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一只手,揽紧我的腰贴向他,另一只手挑玩着我的颈脖、下颌。
我看着我影子印在他的瞳孔里,微小的,但我的心却并不渺小。
我轻轻的冷哼一声,甩脱了他的手:“你觉得我是那样的女人吗?公子,请您好好的享受您的美餐,我就不打扰了。”
我轻轻的冷哼一声,甩脱了他的手:“我没有那种兴致,公子,请您好好的享受您的美餐,我就不打扰了。”
“慢着!”他伸手将我拽回,虽然我用了十成的力度,依旧被他推回到墙上。
我大怒,狠狠的一掌挥过去:“你到底想怎样?!”
他好整以暇地扳住我手臂,又转了转头看看那合欢床上的女子,再露出可恶的笑容:“你不是很喜欢偷窥吗,我恩准你一个机会,让你不用偷窥,你可以好好的站在这里,看我和她是怎样颠鸾倒凤的。”
“老娘才不想看!”
事已至此,我也没有画画的兴致了,原本平静的心情被搅得一团乱,我现在只想快点跑路。
他冷笑:“我会让你有这种兴致的!”
接着他捏开我的嘴,不知道灌了什么在我的口中!
带点苦,和腥。
这一下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这是什么东西?NND,枉我一直还对下毒之术小有研究,竟然还被他反将了一军!
我怒急,扬起手,狠狠的扇了他一个耳光!
我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打到自己的手都发痛,身体也有些趔趄。
他精致的唇角边流下一丝鲜血,在雪白的脸颊滑出一道美丽而诡异的痕迹。
他却也不去擦,只是反手捏住我的手腕,细细地打量着我的手指。
残忍地口吻道:“好身手!可惜用错了地方!”
说着他就一张口,竟然深深地含住了我的手指!
我擦!
我极力想挣扎,可他之前喂给我的那奇怪的药丸发挥了作用,我只觉得从鼻腔到喉管扩散出一种奇怪的香气,那香气就像是热带雨林中的某种芬芳却剧毒的藤蔓,渐渐地从我肢体的每一根血管跟神经扩散开来。
我的意识出现些微的恍惚,明白他给我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竟然是迷幻药之类,而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我完全可以想象。
把持住最后的神智,我掏出袖内一直偷偷携带着作为防身之用的的短剑,狠狠地抵触在他结实精壮的小肮上:“放了我,不然我杀了你!”
我的声音是冰冻的,尽避他的嘴唇正火热地吮吸着我的指尖。
他却完全不惧怕,嘴角微弯,只是用牙齿轻轻地在我的指尖咬下去。
肌肤起了一阵细细的战栗,从最末端的神经传导致全身。
我将手中的短剑又再挺进:“不要以为我不敢!”
他笑了,眼瞳仿佛宝石一样闪闪发光,嘴角绽开奇异的一个笑:“你杀了我,可再没有人给你解药了,周小姐,你该不会是想衣冠不整地晕倒在这里,然后被哪位衣冠不整的客人抱进房里吧,嗯?”
他最后那个“嗯”字充满着挑逗和挑衅。
我全身的火焰刷地一下被点燃,狠声道:“就算是这样我也要杀了你!”
狗急了也会跳墙的!
我缓缓将短剑推进,然而很快我便发现剑刃接触到的不是柔软的肌肤,而是一块仿佛天衣无缝,似乎很柔软却无法用刀刃插进的奇怪金属——他穿了防身甲?
我心一下子冰冷,今天的赌我输了!
他居高临下的俯瞰着我,没有忽略我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表情。
继续张开口,将我另一根手指也稳稳地含进口中,他的舌尖翻转着,竟然是那样的灵巧,牙齿细细地,一寸一寸地啮咬着,却并不痛。
我觉得心跳得好快,脑中的神经一瞬间都要爆炸了,然而我不能输,他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敌手,所以我更不能输。
好胜心,全部被激起。
我张开眼,用尽全身的力气凝视他,轻轻地笑道:“你的确是挑逗女人的老手,可是,我不吃你这一套。”
“哦?真的吗?”倏然他猝不及防地舔到我手心!
倏然,他猝不及防地一怒舔到我手心!
天知道那里是我最怕痒的地方,小时候和大院里的孩子玩挠痒痒,只要是谁挠我的手心我便输了,平日只要有只蚂蚁爬过我手心我就要跳起来的,他这不就是要老娘的命嘛?
NND,还真是我的天生魔星!
他的目光森寒而带着一股狂暴的力量。
然而与此相对的是,他的舌尖是那样灵敏而柔软,像小猫般在我的掌心打转。
果然他是风月中的老手,总能抓住女人的软肋。
NND,古代的冠希哥……
我嘲笑了一声,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早知道你要这样做的话,我今天真应该上完茅房不洗手!”
美男的表情一霎那凝固了,继而慢慢绽放出一种凌厉和苦笑相交织的表情,好洗具……
他唇角微微上扬,叹息了一声:“有的时候,我恨不得把你的舌头拧下来。”
我瞥了他一眼:“你要是敢把我的舌头拧下来,信不信我把茅厕里的粑粑直接塞到你的嘴里?”
在这样暧昧和冷酷交杂的气氛下,我的这句话显得特别有喜感。
我看见面前的美男面色一滞,随即竟然仰起头不可抑制的狂笑起来。
他的狂笑声几乎可以将屋顶掀翻,就好像掀起一场风暴,我有几次生怕又期待外面会闯进人来。
谁知一直等到等他笑完却还没有半个人进来,看来这牡丹坊果然是大手笔,房间的隔音效果是倍儿棒!
“笑笑笑,笑什么笑,笑死你!”我在心中暗自腹诽,最好他笑到噎死……。
只是看他大笑的样子,确实还是有几分魅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