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张少楠有点信了，就算失败了龙铭天还是有搅局的能力。

“如果你肯按我说的去做，我可以帮你把冷面菩萨弄出来。我还会告诉你一个你不知道的秘密，这个秘密足够弄到你们鸡犬不宁。你可以不信，或者我给你一些提示，这个秘密关于冷面菩萨的身世。”

“龙铭天，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卑鄙？我们明刀明枪干一场，不要牵涉别人，输就输了赢就赢了！”

“你真逗，以为现在是古代？用决斗的方式解决问题？就算决斗你觉得你能赢？成熟点吧，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尔虞我诈，以成败论英雄，不管什么阴损招，能赢就是好招。虽然在关系那层你现在比我强，但你仍然无法赢，你不够狠，性格注定。其实你可以不管冷面菩萨，能做到吗？或者凭你的关系能救冷面菩萨，你只要把何巧巧推出去认罪，能做到吗？”

龙铭天说对了，张少楠不能做到，他没有那么狠心。

“现在告诉我吧，要不要按我说的做，你不答应，无所谓，最多我离开这个城市，但我会把你们的生活弄糟，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龙铭天，我不会被你吓到。”

“随便。”龙铭天转身就走，走几步后又回头说，“距离天亮还有四个小时，你有时间考虑，天亮前告诉我答案。”

龙铭天走了，张少楠返回车里，林凤阳问：“张总，我们是不是回去？”

张少楠想了想道：“去中华花园。”

龙铭天说得煞有介事，但又仿佛虚张声势，张少楠要去找欧阳静儿确认，欧阳静儿是冷面菩萨最好的朋友，会知道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到了中华花园，张少楠给欧阳静儿打电话，响了许久欧阳静儿才接，张少楠说在门外，欧阳静儿立刻开门，她穿着一件黄色的半透明睡衣，里面连内衣都没穿，这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她就以这个装扮迎接张少楠进她的家门，不过张少楠现在可没有时间窥视她的风光，他很烦恼，直接走进去，坐在沙发上……

欧阳静儿问：“喝茶么？”

“随便。”

欧阳静儿给张少楠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对面说：“找我有事？”

“有，冷面菩萨被抓了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你这次不找我？”张少楠好奇这一点，上次欧阳静儿得到冷面菩萨出事的消息第一时间找他，这次没有找，只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她能救冷面菩萨，第二是冷面菩萨对她说过些什么，或许直接对她说不要找他。欧阳静儿会问冷面菩萨为什么？所以欧阳静儿知道是为什么，也就是所谓的答案。

“找你做什么？你自己会救她，我无法帮忙，所以……”

“不对，根本不是这样。”张少楠打断欧阳静儿，“明天我就能把龙铭天灭了，另一个今晚已经灭了，龙铭天是明天。可是刚刚他找到我，拿冷面菩萨威胁我，他说有办法弄到冷面菩萨坐牢，我有再多关系再多钱都救不了！我不相信他说的话，我只相信你，你和冷面菩萨那么好，肯定知道对吗？比如冷面菩萨为什么杀人？比如她的身世，这两个谜团，欧阳静儿你要告诉我，为了谁都好，告诉我。”

“你不用管龙铭天，他骗你的。”

欧阳静儿才是撒谎，张少楠能看出来，她一直看着他，说上面那句话时目光却转开了：“是这样吗？”

“是，你有机会打败他，赶走他，你就卖力去做，冷星蕊的问题不要考虑那么多。”欧阳静儿叹了口气，“听冷星蕊说，一直以来你都因为考虑太多，所以错过的也多，这次要把握机会。至于冷星蕊，有些时候你觉得不好的事情或许根本不是不好，而是好。”

“什么意思？冷面菩萨为什么那么说？还有好与不好这什么意思？坐牢难道就好了吗？”

“我也分不清楚，反正你考虑你自己的问题。”欧阳静儿站起来，“走吧，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出差。”

“欧阳静儿，我只想得到答案，你肯定知道，告诉我好吗？对我来说输赢不重要，人最重要，冷面菩萨不是真的和龙铭天合作，她只想帮我，现在因为帮我而弄出这么个麻烦，杀了人，难道我无动于衷继续不管不顾，我能做到吗？能做到这样还是人？我不要这样。”

“我不知道。”欧阳静儿摇了摇头，“我无法帮你做判断，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做人不能那么多顾虑，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我不用你帮我判断，你只要告诉我就可以，什么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都是骗人的，只要一天没死我相信都能找到另一个机会，可是有些东西如果没有去做，肯定会留遗憾。所以，欧阳静儿，你真的应该把你知道的通通都告诉我，算我求你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说完，欧阳静儿转身走，准备回房间。

“欧阳静儿。”张少楠抓住欧阳静儿的右臂。

“你干什么，你弄痛我了！”欧阳静儿推开张少楠，用很坚决的语调道，“走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烦着我也没用，浪费时间。”

张少楠失望地下楼、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