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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60章 无限冒险II(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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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闻谨和贺西漳严格来说其实不像,但不知为什么总有人搞混他们俩。大概是因为他们都是一般的一八六,高个子,大长腿,拥有一张阳光帅气的脸孔,戏路也差不多。

那个时候周闻谨先出道,两年后才轮到贺西漳,然而贺西漳甫一出道,就紧紧贴上了周闻谨。周闻谨拍部《球场贵公子》,贺西漳就拍部《射门吧!少爷!》,周闻谨把头发剪短演街头混混,贺西漳就干脆剃个光头演少年犯;周闻谨上综艺节目大秀身材,贺西漳就直接跑去走T台……总之走哪儿都“如影随形”。

一开始周闻谨人气碾压贺西漳,他的粉丝在公司粉头的组织下没少骂贺西漳西贝货,后来贺西漳的光彩却渐渐出来了。两人之间从一方碾压一方到逐渐势均力敌,再经过那件事,完全倒了个个儿。到后来,别人说起周闻谨才是只知道模仿别人的西贝货,而贺西漳俨然成了正主。

周闻谨不觉得自己冤吗?当然觉得,周闻谨年轻时候一腔热血,人又直又傻,一度曾经生气到想要私下里揍贺西漳一顿,后来出了事,人受了打击,人气也滑了坡,消沉了好一阵子后,心态也跟着转变了不少。等他终于能静下心来好好看贺西漳的作品才发现,贺西漳跟他根本一点儿也不像!

如果说营销策略是公司的锅,那么贺西漳本人便是在背着这口锅的情况下走出了只属于自己的道路。贺西漳的演技真的太有灵气了,周闻谨越看越觉得,自己输给贺西漳是心服口服。只不过两人当年好歹也算是一个档次的对手,如今却一个人站在台上求指教,另一个在台下当评委……

邵诚义愤填膺:“干!咱不干了,这明摆着算计咱们给节目刷流量呢!”

《我是演员》节目虽然没上,第一期的花絮却已经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了一些。周闻谨看过后便知道这节目不仅台上有戏,台下也有,评委互呲儿,当场掐架那都是表演的一部分,不过要说算计到他头上就未免有些太抬举自己了。他周闻谨算哪根葱,可轮不到贺西漳自降身价来刷过往恩怨。

周闻谨想,大不了就是被贺西漳当众涮一通罢了,再说了,人家一个大影帝,总不能这么小心眼吧,搞不好连自己是谁都已经不记得了呢。

想是这么想,周闻谨的兴致到底还是受到了影响,看看电影已经开场,周闻谨想了会儿,还是决定先不看了,回家再去琢磨琢磨PK环节。

电梯门打开又合拢,周闻谨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没注意到自己手中的电影票落在了地上。

几乎是下一秒,旁边另一台电梯的门却打开,一闪走出了一名高个的青年男子,这都晚上十点的夜场了,他还扣着顶鸭舌帽,脸上架一副墨镜。不过这看似夸张的打扮在他身上却并不显突兀,反而衬得他带了几分神秘气质。

左右环视了一下,发现周围三三两两的人里头并没有人认出自己,贺西漳才飞快地走向检票口。刚抬起脚又停住了,天生有些洁癖的青年弯下腰,随手捡起了地上的电影票,一看却愣了一下。他取出自己的票看了一眼,两张票居然刚好是挨着的。

贺西漳站起身左右环顾了一圈,却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在找电影票的人。他挑了挑眉毛,走到检票口,将这张票交给检票员,简略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后便进场去了。

这个影厅十分老旧,位置也偏僻,常年坐不满客人,也不知道怎么撑到了现在。贺西漳进去时,电影已经放映了一会儿。里头零零落落大概坐了十来个人,基本是单独来看电影的,偶尔两人并排坐着,也只是静静地坐着看。

贺西漳趁黑摸到最后一排,没引起任何一个人的注意,他坐下身,然后深深吸了口气,向着同排另一侧看了一眼,那里的座位上没有任何人在,倒是旁边一个位置上坐了个人,黑暗中看不太清相貌,看体态应该是个胖胖的女人。

贺西漳一时竟不知道自己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那个人果然不在。

他改变了在这里看午夜场的习惯了吗?

也对,已经七年那么久了……随后,他便有些怅然若失起来。

周闻谨却是看过这部作品的,还是在他还在念高中的时候。

现在回想起来简直不可思议。一部从未曾在国内公映的题材敏感的影片,居然能够在网络尚不发达的九十年代的高中校园里找到片源。那个时候的周闻谨是学校电影社的一员,他们这个兴趣社汇集了一群热爱电影和一群懒得参加太麻烦社团活动的学生,经常搞的活动就是每周利用学校的视听室组织一次观影活动。也不知道当时是谁提供的片源,周闻谨第一次接触到了《铅笔盒》这部影片。

如果要说对于《铅笔盒》留下的第一印象,周闻谨的回答可能和很多人不同。网友们对这部影片的观感相当两极化,以至于多年后形成了一条极为经典的标志性评价,即“《铅笔盒》直白而晦涩,紧凑又随性,深刻中藏着浅显,孤僻之中蕴藏积极”。但是周闻谨从始至终只有一个感觉,《铅笔盒》是一个温情的故事。

这部片子有两位主角,第一男主是范春,但片子的视角完全是由第二男主吕笑歌来展现的。故事说的是兢兢业业的小警察吕笑歌在某天收到了一封来自本市的陌生信笺,打开后才发现竟是一封追悼会邀请函,邀请他参加一位名叫范春的青年男子的追悼会,但是吕笑歌根本记不起来自己认识过这么一个人。倍感疑惑的吕笑歌第二天和高中同校的友人提到了这件事却被告知范春曾经是他的高中同学。

友人表示:“那是一个怪人,过去在学校里大家都绕着他走,你记不起来也是正常的。都多少年了,突然来一封追悼会邀请函,怕不是索要奠仪吧?”

吕笑歌虽然也觉得奇怪,但念在同学一场,还是决定前去。

这就是影片的第一部分,很多影评家对胡芽的褒奖就是从这个片头开始的。不论是这饱含悬念的破题方式,还是对于色彩的大胆运用都让人对于整部片子的野心倍感深刻。而后,镜头一转便来到了追悼会。鲜明的亮色充斥了这一段画面,吕笑歌站在范春的灵堂里,看着相片上的男人心里直犯嘀咕。明明连不记得自己的高中同学都邀请了,事实上来参加范春追悼会的不过寥寥四人,其中包括了一名容颜娇美的疑似遗孀,一名频频用手绢擦拭眼睛的老妇人,一名油头粉面的中年男子,还有一名一脸正气白发苍苍的老先生。

吕笑歌并不认识这四个人,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人看到他时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甚至有人的表情看起来有一些惊慌。吕笑歌在完全茫然的情况下,看到了范春的遗体。躺在棺木中等待火化的范春生着一张清秀却又透着难以描述的美艳的脸孔,很难想象一个男人能长成这样,传说他是因突发心肌梗塞而死,吕笑歌却无意中发现范春的手腕上有深深的割痕。追悼会结束后,疑似遗孀叫住了吕笑歌,并且给了他一把钥匙,告诉他,范春将一件遗物留给了他。

“什么遗物?”

“谁知道呢?”年轻的遗孀回答道,“是你的,你尽早拿走。”

吕笑歌莫名其妙的收下了那把钥匙,然而范春的遗孀并没有告诉他这把钥匙对应的锁在什么地方。吕笑歌就这么带着这把不知来自哪里的钥匙回了家。晚上,吕笑歌百思不得其解,做起了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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