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一定能招来呢。”曹妍嘀咕道。

李开心拉着曹妍来到天台最边上，揽住她的肩膀，看向远处的景色。

寒风中，断断续续传来说话声。

“利请不来，就力请。要么效力，要么死。傻子才不来。……”

“曹妍，我们是做大事的人，怎能缩手缩脚、顾及前后？……”

“要不是时代不同了，主流世界很难有机会出现崭新的政权，否则我们就是打天下的那一批人……”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们不能做的事……”

“我昨天上网的时候，觉得有几段话写的很好……”

“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

“我有一个梦，待到我飞起时，那天也让开路，我入海时，水也分成两边，众仙诸神，见我也称兄弟，无忧无虑，天下再无可拘我之物，再无可管我之人，再无我到不了之处，再无我做不成之事，再无……”

……

站在大厦的天台停机坪边上，一低头，脚下就是百米高空。

李开心乱七八糟的说了很多，说到最后，他结合自己的身世、处境、理想、现实，低吟出一首七言绝句。

“不想流亡西北东，”

“只好苦练文武功。”

“来日若我做枭雄，”

“还需借你仁信忠。”

冷风吹打着衣物，李开心让曹妍张开双臂，在后面扶住她的腰，慢慢将她举起来，做出一个飞翔的经典动作。

有那么一段时间，曹妍闭上眼睛，感觉自己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