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不死？”浮生愕然，“莫非是修成了魔？修成了神？”

“是人，是神，是魔有什么区别？他已难以找到对手，这样活着，想来也没有太多意思吧！”张珍奴向前走了几步，语气缓和了一些，“只是他注定不是可以留到最后的，看起来只是巫马家的工具，也许当年前往凡凡窟修行的少年们早就死了，他们，他们是谁？也不那么重要......”

“小琴圣看来对他甚是了解！”浮生追问道，“他就没有什么软肋么？”

“他那一对眼！”

“那一对天外有天的眼不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厉害之处么？怎么会是他的软肋？”

“他的力量从那一对眼中迸发，看似是最强，却也是最薄弱的！”

张珍奴的眼中有些复杂的东西，她感叹了两句，继续对浮生说着，“我了解他，太了解他，在我修行的这些年里，无数次我飞身到他的身边去，看他那一副入魔以深的模样，他早就不像小时候那般，不知他是不是还记得他的小名！”

“小琴圣？你？莫不是和那巫马诗诗有什么关系？他是你的孩子？不，你是神武大帝老祖宗时的人，年龄上对不上......”浮生思考着，转头又将疑惑放在张珍奴身上。

“他，他身体里的血液确实和我有关！”张珍奴的脸上更加严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