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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这验身如何个验法?(弱弱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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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震惊,蔚景亦是愕然睁大眼睛。

是个女人,穿着红衣?

她脸色一变,果然,全场的目光都齐刷刷朝她看来。

她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众人的意思。

怀疑那人是她是吗腙?

也是,整个相府,今夜就两个穿红衣的女人。

一个是她,一个是锦溪,哦,不,应该说,一个是她,一个是公主。

而公主如何会杀锦弦的人吒?

所以,那人只能是她是吗?

众人眸光如芒扬落在她的身上,她骤沉了呼吸,心跳也徐徐快速起来。

她也不知道,她为何会那么紧张?

或许是这段时间以来发生了太多事,或许是身边太多她参不透的阴谋,她有种不详的预感,今夜,又会是一场纠复。

微微攥紧了手心,她强自镇定。

也就是到这时,她才发现,凌澜的那枚同心锁,她竟还握在掌心,掌心上包裹的锦巾也是他的。

同心锁坚硬的质感隔着锦巾硌着受伤的手心,生疼。

下意识地,她侧首看向凌澜,出乎意料的,他竟没有同众人一样看她,幽深视线却是落在院中的锦弦和禁卫那里,火光摇曳,看不到他眸中神色。

在突然意识到夜逐寒也在看着她的时候,她一惊,连忙低了眉眼。

那厢,锦弦让人抬了软椅过来,扶受伤禁卫躺了上去,又吩咐了一人速去宫里传召太医。

所有人都站在那里看着,大气不敢出。

自袖中掏出一方明黄锦帕,将龙袍袍袖上沾染的鲜血揩了揩,随手掷在地上,锦弦这才徐徐抬起眼梢,看向蔚景。

蔚景一骇,更加用力地攥紧了手中的同心锁,强迫自己不避不躲,坦然承接他的注视,可是对方的视线却只在她的脸上略一停顿,就又转眸看向了边上的夜逐寒。

“关于他说的红衣女人,朕想听听右相的想法。”

蔚景心中冷笑,方才还说二位相国,如今,却只说听右相的想法,意思再明显不过,也觉得刺客是她是么。

毕竟她是夜逐寒的妻。

夜逐寒垂眸默了片刻,便对着锦弦微微一鞠:“回皇上,微臣目前甚是迷惑,所以也不敢妄言,如若按照这位禁卫所说,刺客是红衣女人,今夜府中红衣女人也就鹜颜和溪公主,可是这两人都不会武功不是吗?如何又能将全福公公一剑封喉,而且还能将皇宫的大内高手伤成这个样子?”

一番话说得恳切,不徐不疾,众人纷纷点头,觉得所言不无道理。

锦溪金枝玉叶,不会功夫正常,而鹜颜要是会功夫,白日喜堂之上,也不至于摔成那个狼狈的样子。

所以……

蔚景睨着众人的反应,说不出来心中的感觉,生出几分感激的同时,又不得不佩服起这个男人来。

锦弦明显矛头指向她,而这个男人却又不着痕迹地带上了锦溪。

正怔怔想着,骤闻锦弦“嗤”的低笑了一声,“功夫这东西,想要深藏不露假装没有,也不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众人一怔,蔚景不禁又要冷笑了。

言下之意,还是不排除刺客是她们的可能,哦,不对,应该说不排除是她的可能,是吗?

正想着夜逐寒会如何回答,却有人先他出了声。

“此人绝对不会是公主!”

声音清润如风,语气坚决笃定,竟是凌澜。

蔚景一震,有些意外,微微抬了眼梢,就见他朝着锦弦一鞠,“微臣可以证明,公主绝对不会是刺客,微臣喜宴之时喝醉,回房睡了一会儿便酒醒了,口干舌燥,起身倒茶之时,公主正睡得安稳,因为有些头痛,饮完茶之后,微臣便没有再睡,而是在房中看书,一直到刚才,公主一直睡着,并未曾离开过。”

凌澜一边说,一边看了边上的锦溪一眼,锦溪顿时朝他柔媚娇羞一笑,仿佛让天地万物都失了颜色。

蔚景弯了弯唇,垂下眼帘。

这些男人,果然一个比一个心机深沉。

锦溪是公主,是锦弦最疼爱的妹妹,凌澜此时替她出头,一方面迎合了锦弦、博取君心,与此同时,还将他自己的行踪说得清清楚楚,等于也为他自己做了不在场的证明。

只是,如此一来,她就被更高地推了上去。

本来大家就都怀疑她,如今更是深信不疑。

攥紧手中的同心锁,蔚景敛眸,心里早已滋味不明。

那厢,锦弦睇了凌澜一眼,倏地转眸凝向夜逐寒:“右相怎么看?”

夜逐寒眸光微闪,第一次没有吭声。

蔚景的一颗心瞬间沉了下去,她不知道他的沉默代表什么,或许他也跟大家一样,怀疑刺客就是她,毕竟他方才回房的时候,她正好去追凌澜、不在洞房里面。

而且,她忽然有一个认知,就算夜逐寒不怀疑她,为了相府的利益地位,他也不会帮她,还有可能将她舍弃。

就连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凌澜也摆明了自己的立场不是吗?更何况这个跟自己无一丝感情的男人。

强自凛了心神,她快速思忖着对策。

如果刺客是相府的人,为何行刺之时要穿着红衣?只能说明一点,一开始就准备好了,一旦事情败露,她可能就是那个替死鬼。

而如果刺客是锦弦的人,那么福全的死和禁卫的伤都是假象,禁卫一口咬定是红衣女人,分明也就是想要她死。

无论哪一种,她都是那个被推到风口浪尖的人。

今夜是要在劫难逃了么?

冷汗透背,她微微挺了背脊,暗暗告诉自己,要镇定,镇定。

许是见夜逐寒半天未响,锦弦终于失了迂回下去的耐心,直接转眸看向她:“想必夫人有话要说。”

蔚景瞳孔微敛,缓缓抬眼朝他望去。

火光中,只见他唇角一抹弧光浅浅。

刀削的轮廓、如画的五官,依旧俊美得无法比拟,只是,曾经那么熟悉的一张脸,如今对她来说,只剩下陌生和狰狞。

眸色一痛,她垂下眼帘。

既然,他都问到头上了,她便也无法逃避。

暗暗吸了一口气,她再次抬眸看过去:“皇上的意思是怀疑我是刺客吗?”

所有人一怔,锦弦亦是露出一丝微愕的表情,似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直白。

微抿了唇,他没有吭声。

没有吭声就是不置可否是吗?

蔚景笑着摇了摇头,“就因为我是女人,我穿红衣?”

她的话音刚落,一片低低的唏嘘声就在院中响起。

她知道众人在嘘什么,她的态度和她的话是吗?

因为对方是天子,她这样反问简直就是胆大包天,不要命了是吗?

可是,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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