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认为这个事件该如何解决?”楚焕东是官员,自然关心解决方案。
“在华夏的农村,有着自己的一套秩序规则,这是经过五千年锤炼出的道德观念和风俗习惯,它更贴近人性,能更灵活的解决问题。而法律的现代化则过分强调了与国际接轨,在运作中压制了民间法以及除了一些约定俗成的道德观念。在这个事件中,法律的介入除了指引、强制、评价、保护外并没有给这个村子带来和谐与温暖,秋菊一家势必在将来一段时间内遭到村民们的冷眼。人们看到了法律的力量,但是可能没有人再敢利用法律来解决问题,因为法律带来的副作用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的住的。”陈天星并不正面回答。
“谁让你似是而非的分析了,是问你该如何解决秋菊以后的生活,她肯定得罪村长一家了,她和她的后代该如何处理这方面的关系?”楚焕东恼怒问道。
“你问错人了,你该去问个农妇,她会告诉你答案的;张国师,别介意啊,我就是喝了点酒胡说八道的,我还是接着说电影的思想性,我其实想说的是没必要太过于注重表层形式了,对,一再强调思想性就是表层形式,我们的电影要回归本质,就是用光影和台词来感染观众,而不是说教观众;导演不是个个都是上帝,他们也可能传播错误观点的”陈天星就笑道。
张智谋听了这段话,神色开始稍微平和,后来又一听可能传播错误的观点?是不是又再说我啊?
“你倒是说农妇会怎样处置这种事情的?”楚晨雪也瞪陈天星一眼说道,这个陈十七今晚又跟自家老爸顶嘴了。
“她会搬家吧,性情刚烈的会一根绳子吊死在村长门口,就跟真实案例一样,懦弱点的?根本就不会去打官司,只会找个机会偷村长家几只鸡或者拔他家几根秧苗”陈天星很自然解释道。
“这不也是违法吗?这思想境界也太低了吧?”楚晨雪不满了。
“她本来就是法盲啊?你指望一个小学没毕业的农妇有多大的思想境界?”陈天星就笑道。
“你不也是小学没毕业?”楚晨雪就怨怼道。
“杨教授,对我们的行为经济学实战运用有没有个大体了解了?这个个性心理转化为共性心理的案例值不值得研究一下?”陈天星不理会她了,跟杨小凯交流经济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