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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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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武帝扬眉。

“你若希望朕向全天下宣告你的罪行,朕也乐见其成。”

呵~

皇后轻笑,她慢慢站起来,身上厚重的凤袍仿佛沉重的高山,压得她身子微微摇晃。

“皇上可否忘记了,当初您被先帝贬斥流放邑郡,若非萧家,您怎能排除万难登上皇位?”

宣武帝脸色冷了下来。

“那么皇后可否忘记,当初皇子之中,你父兄最是瞧不起朕。若非朕与容容相识,在父皇病重之时带着她一起回京。而你出于争强好胜之心,要夺走属于她的一切,又岂会说服你的父兄助朕登基?”

他眼中冷意越来越深,“她是你的亲姐姐,你却容不得她,甚至让你母亲将她从族谱里除名。你们萧家的门风,的确清高得很。”

皇后脸上没有丝毫羞愧之色,反而讽刺道:“那又如何?萧家从不需要软弱无能之人。她既已认他人为父,便不再是萧家的女儿,凭什么攀附萧家的荣耀?”

宣武帝老早就见识过她的蛮横无理取闹,也懒得与她斤斤计较。

他不计较,皇后却不识好歹。

“更何况,皇上若真的对姐姐情有独钟,何必舍了美人,而取江山呢?”

宣武帝陡然双眸阴沉,大步上前,扣住了她的脖子,语气森然冷冽。

“你不提此事也就罢了!当初容容回京,你们萧家是怎么对她的,你又是如何用她的性命来要挟朕的,你心里最清楚。若非为了容容,你以为朕会娶你这个蛇蝎毒妇?这么多年,朕一直忍你,不是因为你们萧家,而是因为长曦。你却贪心不足,非要兴风作浪。你当朕不知道,当初册封大典,你如何羞辱容容的?容容从邑郡阮家出嫁,你派杀手中途刺杀。她怀孕,你让她顶着烈日跪在院子里,险些害得她流产。她临盆,你让人送去了有毒的长命锁。子瑜幼时进宫,你又在他吃的点心里投毒。”

“这些,你当朕不知道吗?”

他一把将皇后推倒在地,已是震怒至极。

皇后捂着胸口剧烈咳嗽,却没有阴谋被拆穿的心虚和慌乱,只有愤怒不甘。

“是,是我又如何?她水性杨花改嫁他人,你却对她念念不忘,对她的儿子视如亲生,甚至不惜让长曦与他同饮同食。我倒是奇怪了,她的儿子到底是姓楚呢,还是该姓宫?”

“闭嘴!”

宣武帝一脚踩在她胸口上,近乎暴怒道:“容容冰清玉洁,岂容你这恶妇诋毁?你知道长曦为何要与子瑜同饮同食?那是因为他看穿了你的真面目,他不愿看着自己的母亲一错再错,不想看着你自食其果。所以他想方设法的保护表弟,护着自己的亲弟弟。他恩怨分明有情有义,最大的悲哀和不幸,就是有你这样自私阴毒的母亲!甚至为了你,自愿放弃荣耀地位,长居广陵宫。而你,却还冥顽不灵,死性不改!你简直无药可救!”

皇后忘记了胸口的疼痛,震惊的瞪大双眼,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

宣武帝看得分明,冷笑一声。

“云乐幼时天真可爱,温柔乖巧,你却觉得朕宠她是因为她长得像容容,所以将她教得与你一般偏执蛮横。若非瑞,她岂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大错?朕又岂会罚她去中正宫代发修行?就因为你的自私自利狭隘固执,害了长曦也害了云乐,你有什么资格责怪他人,有什么资格怨恨?”

他一脚将皇后踢开,像踢垃圾一样。

“朕原本以为,你多少能够明白长曦的苦心,却没想到,你仍不知悔改。早知如此,朕就该将你的罪行公布天下。让天下人看看,你们萧家的野心,已经到了何种地步。朕不该因为长曦的孝顺,而对萧家网开一面。”

他目光阴冷,说出的话残忍而无情。

“萧家要心怀怨怼是吗?萧家不满今时今日的地位对吗?萧家以为没了他们朕就无法抵抗百夷了对吗?好,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么朕也就用不着妇人之仁了。”

说完他便抬头,大步离去。

“你要做什么?”

皇后被他森然的语气吓住了,顾不得仪态,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衣摆,顺势抱住他的脚。

“你囚禁了我一双儿女,现在又想要做什么?对付萧家么?不可以,你不能那么做…”

宣武帝不动,冷笑道:“为什么不可以?你不是觉得朕处事不公么?那朕就将真相大白于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个皇后,究竟是怎样罪行累累,恶贯满盈。”

他真的做得到。

夫妻二十多年,皇后从他的言行看出了他的决绝,原本的优越和骄傲堆积的堡垒轰然坍塌。

她终于开始慌了。

“不,萧家没错。是你…你将计就计。宫墨,我早就看出来他心怀不轨,你们联手设计我,设计我的长曦。你逼得长曦亲手对付他的母亲。我纵有千般过错,可长曦是无辜的。虎毒不食子,你怎能这般狠心?”

她歇斯底里的控诉着,却不曾有任何妥协。

宣武帝明白了。

这个女人高傲了一辈子,方才的示弱,不过只是一种手段罢了。指望她真的认错,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心冷如铁,大步离去,头也不回!

皇后死死盯着他的背影,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她不会输,她不会输给萧容那个贱人。这辈子,她都不会输!

外面传来脚步声,女官凌若小跑着进来,看见她摔倒在地上,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扶她起来,却不敢说话。

刚才她在外面,隐约听见主子和皇上起了争执。

她是皇后从萧家带进宫的丫鬟,自小就伺候皇后,对主子的脾气再了解不过。主子太骄傲也太好强,性子过于暴戾,不得皇上喜欢。皇上寡淡,不愿理会她。每次争执,几乎都是因为北靖王妃。

那是长在主子心头的一根刺,拔不掉也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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