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五十米，牛波一枪开出，命中靶位，不一会报靶员的声音递过来，只有一环，仅仅上靶，牛波自己也摇摇头，按照李长风的指点，再来一枪，好了点，五环。第三枪，环，第四枪环，第五枪，九环。

“不错，停一下，想想刚才的感觉，风力什么的不用考虑，这个距离很近，再来五枪，我看你能不能打出来你吹的十环。”这个时候李长风叫停，牛波按照李长风的要求，闭眼，想着刚才的动作，然后卧倒，屏息，全神贯注前方。

啪，第六枪，依然是九环，牛波好像依稀抓住了什么，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第七枪，环，感觉不对。第枪，还是环。有点乱，感觉没有调整好，牛波让自己的思绪稳定下来，开出第九枪，又是九环。

这种感觉对了，就是这样，第十枪，牛波扣动扳机，枪响后，李长风的笑声响起，“不错，牛波老弟，进步神速，十环，基本正中靶心。”牛波也爬起来，摸着这只枪，闻着硝烟味，开枪的感觉真的不错，可惜自己还是练习少了点。

靶子的距离拉到一百米，牛波继续开枪，从七环打到九环，再开了十枪之后，仍然有一次打到十环。五十步和一百步，差的只是一个感觉。

接下来只是一个熟练还强化，牛波练习一小时之后，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很紧张，李长风恰好这个时候叫停。“好了，牛波老弟，你可以休息一下，我相信你可以成为一个好兵，你想的特种兵也有可能，看你的悟性确实好。”

牛波正觉得过瘾，虽然耳朵听到枪声太响，有些觉得耳鸣，可是命中目标的兴奋让他欲罢不能。但是想到自己毕竟不能在这里长待，还是停止了要继续的念头，“好吧，长风大哥，这次过瘾了，不过打枪还真不容易。”

“过瘾了就走，你的成绩就不错了，有的新兵悟性不足，练习一个月的成绩还不如你这一个小时。老章来电话，问你的情况，你现在可以回去汇报。不要怪我撵你，我确实有事。以后你自己就可以来，记着带好自己的证件。”李长风交代牛波几句，带着牛波离开。

牛波回到县城，却没有去见章杨。章杨这个时候不管怎么的都是一个大县长，自己一个平头百姓去乱转，真的不合适。只是电话里跟章杨交代进入军队的情况，自然是要表示感谢，结果被章杨鄙视一番，说牛波太见外。

“牛波老弟，不过有件事我不明白，给你安排的两个妹子你为什么不用，是不是身体出现什么状况，听长风说那两个妹子很干净，长得也很不错，人家那两个妹纸对你可是很满意的，夸你身材和器材都不错。”章杨说完这话就嘿嘿笑，笑得无比。“老章大哥，你也太卦了，亏你还是个县长，就想着这些事。我那天太累，只想睡觉，再说了，我才加入军籍，怎么也要有点当兵的样子，要跟以前不同一点吧。你是不是想跟我要那种药？你可是大县长，当心犯错误被人抓尾巴。”牛波也鄙视章杨一回。

“我怕他个鸟！我这县长就是来踏踏实实干点多老百姓有益的事的，其他的我才不稀罕搭理他。这种错误叫什么错误，我现在还没结婚呢，就算是我搞了个顺眼的，我们谈朋友不行？你就是太小心。”章杨对牛波的警告毫不在乎。

算了，既然人家无视，自己也没必要咸吃萝卜淡操心。牛波老实的回家，到镇上又去胡杨的办公室转一圈，汇报下昨天的情况。说了那天钓鱼的情况。胡杨听得津津有味，等到牛波说话结束才笑一声，“你的演讲很精彩，昨天他们告诉我可没有这么生动夸张。”

牛波这个时候想撞墙。是的，人家是早就知道了，因为昨天来的那些老干部，镇上也有敬老院里跟着作陪的，回去自然会跟胡杨汇报，或许汇报的更详细。自己还在这里讲的口干舌燥，还要自己倒水，胡书记却早就知道。

“胡书记，你这不对，你这都知道了还让我在这里浪费这么多唾沫，也不给我个命令，我也可以节省不少力气。”牛波看到办公室里面没有人，就要上手。胡杨向后一指，牛波看到门没有关，就放过胡杨。

“我喜欢听你胡扯怎么了，你不愿意以后就别找我。胆子大了，竟然不经过我同意，就敢乱联系人。你跟我说说，你跟章县长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带着一大帮老干部去你的那个小水库，他们怎么会知道你那里。”

“这个没什么好说的，我跟章县长是朋友，前段时间碰过面，没想到他竟然是县长。所以我就让他帮忙，带些人来看看我的水库，接着他就把这么多老干部带过来。我事先不是通知过你吗，没耽误事吧。”牛波觉得有些冤枉。

“幸亏你提前通知我，要不我扒了你的皮。”胡杨恶狠狠的，对牛波伸出魔爪一下。

“扒就扒，也不知道谁扒谁的。胡姐，要不要今天晚上请我吃饭？我们可是好久没有在一起吃饭了，胡姐你可不可以给我个机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牛波说完，对胡杨挤挤眼，胡杨轻笑一下，这一霎让办公室里春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