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肖唯不禁雀跃起来,急忙喊温安过来一起挑衣服,两人蹲地上挑了半天,结果在一条肉粉色长袖裙和一条纯白色连衣裙之间为难上了,不知道要选哪个好。
这时大鼎过来,小手一直:“这个好。”
肖唯看了看那条粉色长裙不确定的问到:“你确定?”
“当然,你要相信我身为男人的眼光。”大鼎肯定的说到。
肖唯扑哧一乐:“那行吧,就这条好了。”
换好衣服,肖唯又重新化了个妆,还换了发型,又搭配了新的鞋子和包包,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连温安都忍不住伸出大拇指:“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赶快去约会吧,说不定北堂御一见到你就忍不住想要扑倒。”
大鼎问:“妈咪,什么是扑倒?”
“额……”温安顿时觉得有点头大。
肖唯笑呵呵的看着她抓耳挠腮,然后赶紧的溜了。
到了北堂御家,肖唯按了好久的门铃也没人开门,不知怎么的她忽然就想起那天晚上也是这样,心不由的一紧。
她急忙掏出手机拨打北堂御的电话,和昨晚一样,无法拨通。
而且今天是周末他也不可能去公司了啊,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北堂御,北堂御,你快给我开门!”她一边拍门一边喊着。
索性白天总比晚上好些,不一会儿她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烦躁的声音:“谁啊!”
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了。
肖唯刚要欣喜的扑上前去一阵刺鼻的酒味却迎面吹来,熏的她立刻顿住了脚步,甚至还往后退了退。
她捏着鼻子说:“是我啦,不过你这家里是怎么回事啊,怎么……”
她话还没说完北堂御却猛地上前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使劲揉了揉之后有些不敢相信的说到:“你来找我?你选我?你爱的是我?”
肖唯被他勒的直翻白眼,她挣扎着说到:“你……你松开,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听到她这么说北堂御才松了松手上的劲,不过却仍然没有把她放开,他双目炽热的盯着她:“你知道,你来了我就再也不会松手了,任何人,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谁要夺走我啊?”肖唯迷糊的眨了眨眼。
北堂御却没有再说话,双唇紧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肖唯觉得他这人怪怪的,总是做一些让她云里雾里的事。
她抬起眼眸刚要说话却发现他额头上还残留着一块大大的血迹,顿时整个人都差点晕过去:“你……你这又是怎么了?你跟你的额头有仇是不是?每隔三五天就要弄伤一回。”
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北堂御的眼中却浮现一丝疑虑,他伸出右手轻抚着她的脸颊,迟疑的说到:“这都是真的吗?你会为我担心?”
“你又发哪门子疯?走了,我带你进去擦药。”肖唯没心思和他纠缠那些有的没的,当务之急是帮他处理好伤口,肖唯拉着他的手往客厅里走,可是才刚走进去一两步又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天啊,你这是怎么了?家里遭贼了?怎么东西弄得到处都是?”
看着那满地的碎玻璃肖唯的心高高的悬了起来,弄得这么乱,肯定是经历了一番殊死搏斗的,难不成他额头上的伤口也是被小偷给打伤的?
“是啊,家里遭贼了,偷了我最心爱的东西。”北堂御又从背后抱住肖唯,在她耳畔低声说到,“不过,总有一天,我会把那样东西给找回来的。”
“东西丢了就丢了,人没事就好,啊,对了,我要看看你有没有受伤。”肖唯转过身来焦急的看着他。
北堂御有些讶异:“怎么看?”
肖唯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然后伸出食指从他的喉结处一路往下滑:“当然是脱了衣服看。”
北堂御猛地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肖唯用她那纤细白皙的手指将他衬衫上的扣子一个个给解开,而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检查完了胸膛,发现确实一点擦伤都没有,她稍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说到:“把裤子也脱了。”
“什么?”饶是北堂御这样的大老爷们也不禁有些尴尬,“不……不用了吧,我真没受伤。”
肖唯以为他是害羞所以根本不信,她插着腰吼道:“少来,你开门出来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了你右腿有点不太方便,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肯定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