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许久,内心在时间的煎熬中越来越疲惫,身心都要承受不住这种压力后,期待的话语终于从那位嘴中吐了出来,“在这件事情上,这是你第几次失败了。”
邓菲菲的脸色苍白一分……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失败时我对你说的话吗?”
邓菲菲的脸色再次苍白一分……
“你是想布你母亲的后路吗?”
听到这句话的邓菲菲心底掩埋着那个最深处的伤疤,被解开,真个人就像是陷入魔症一样,冷汗不断地从着她的鬓角,额头,身上,手掌,脚底呼呼的往外冒着,不断的呢喃道,“不要不要……”
那是一段邓菲菲到死都不想要解开的伤痛,没有人知道那段伤痛会让她体会到怎么样的感觉。
那种连着骨髓,包裹在心脏,每想一分整个人都要废掉似的。
她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亲生母亲,会对她有那么变态的心理,一边对她好的就像是把她捧上天当公主;而另一边,又坏的想要就此结束她的生命,病态的执拗交杂在一起,所有的东西都在等待着那根导火索。
终于有一天,不知道什么事情引导了这根导火索,全部的病态在那一时刻都爆发出来了。
那段时间,她闭上眼睛都是母亲那长明明整个人倒在血泊里,惨痛不堪,却布满那种解脱的微笑的脸庞。
那种笑让所有看到它的人,都会感受到从心底里发出的寒意和一种说不出来的从哪里冒出的什么样的感觉直击脑尖。
那天她像往常一般在女佣整理完校服后,要去上学,心底却止不住的颤抖着,伸出手掌摸了摸心脏,想给他一些安抚,不要这样的暴躁不堪。
直觉真是这样的准确,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尖叫,映入她的眼帘的是,平时那个温和的就像是一颗莲花一般淡雅的母亲,此时脸上扭曲,拿着一把菜刀就像她扑过来。
嘴里还一直喊着,“你这个贱人去死吧,去死吧。”
在她扑过来的那一瞬间,邓菲菲感受到身体内的血液都静止了流动,大脑停止了运转,身体失去了行动能力,就那样看着母亲朝着她扑过来。
“砰”的一声,那是硬物敲打脑袋的声音,旁边的女佣不愧是受过良好训练的,在这种事情发生的时候,她们的第一反应不是被吓得完全呆掉;而是寻找身边最有利的防身武器,寻找到一个木质摆件后,毫不犹豫的拿起来砸到了最脆弱的部分,结束了这场闹剧。
理所当然的那天,邓菲菲请了假留在了家里,因此亚看到了那个埋藏在心底的伤疤。
被敲打在地上的母亲慢慢转醒着,眼底一片清明丝毫看不到刚刚施暴者的样子,如果不是邓菲菲亲眼看到了那个场景,那么她会觉得这个母亲还是像原先那个美好的让人忍不住陷入她的魅力当中的母亲。
可是已经发生了那件事情,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将脑海里的那段记忆完全的抹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