥热得心尖尖儿上都是刺挠。

“没事儿,我就是想你了。”

“想我了?!噗,哟嗬,这话可不像领导您说的!”心里又酸又暖,闹腾得欢,连翘没去细想,只是打趣地笑话他,两只眼珠儿亮晶晶的漂亮。

轻咳一声,大男子主义习惯了的邢爷颇有几分尴尬,那双幽深的黑眸微微眯起,望向眼前较真儿的小东西,那被他吻过的唇儿添了些许水嫩的润泽,那脸儿如添了胭脂一般泛着红嫣,那水波一般荡漾的眼儿正看着自己。

美,真美,真他妈美!

而这种美,通通都能致命!

在诱与惑之间,他心尖儿上那把火在不断的扩张与燃烧,又一点一点的沸腾,如同激荡的电流,在四肢百骸的细胞单位之间滑动。

心肝儿催人暖,肺叶儿闹心动。

各种情绪撺掇得,犹如万蚁钻心,挠得无处不銷魂。

……他想,真想。

身体越发紧绷起来,他几不可耐地伸出大手,颇有几分痴迷地拂开她垂落的头发,粗糙的指尖儿来回缓摩着,心里迫切想要知道她内心的想法。

“妮妮,想我没有?嗯,想我没有?”

想他了没有?

都想得快要走火入魔了!连翘想着这些天每每晚间时分对她的各种念想啊,那烦乱了许多的心就突突地往外冒。

不由自主,她咬牙切齿,跟自己较上劲儿了。

“想你,想得真想杀了你!”

“我看你行,来吧——”低沉闷笑,邢烈火紧了紧铁钳似的手臂,将贴在他身前的姑娘往上提了提,心跳的频率早就乱了码,半晌儿哑了嗓子说。

“不如,咱俩大战三百回合,看谁先死?”

“去!你以为耍耍流丶氓事儿就算完了?”

连翘拼着劲儿地要从他身上挪开,可是他那力道从来都不在她能反抗的范围。

看着她像只小鸡嵬似的挣扎特有趣儿,邢爷连眼角儿都带着揶揄的笑,他那样子,少了领导的冷漠,多了欠抽的促狭。

“对着我漂亮的小媳妇儿,不耍流丶氓我对不起组织。”

敢情他还是被逼无奈?

连翘心里来气儿,狠狠地抹了一把被这头野狼给吻过的嘴巴,双眼儿往上一抬,气咻咻地瞪着这个欠修理的王八蛋,冷不丁地用力扑了上去,对着他,动手动脚还动嘴。

“咬死你,混蛋,我咬死你!”

颈窝儿微微一疼,邢爷吃痛的悶哼一声儿。

这小畜生,真不冤枉了他替她取的这名儿!

可再不舒坦,在瞅到他家小媳妇儿那急红了眼的小模样儿时,他的火儿‘嗖嗖’就下去了,乐得那眉梢眼底的笑意都快要溢出来了。

“妮儿!”紧紧圈着在自己身上撒泼的姑娘,他双臂越发用力,越圈越紧,像是恨不得捏死她似的,低低叹息着啄她的额头,“敢情你这嘴里全长的獠牙啊?小牙齿还他妈利索!”

“邢烈火,丫咋这么无赖呢?!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儿的?”

对着这皮糙肉厚,强势霸道的臭王八蛋,连翘彻底头痛了。

“不无赖咋收拾得了你?你这种属狗的东西,就得治!”

邢爷心情大好,说话越发欠抽。

“邢烈火!”手脚被他困住了,连翘除了嘴没地儿,报复式的又咬他。

“咝!小畜生,又咬,真他妈小狗变的。”

“咬你的人,喝你的血,啃你的骨头!”连翘这一口咬得忒狠,咬完了抬起头来还意犹未尽的舔一下唇,整一副恶人谷里吃人那李大嘴的女版形象。

她就只差咧着嘴说,人肉真好吃了!

可是,在火锅同志的眼睛里,她那得逞后得意的微笑,那泛着媚劲儿的舔唇小动作……艳,靡,魅,惑,简直就是妖精中的极品。

绝非凡物也!

这一出闹得啊,他身上全是火儿在蹿,搂住了她就死死地往那窄小的C上压,捧着那脸就是一顿不要命的狂啃,喘着气儿在她耳朵低哑地喃喃。

“小狗,爷有根儿硬骨头,要啃不?”

“咬死你个神经病!”

轻啐着他,连翘真想再咬他,可瞧着他脖子上那口清晰的牙印儿,又有些心软了,将刚触到他脖子的嘴慢慢地松开了。冷冷一哼,别开了头。

“累了!”

“不咬了?”

“不咬了。”

暗叹一口气,她老老实实地被他按着脑袋趴在了他起伏不停的身上。

咚咚……

耳朵里充斥着他狂烈的心跳,连翘的脑子突然有些抽得厉害了,那些原本不想说的话不受控制跟着就出了口。

“那天,我给你打电话了。”

“是吗?!”微微一愣,邢爷略微松了松手臂,将她抱到她比较舒服的位置,又重新搂紧了她,下巴就在她头上磨蹭着,语气里情绪不明:“妮儿,我来晚了。”

“你,也不晚啦!”

吃软不吃硬是连翘最典型的性格特征,慢腾腾地说着这话,她心里突突地暗暗磨着牙鄙视自己,啥时候学会转弯抹角了?

丫的,是问?还是不问?

哎哟,真特么的麻烦!

算了,死活一口话说到底!

把心一横,她垂下眼睑,用堪比蚊虫的嗓音儿低低说:“电话是个女人接的。”

说完,她抬起眼皮望他,心里期待的答案。

可惜,邢烈火微一沉默,轻“嗯”了一声儿就算完事了。

“嗯什么嗯?我说是个女人!”

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猛地涌上心来,刹那间左右了她的大脑,连翘气急败坏地压低嗓子吼了出来。

邢烈火似乎有点儿心烦意乱,猛地一巴掌轻轻拍在她屁屁上。

“吼什么?老实点,不怕被你姨听见,半夜招男人回屋,多丢人?”

“你!”连翘很生气,别开头去不再理会他。

略微沉默了几秒,邢烈火捏了捏她的脸,突然涩声说,“唉,傻东西!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天我原本要带你去的,忘了么?咱俩约好的下午四点见。”

下午四点……

想到那些个快乐的日子和那个明媚的早晨,连翘眼圈儿有点儿泛红。

是啊,怎么回事儿呢?原本俩人不是好好的么,她还答应了他下午四点后的时间都是属于他的,结果弄出了一茬又一茬的事儿,没完没了似的。

所以说,生活总是特么的狗血又无奈啊!

多烦,多躁!

迎上她的眼睛,邢爷轻轻捧起她那不过才几天就瘦削不少的脸蛋儿,有些心疼,有些自责,不自觉的就放柔了声音,哄孩子似的哄着她。

“改天带你去,见到就明白了。”

“不去,她又不待见我。”回想起电话里那不咸不淡,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连翘就撇嘴。

“那不重要,我稀罕你就够了。”

“你稀罕么?”

“稀罕……”狠狠啄了一下她的唇,邢爷看着她那双晶亮的眼睛,声音有些小走调儿,沙哑的要命,那荡漾的味儿很蛊惑人。

四目相对,持续升温——

回避地别开脸,连翘别扭地动了动被他紧紧搂住的身体,觉着他俩这姿势比艳照门还要不雅,“行了,你的话说完了,差不多该回去了!”

“我为嘛要回去?我媳妇儿在哪,我就在哪!”

“你……”听了他的话,连翘心里如有只小鹿在乱撞,紧张得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可她习惯性摆着满脸的坏笑对他,“火哥,你弟比你有礼貌。”

“啥?”他没回过味儿来。

“见到姑娘就立正敬礼呗!”嘴唇逼近他的耳朵,连翘轻声儿说。

挑了下眉头,邢烈火下巴在她脑门儿上蹭了蹭,特别无耻:“嗯,他想咱妹妹了。”

哪怕翘妹儿脸皮比城墙还厚,她好歹也是个姑娘,荤话啥的能斗得过他么?被他这话一撩,觉得整个人从脑袋到脚趾,都快烧疯了!可惜手脚动不了,正准备习惯性嘴去咬他,却被他按住脑袋就埋在了他的怀里,揶揄了起来。

“我家小不要脸的,还会害羞?”

“滚!”连翘闷闷地低声吼他。

大手放到她腰上,他一个用力捏,然后一只手托起她的脸来,目光如电如炬,“信不信,小姑娘,老子一口吃了你!”

“吃了就没了。”

浆糊掉的脑子要怎么说才好?

连翘掀着唇,回答得才认真哦,让邢爷心里那个稀罕劲儿……

不行啦!

捏紧她的腰一翻身就调换了地儿,俯下脑袋拼着劲儿的啃她的嘴巴,老实说,多大个老爷们儿了,每每求歡时的模样儿愣是像八百年没有吃过肉的大野狼,劲儿劲儿的。

“连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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