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的声音听着是温柔，但无形当中有一种震慑的力量，让那些学生们都闭了嘴。

但有人反驳道：“抢吗？殷家的家主都说了，这是一场误会，当年是被产婆弄错了。”

这摆明就是来误导其他人对殷珊阑的看法，还趁机散播关于半个月后比试的事情，殷珊阑又不是傻子。

夜司也猜出七七八八，他回头，掏出一水囊递给她。

“这是什么？”

“你尝下就知道了。”夜司笑起来的时候，气质很温润。

殷珊阑狐疑看他一眼，打开水囊喝了一口，甘甜顺着喉咙入口，带着一股暖流，竟是灵泉！

“你怎么会有灵泉？”

夜司摸摸自己的鼻子，“我怎么就不能有啊，给你当水喝！怎么样，我好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有什么目的？”

“我看起来就那么坏吗？”夜司低低一笑。

“不坏，就是看起来有点猥琐。”

夜司：“……”

殷珊阑在低级院上了两天学，整个低级院都知道殷珊阑同殷如画比武的消息。

并且，关于殷珊阑如何刻薄对待的谢云的事情也都传出去，来故意抹黑她的名声。

以至于她和盛卿心走在路上，都会被其他学生指指点点。

盛卿心要去找殷如画的麻烦，被殷珊阑给拦住！她殷珊阑可不是好人，别人坏，她通常会比别人更坏！

她要炼制淬体丹，在比武之前，用丹药来提升自己的体魄。

无奈，自己买的鼎炉质量太差，丹药未炼制成功就直接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