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好像我来到了另一个不同时空。
想着想着我突然鼻子尖一痛……
原来是我只管埋头走路没留神,撞在了某人的身上。
而且最倒霉的是在那一瞬间我头上唯一的那盏昏暗的灯被一阵阴风吹熄灭了,四处一片黑暗……
我的神啊,这是拍三级片,还是鬼片啊。
待到双眼适应了黑暗后,我在朦朦胧胧中看到那个人的模样。
那好像是一个身材很高的男子,我刚才低着头,才到他胸前,所以才会撞的那么痛。
他头发挺长,飘飘荡荡,面具下一双眸子璀璨如星。
心不知为何跳得有点快,这儿虽然很昏暗,可是这个男人……长得应该很英俊吧?!
不知道像不像王力宏,吴彦祖,或者冠希哥?
我脸一红,幸好很黑看不见,声音却没什么波动:“对不起,不小心撞到你了。”
他没说话。
他不发一言,静静地审视意味地从上往下俯瞰着我。
那种眼光带着一种特殊的威势和压迫感。
突然有种感觉,这个人身份一定不同凡响。
他什么也不说,只是这样看着你,你就放掉半格血!
我被他看得心里不禁有些发毛,借着还没散去的酒劲儿大吼一声:“你看着我干嘛?难不成你想……”
“你说啊,我想做甚?”突然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
我吓了一跳,随即意识到是面前的男人发出来的声音。
他的声音还挺好听的,带着一种特殊的诱惑力。
而且,为什么感觉和我听过的男人说话感觉都不一样,对,像古代人说话。
“额……没什么,我喝多了,我先走了,古德白,赛有那拉思密达!”我停止YY,猛吼一声,一转身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
下一秒,忽然有一双火热的手紧紧把我拦腰抱住,接着搂在他的胸前!!!
这下我被吓得十魄少了九魄!
我感觉到自己的双脚被脱离地面,心跳剧烈地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深地弥漫了我。
好像许多根小小的丝线,在撩拨着我的神经。
心中拼命地告诉自己:踢他啊,踢他致命部位,这不是你周娇娇女特警最擅长的事情么?自从你做了警察以来,足足断送了十五个色狼的小JJ,怎么今天你突然脓包,腿软了?难道腿也会“腿痿”?
我绝望地叹了口气,我抬不起腿,也没办法扇他一个热烈的耳光,神经开始不受支配,四肢十分刚烈地拒绝受大脑操控!……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双唇喃喃地在我耳边说着些什么……
他的声音低低地,既温柔又带着压迫力,好似银珠落在乌木上。
我完全听不清,却莫名地挑拨了我的某一根隐秘的神经。
然后,他的手,十分修长有致的手,脱了我的棉外套,顺着我的T恤领口一路滑下去……
脑中“轰”地一声热血涌了上来,我心中狠狠地想,难道这次是命中注定?
大脑陷入一片混乱,但又很舒服,什么也不用想,好像漂浮在无尽的海平面上,蓝蓝的空气围绕着我。
朦朦胧胧中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非常热,热得快要爆炸,纤长的带着一股莫名香气的发丝在我颈间和耳侧缭绕着。
挑逗得心痒痒的,一个温暖的身体游弋在我上方,双唇似乎带着檀香悠远的气息……
我醉了……
今夕是何夕……
朦朦胧胧中,听见男人的轻笑:“有意思……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遇见这样的事情……跟贵妃她们,都不一样……”
他说啥啊……贵妃?贵菲?是个女人名字吗?
思绪还在运转,却突然觉得一阵疼楚袭来,撕裂一般。刺激的我瞬间清醒!
不可以这样的!
不过转念一想,这男人也不错,正好告别自己的处女之身。
在疼楚的同时却有些些微的欢喜。
朦朦胧胧中我竟然感觉道自己长出了翅膀,在高高的天际上翱翔。
身边花朵盛开,天空就像蓝色的水晶石平滑而美丽,翩翩地蝴蝶围绕着我。
作为一个出色的特警人员,我很少说出这么少女专属的又浪漫又梦幻的比喻,通常我说的不是狗血的八卦,就是:“YES,SIR!”或者:“YES,MADAM!”记得,还是在初中的时候写日记,写过这些句子……
我就这样一直的飞翔着飞翔着……
在这个飞翔的梦里,再也没有那个贱男春林健,也没有V领开到腰的大胸脯女人,更没有那些恶毒的话语。
没有人会爱你的……
除非他的头被门夹过……
仿佛一切都可以忘记,仿佛一切都可以不在意……
我微微地笑了,极力让自己忘记那种疼痛,伸长手臂,紧紧搂住面前那个怀抱……
爱因斯坦爷爷告诉我们:好梦终于是会醒来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
唔——头好痛!
不止是头全身也好痛……好像散架了。
哎呀,为什么会这么痛,难道是我被人痛扁了一顿??!
可是,谁又能痛扁我呢?不管怎么说,虽然喝醉了酒,我周娇娇怎么说也是个严格训练的特警之花呀。
初中在警校就进行每周二十小时的高强度武术散打训练,15岁就能连中十环短跑跳远都破纪录破格录用进警局,空手道跆拳道中国功夫样样来得,连续三届在N市的“女特警比武大会”里面夺得前三名的,就这样被人打趴下还不让我们伍局长笑掉大牙?!
我心中喃喃地嘟囔着:“奶奶地,谁敢打老娘,老娘要十倍地反击回去,非把他打残打扁打成包子不可!”一边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
咦,这是哪儿?!
我抬头看了看,眨了眨眼,又看了看。
这个地方我确定我从来没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