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无耻之徒”,我只有落荒而逃。身后却是牧爽朗帅气的笑声。
我和牧都属于“刮痧型”,身上常有清淤,经常不知道哪个地方哪个时候磕着了撞到了。但凡只要有亲热的举动,身上就很容易有印子,像刮了痧似的,至少要一周才能消除掉。记得和牧在岗顶酒店第二次亲热时留下的印子,欣当时看到我就一脸鬼笑。当时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像现在的娱乐新闻,动不动就有这个那个明星有“吻痕”之类的报道,普及了“刮痧”教育,。我当时回到学校洗澡时,发现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点点,心里有点慌。问牧,是不是酒店床单不干净,身上都起红红的疹子了。牧听后大笑。说那是他的专属印章。他身上也有我的印章。
后来互相盖印章就成了亲热时的一大乐事。牧皮肤很白皙,特别容易留下痕迹。我们毕业分开在广深两地时,我常恶作剧的在他明显的位置留下我的印章,以警示别的女生不许靠近他。而他更狠,直接让我丢丑到了课堂上。
我当时是大学老师,学生们特别爱研究我们这些年轻的老师。毕业后的第一个国庆节假期后,和牧闹了点别扭,几天不理他,不接他电话。牧担心我有什么事情就从深圳杀过来找我,那天我却没心没肺的和大学的演讲课教授去喝早茶了。
我在外面闲逛了一天,也没留意call机。牧找不到我快疯了,把整个广州都翻过来了,把我周围的亲朋好友找了个遍,最后在师母那里才得知我的消息,而我的call机早就被牧和那些朋友call爆了。
晚上我回到我住的地方,门已经被牧撬坏,牧一个人在房内发呆,头发凌乱,眼睛里面都是血丝,看见我进来,牧一声不吭,用桌子将门一顶,狠狠的把我压在沙发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我衣服撕破,近乎粗鲁冲入了我的身体。因为有愧让他发疯似的找了一天,知道他担心我,所以我也没有拒绝他,而是用身体安抚他。那一晚,牧好像疯了似的,折腾了好几次,我们也聊了很多,到天色发白,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还要上课。但我全身都已经快散架了,下床都觉得困难。牧叫我请假,那天我有四五节课,一请假后面协调课程不容易,加上刚去学校不久,不想给领导留下不好印象,所以咬咬牙,还是去上课了。
上课的时候,同学们开始窃窃私语,我睡得不好,精神也有点恍惚,没多想。我平时除了给同学们上课,还教他们跳交谊舞和健身操,所以同学们和我还比较亲近,私底下朋友似的。有一男同学站起来问:“老师你去刮痧了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
我的脸立马红了,立刻意识到了问题。赶紧答道:“老师吃芒果了,有点过敏。”那天前所未有的尴尬。立马命令牧去石牌给我买了条围巾围上。从那以后,每次去深圳或者牧来广州,就要被牧搞得身上脖子上到处是他的印章,他也喜欢咬人,不痒不痛,力度刚刚好,印子却是最红的。
所以每次亲热后,我都会穿高领的衣服或者裹个围巾,以免被学生评头论足。我的各式各样的围巾,不下百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