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歌姬一定是疯了,看来以后出行,一定得多带护卫啊,杨二郎那么壮的汉子,都被姑娘们踩脚底下了,人少根本拦不住啊,而今又得去李师师家躲一躲了。
“嘿嘿!”鲍太平漏出一副贱笑,像招财猫一样跟李师师抱拳:“求姐姐收留!”
“哎!”李师师摇头叹息,弄得头上的装饰叮叮当当作响,却道:“平时也不肯见个人影,有难处才想起姐姐来了,不知太平郎前世欠下多少风/流债啊,来吧来吧!姐姐再给你遮挡一番!”
墙虽然不高,鲍太平也翻不过去,急道:“墙有点高啊!姐姐抛丝绦下来啊!”
李师师纤指一指前门,鲍太平便已经明白,人上的了墙头马却上不去,身份今非昔比,已经不用再怕李妈妈当他是小木驴儿了,给李师师谱一曲,李妈妈还要付五十两银子呢,而且李妈妈曾经跟崔妈妈在街上大打出手,便要是争鲍太平去家里一坐呢。
汴梁城已经没有周邦彦,目前给青楼谱曲最牛叉的,就得算是大晟府的协律郎鲍太平,各家教坊都争着让协律郎大人谱上一曲呢。
……
大浴桶蒸汽氤氲,鲍太平坐在李师师家的浴桶中,双手搭在木桶的边缘,感觉前所未有的熨帖,一路的风尘和疲惫,仿佛顷刻间挥之不见。
李师师的贴身丫鬟莺莺、燕燕,两个小妮子长大许多,二人嬉嬉笑笑,两双柔软的小手,在肩膀上轻轻的揉搓,有一搭没一搭的与鲍太平搭话。
莹莹撩着热水,惊道:“小官人身子骨结实了很多,全不似上次羸弱了!!”
燕燕往鲍太平身上打着香皂,也道:“小官人一去北地数月,给奴家讲讲北地的风土人情了好?”
鲍太平见燕燕在打香皂,想起上次的囧事,忙道:“小姐姐,这次香皂可要拿住了,切莫落入水中了!”
燕燕脸色微红,娇笑道:“那可不一定呦!”说罢,一阵慌乱,粉拳在浴桶中砸出来一片水花,嗔怒道:“官人非要说笑,真真又掉了!”
莹莹道急道:“哎呦!哎呦!快些捞啊,迟了便化入水中!”
唉我去!不会吧!又来?
两个小妮子脸色红润,便将小手伸向水中。
可是,香皂明明从后面掉下的好不好,怎么两双小手伸到前边了呢?
几乎在两双小手入水的同时,鲍太平就感觉敏感的地方被抓住,不知是惊讶还是喜悦,鲍太平眼睛瞪得老大。
李师师怒次冲冲的从里屋走出来,怒道:“两个小妮子,在做什么?”
两个小妮子脸色红润,松脱了手肃立一旁,胆怯道:“香皂落入水中,捞香皂啊!”
李师师指着赫然在地上的香皂道:“香皂在地上,何事落入水中了?”
“哼!小姐姐占我便宜!”鲍太平腾的一下从浴桶中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