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跟着我?”
景心蓦然回头,这次确定了,青年人真的在跟随她,青年人还是没有说话,停在当地,和景心保持着原有的距离。
恰在此时,远处传来了急骤的銮铃声,马蹄?n?n,快马加鞭的样子,景心别脸看去,离官道不远,有两匹骏马在坎坷不平的土山上奔驰,景心在山阜上,那两匹马一前一后在向她而来。
骑马人越来越近,当前骑马的人是一位浅浅蓝绣袍,华衣美服的少年,一派勃勃生气的样子。
“姑娘,真的是你,你不是去蓉城第一楼了吗?”
马上人还没有近前,便心花怒放的询问,听到他的声音,景心恍然想起,这位浅蓝绣袍,华衣美服的少年是项华,被景心认为是瘟神的项华。
项华翻身下面,一脸的笑容,感到太意外了,他本想制造机会再和景心相遇,可是,蓉城抓捕‘嗜血妖孽’的事件太乱,福伯担心项华在这个是非之地有何闪失,便劝离到别的城邑,却没想到,刚出城,便看到官道远处的山阜上有位女孩子的身影,而且,非常的眼熟,更让项华没有想到的是,真是那位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景心。
项华一声问,想到被冤枉是‘嗜血妖孽’的事不能辩解,景心一脸的不乐,嘟着嘴,手指一指那青年人,说道:“就是他,把我强行的拐到这儿来,也不说话,一直跟着我,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拐?”
“嗯!”
景心点头,
看景心的表情,看青年人的表现,这个‘拐’,跟那个‘拐’一定是大相径庭的,可是,项华依然很生气。
“你,干什么的?跟随这位姑娘是何居心?有何图谋?不轨行径有无同党?”
“扑哧!”
景心忍不住笑了出来,项华的一串话,原来也带‘图谋不轨’。
见景心笑了,项华又看向景心,温和地说道:“我替你教训他”。说罢,上前几步,挥出手掌便向青年人打去。
项华气势汹汹,要仗义勇为,要大显身手,要当护花使者,挥起一拳,就向青年人的面颊打去。
青年人不是木头,却不躲不闪,冷漠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充满了轻视,根本没把这天下第一家的大少爷放在眼里。
一瞬间,拳掌已到,青年人动手一抓,抓住了项华的手腕,像是没用力一样把项华往后一推。
轻轻一下,项华吃惊不小,被他这一推,连退数步,险险摔倒。
站稳脚跟,项华更不服气,脚一用力,猛然上前,又是一掌,向青年人的面颊上掴来,此次,用了十分的力。
青年人的表情依然冷漠,脚不动,身不移,如同青松生于石岩一般不可动摇,看准掌风力道和攻击的速度,用手臂一抵,挡住了项华的手掌,再用力一推。
‘噔噔噔!’
项华忙不迭退后好几步,青年人仍然纹丝不动。
这一下子,项华的面子挂不住了,说要‘伸张正义’‘护花救花’,最后,反倒让青年人占了上风。
项华当地拉开架势,想要再和青年人交手。
“小少爷,让老奴来教训他”。
青年人纹丝不动,抵消项华两招,随来的福伯已经看出来,这个青年人不是一般的人物,怕他的小少爷吃亏,当即请令一声。
福伯说罢,一个飞身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落地有声,尘土微荡,地面都要颤起来一般。
福伯也是要先声夺人,在落地的一瞬间,使用‘重身’功夫,将干瘪硬实的地面活生生踩出两个深深的脚印。
看到福伯这硬功夫,青年人脸上更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在原地依然屹然不动。
“接招!”
福伯大喝一声,奔向前去,挥手掌像青年人打了过去。
青年人只用双手拆招,下身不曾移动分毫。青年人很狂妄?景心看不出来他们打斗有什么门道,只是觉得这三个人很奇怪,好好的,打什么架?
打就打吧,她便在旁边看看,也没什么。
福伯、青年人这一动起手来,项华揪起了心,不得不佩服青年人的武功,他的福伯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加上福伯苦练三十多年的‘迅雷手’,那更是所向披靡,为什么,这青年人根本不放在眼里?而且在打斗中,他的双脚始终没有移动一下。
“福伯,我来助你!”
项华,蓦然一个飞身,加入战圈,欲和福伯联手,合击青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