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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去屋 > 钻五孽婚之赖上大龄剩女 > 80

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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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图书馆的钥匙只有顾安宁和杨艳有,顾安宁如果自己出现在这里那没问题,可是王梓飞为什么在?

一男一女在里面贴在一起睡觉怎么回事儿?

“你先回去。”老卞的脸色很难看。

何昊阳看了一眼也觉得奇怪,脱下自己的大衣赶紧披在顾安宁的身上,护着她先离开。

“师哥……”顾安宁说话的时候唇都在发抖,她控制不住的打颤。

何昊阳和宁珈一人一面的将她裹在里面给她增加温度。

“安宁,我们先回去吧,老师会管的。”宁珈说着,看了老卞一眼。

她的脸色已经开始铁青了,宁珈赶紧拉着顾安宁出去。

老卞将王梓飞送回为他准备的住的地方。

“怎么回事儿?”

王梓飞被人扶着躺在床上,他盖着被子,整个人还在发颤。

老卞生气是有原因的,现在抓恋爱抓的很紧,一旦这样的在学校里被发现,除了开除不会有其它的出路,特别是眼下的这种情况。

跑不了的开除,当然是谁,这个说不定了。

王梓飞噗嗤一笑:“还需要解释吗?”

老卞起身让他先休息。

可是那么多人看见了,闲言碎语本来就多,第二天立马闹的学校都知道了。

毕竟上一次王梓飞和顾安宁几年前被抓到过,去过小树林,那时候学校的领导是抱着给一个机会的想法,想着能过去就过去了,毕竟不能一竿子打死,可是这次事件出来,如果说上次是凑巧?那么这次呢?

“取消顾安宁的名字,因为宁珈现在的位置有些尴尬,在这个敏感的时期出的事情,让高子懿顶上。”

对于这样的结果,老卞觉得头疼。

就算是这样,惩罚还没有结束。

学校在紧急的讨论,顾安宁和王梓飞说有人在他们的地方留了纸条,可是纸条呢?

证据没有,翻遍了她的寝室都没有找到她说的那张纸条。

事情变得有些扑朔迷离,加上学校对于这件事的重视态度,宁肯错判也要给学生们树立一个不能的规矩,所以这个惩罚必须要狠,以作警戒。

“干嘛?”高子懿看着堵在自己前面的人。

顾安宁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她了?为什么要害自己?

“子懿,纸条是你写的吧。”

安宁心里相信,纸条一定是高子懿写的,因为除了她就剩下宁珈,可是宁珈不会的。高子懿脸上的光愈演愈烈,鼎盛时候,啪的一声,整个就碎裂了,她恨不得吃了顾安宁。

“刚开学的时候你冤枉我们偷钱,这都算了,现在你又开始冤枉我害你是了吧?顾安宁……”

她简直欺人太甚,高子懿揪着安宁的头发两个人就打了起来。“喂,你们别打啊……”

何昊阳喊着去拉着两个人,可是顾安宁和高子懿都有些激动,双方有眼神厮杀着,手上谁也没有放轻。

“高子懿你害我就算了,你为什么要害师哥……”

王梓飞现在算是在念研,可是因为这件事他一肩扛了下来,所以很遗憾的得到了一个重中之重的结果开出学籍。

安宁觉得委屈,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师哥被开除研究生名额了,她被记大过。

高子懿像是小母狮子一样的去扯顾安宁的头发。

“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当着人一套,背着人一套……”

何昊阳和宁珈夹在中间,两个人无论怎么拦都拦不住。

一直到外面被叫来的老师推开门冷冷的说着。

“如果你们都不想毕业了,就继续打,还有顾安宁,你现在还是查看期,你确定要继续打?你们两个跟我出来。”

顾安宁的鼻子流着血,高子懿的脸也青了两块。

何昊阳看着她们两个,突然又看了一眼宁珈,有些意味深长的转开视线。

老卞叹口气:“你们啊,真是给我找麻烦,你们啊……”

她觉得头疼,本来已经决定了让高子懿出去,现在高子懿因为打架也被取消了,宁珈得到了最后的机会。

何昊阳和宁珈跟着队伍出去,走之前留下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安宁、子懿,你们俩个好好想想吧,整件事最后的得益者是谁。”

也许是因为她站在边缘所以看的最清楚,宁珈的太多很过于奇怪。

一开始的时候她没有报名,后来她拉着安宁去报名,然后这中间又出了这么多的事情,那件事被抓的当天,她记得高子懿那天也回家了,可是同样回家的人还有宁珈啊。

因为宁珈平时跟安宁相处的很好,所以自然不会有人将问题的线头指向宁珈的身上。

这样一来,顾安宁怀疑的人一定是高子懿,高子懿和顾安宁也一定会打起来,然后宁珈最后坐收渔人之利,这样就解释的通了。

高子懿这人要尖,可是听着何昊阳临走之前的话,觉得不会是宁珈的。

宁珈和顾安宁那么好,和自己也不错,怎么会?

安宁想起王梓飞出事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

“子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之前看着宁珈的床上有包嘛?”

宁珈有个习惯,她喜欢背包,而且回寝室第一件事就必须放下书包。

高子懿本来是不打算跟顾安宁说话的,毕竟她们两个都打架了,可是听见顾安宁的话,突然坐了起来。

等等。

那天她回来之后推开门,然后在四周看了一眼,她努力回想着,突然想起了宁珈的床上有书包,她敢相信,绝对有。

高子懿觉得自己的浑身发冷,竟然是宁珈?

可是心里也替着宁珈找一个借口,也许也许是她回家的时候没有背包呢。

两个人不再说话,都陷入了沉思中,就因为出国这个名额,闹成这样。

“师哥,对不起……”顾安宁送着王梓飞去火车站,她觉得真的好抱歉好抱歉,如果不是因为她。

王梓飞笑得像是暖阳一样,将身上的所有的光流泻到她的身上,照耀着她的周身。

“没关系的,不用往心里去。”

安宁觉得她似乎欠了师哥很多。

“对了对小妃好点,他怎么说也算是你的弟弟。”

再一次顾安宁傻住了,什么意思?

王妃是弟弟?

“他……”

王梓飞笑笑:“他上学早,其实比你小。”

好吧,他小人了一把。

何昊阳第一次坐飞机,她有些兴奋,可是想起顾安宁和高子懿,将目光转向宁珈的身上。

宁珈的唇线不可抑制的扯了开,看着外面,脸上的喜悦是瞒不住的。

江承宇已经坐过了很多次的飞机,王妃倒是没有。

“我真不明白,这弄的到底是什么事儿啊?”江承宇翻着白眼。

什么破学校,那么明显的漏洞看不见,就这么就把人给开了。

王妃心里也很沉重,大哥本来可以更有发展的,但是现在……

江承宇看着王妃:“你打算跟不跟你家里说?”

他也知道王妃的家里情况有些不同。

王妃摇摇头,如果自己说了,母亲在火上浇一把油,这把火会将大哥给烧死的。

何昊阳跟宁珈身边的人换了位置,坐在宁珈的身边,宁珈指着外面的云层对这何昊阳说着。

“昊阳,你看,是云彩……”

何昊阳保持着自己优美的姿态,看着宁珈,突然说了一句。

“宁珈,纸条是你写的吧。”

宁珈的唇边的笑容全部碎掉了,唇线过于紧绷,手捏着放在腿上。

何昊阳明白了,这就是宁珈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为了的就是这次出国的名额。

何昊阳又不好意思的跟才跟自己调换位置的人笑笑,两个人的位置又换了回来。

“你和何昊阳吵架了?”

宁珈没有听见身边的人问自己的话,她的神情都飘得很远。

她问自己值不值得,宁珈淡淡的笑着,她觉得值。

这次他们出去,带的人用上的人不多,王妃的身体出乎意料的好,所以宁珈和何昊阳根本没有上场的机会,因为她们两个是为王妃准备的后备。

何昊阳的心态保持的很好,只要能出来,她就觉得满足了,可是宁珈不同,宁珈将自己逼近了死角里,这和她所想的有些不同。

宁珈问过老卞,这次会不会对马上就要到来的毕业有什么影响,老卞有点诧异,怎么会有这种错觉呢?

“宁珈啊,这次演出不会对你们以后的留任有任何影响的,在说你们也没有上场,就算是有影响也是上场的人。”

宁珈傻了。

高子懿和顾安宁的态度原本两个都不肯退让,可以事情想开了,两个人觉得无聊。

不就是这么点事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高子懿拎着一袋花生躺在床上。

“安宁,我真的觉得你没有我基础扎实,这点你也承认吧?”

安宁叹口气,算了高子懿的性格她现在算是摸透了,没什么坏心,就是要尖。

高子懿没有听见顾安宁说话,坐起身。

“安宁,你说真的是宁珈吗?”

顾安宁也不愿意相信,可是种种痕迹都将目标指向了宁珈的身上。

她的钥匙是在手里的,出去的时候就扔在桌子上,可是回来之后就没有在看见过,别的人进了自己的寝室可能性不大,高子懿将那天她几点回来的都说清楚了,从时间上看,是她的可能性太小,还有何昊阳和王梓飞的话。

顾安宁的心里对着王梓飞有很大的歉意,如果不是她,王梓飞绝对不会被开除研究生的名额。

“我说啊,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宁珈会是这种人。”

“你怎么被开除了研究生的名额?”王宝臣将那些纸都摔在王梓飞的脸前。

白纸从他的脸上飞了过来,打在脸颊上,因为砸过来的时候用力很猛,所以脸颊被刮了一下,有些疼。

他摸着自己的脸颊看着王宝臣。

“就是你看见的那样。”

王宝臣要被气死了,送他出去,他不好好读书,竟然弄那些没用的,现在被开除了名额。

“宝臣……”

外面老太太来回打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事情?

可是无论老太太怎么问,王梓飞都不说话,老太太心里是想着,如果他要是真心的喜欢人家女孩儿那就等两年结婚吧,也好断了依宁的念想。

纪蝉看着老太太着急的脸,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推开门。

“宝臣够了,你说孩子有什么用也改变不了现在的现状,行了,飞飞出去吧。”

纪蝉明显是在卖好王梓飞看了纪蝉一眼,低垂着视线,嘴角玩味的笑笑,离开了书房。

王宝臣才从部队里回来,松着自己的领口。

他指着门外,手指都在发抖。

“你说这孩子到底是像谁了?像什么样子?别人要是问我,我还有脸说儿子是哪里毕业的?这以后就是找工作,档案上面那明晃晃的写着,谁肯要他?以后谁家的女儿的能嫁给他?”

纪蝉给丈夫顺着气,叹口气。

“孩子也不是故意的,飞飞的性子你还不了解,他是能做出那些事情的人吗?你自己的儿子你不相信,你相信谁啊?”

纪蝉嗲笑的将小手在他的胸前不断顺着气。

王宝臣不是不相信王梓飞,可是这档案上那么明显的过错,他以后怎么办?

自己怎么给他找工作?舍着老脸说自己儿子在外面跟人乱来,所以被开除了研究生名额?

他这张老脸都被丢光了。

纪蝉叹口气。

“现在外面的女孩子都心眼多,也许是知道飞飞家庭不错,你以后的东西都是飞飞的,就上了心思……”

王宝臣瞪着眼睛。

“谁说这个家以后都是他的?他做梦,就他这样还想要家产?我一毛钱都不会留给他。”

纪蝉的眼中闪过一道光,很快就消失了。

“行了行了,这样一看,依宁还是不错的……”

王宝臣被纪蝉的话呛在嗓子眼里,他挥挥手,他不管了,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这样一看,也无非就是个好色之徒,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就算是念研究生也只是这么点时间,他都坚持不住,想起王梓飞平时的种种,王宝臣失望之极。

还好有小儿子给他一些欣慰。

王奶奶跟着孙子进了屋子,看着孙子在收拾行李,按住他的手。

“飞飞你还想闹什么啊?你以后怎么办啊?”

王奶奶觉得头疼,生活作风的问题,什么都不是偏偏是这个,他以后要怎么当官?

一辈子都会留话柄的,叫别人想起来的时候就会指着他的脊梁骨说。

王梓飞放开手里的衣服,淡淡的看着王奶奶。

“奶奶,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负责,没什么好后悔的,我愿意。”

王奶奶被他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那个女孩儿是谁啊?你把她带回来,奶奶看看。”

原本她是以为飞飞和安宁有戏呢,半途杀出来这么一个女孩子,不过一看就不怎么样。

王奶奶知道也是大概的情况,具体怎么回事,她现在还不知道。

王梓飞当时面临的选择,要么他被开除研究生的名额,要么顾安宁被开除学籍,他觉得不念书了也没有什么关系,他本来也不是很喜欢音乐,做别的也是一样的。

纪蝉早早就对王奶奶说着,自己要出去一趟,她来到顾依宁家的楼下,站住脚。

没一会儿依宁从楼里甩着包在半空抡着,看见半尺之外的纪蝉愣了一下,走了过去。

“纪姨……”

纪蝉点点头,看着依宁的脸,不得不说这孩子是生得漂亮,比自己更家的漂亮,像是一朵牡丹花,越是看,越是喜欢。

“飞飞回来了……”

依宁跳了起来,抓着纪蝉的胳膊,可是马上又觉得自己太过于激动了。

“对不起……”

依宁很想王梓飞,他们已经恋爱很久了,从她写信开始,依宁从来没有想过,王梓飞会是一个说会那些浪漫话的人。

“他以后不会走了。”

纪蝉淡淡的说着,脸上蓄着微微的笑容。

和王梓飞同时念研究生的两个人相互看着手里的信。

“怎么办?”

这个恶作剧似乎过头儿了,如果被人发现,他们就完了。

一个看着很是朴素的男生,站起身推推眼镜。

“事情是你弄出来的,你善后。”

坐在床铺里的男生将信撕开,从里面掉出来一封信,还有一张照片,他从地面上捡起照片,看着上面的人出神很久。

照片上赫然的就是顾依宁。

不是她还有谁?

男生看着照片上的人,伸出手在上面抚摸着,越是看她的脸越是漂亮,真的很是精致,像是那种摆在商店里卖的娃娃一样。

可惜了,他站起身将照片打算撕掉然后连同信一起烧掉,本来他也只是闹着玩的,可是闹着闹着他动心了,可是现在王梓飞回去了,如果事情被扯出,他只能提前结束掉这场看不见脸的恋爱,其实他有点喜欢顾依宁。

和顾依宁通信了几年,说不动心绝对是骗人的,他慢慢喜欢上了顾依宁,顾依宁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有些调皮有些娇俏的人儿,如果能娶这样的女人做老婆,他一辈子都会感恩的,可是好像没有机会了。

他拿着那张照片,看着照片上的脸,停留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舍得烧掉,夹在了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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