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生意就是这样，各种麻烦事情多得要死，处理起来劳心劳力，可是不处理又不行。牧飞星想要继续研究生命能量，根本不想分心。要不干脆把餐厅卖掉算了。不过现在牧飞星只有这么个落脚点，忽然卖掉也不行，还是要先处理好了。

“招多点人不怕。”牧飞星说。

“对了，我们有个同学现在开影楼，她想跟我们长期合作。”苏华说。

“谁？”牧飞星问。

“陈晓琳啊。”苏华说。

那是谁啊？牧飞星压根想不起来，“陈晓琳啊……”

“打篮球那个。”苏华说。

牧飞星总算想起来了，他上大学的时候，不知道学校发什么神经，忽然间要各班级打篮球赛，不但男子要打，女子也要。男子篮球好办，班里随便凑一下，起码能组建三只篮球队，可是女子就不好办了，打过篮球的一个巴掌都凑不满。

可是上头有令，只能赶鸭子上架，陈晓琳作为班上最高的女生，责无旁贷加入了篮球队。然后大家一商量，觉得这时候练战术是扯淡，练投篮也来不及，最简单的就是练抢篮板。

牧飞星的篮球水平只算一般，不过也去凑过热闹，看女子篮球队打球，那也不能叫打球吧，更像是打架，十个女孩围着篮球纠缠在一起，一分钟之内犯的规足够把场上所有人都罚下去。

至于苦练的抢篮板，一点用都没有。篮球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地上滚来滚去，有时候也被人抱住飞奔，半天才会有一个投篮，绝大多数投篮都是三不沾，所以根本就没什么篮板。

就是因为这一次打得太难看，所以女子篮球赛就无疾而终了，牧飞星也把这件事的相关记忆随便塞到个角落里，尘封至今，要不是苏华提起，牧飞星也不会想起来。

“她怎么跑去开影楼了？”牧飞星问。

“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苏华说，“叫做甜蜜新娘，在市区，说规模挺大的，我这几年都很少去市区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牧飞星说，他逛什么都不会去逛婚纱摄影的店，“她要怎么合作？”

“就是来我们这里拍婚纱照，她推荐新人在我们这里摆酒。”苏华说。

“就这样啊？”牧飞星撇撇嘴，光是推荐有什么用。

“要不我叫她明天自己来吧。”苏华说。

事情越来越多了，算了不管了，还是专心研究吧。很快他做出了十几桶奶酒，这时候烤羊肉来了，一只黑山羊切成了四份，烤得焦黄，散发着浓厚的香气，牧飞星忍不住吃了一口，实在是太香了。

“这羊肉不行。”杜伊做了主厨，体型也跟着胖了许多，这时候做烤羊出了毛病，心底惴惴不安，“肉太硬了，我用菠萝水泡了两个多小时，吃起来还是硬。”

“硬一点不怕。”牧飞星说。

“比牛肉干还难嚼。”杜伊说。

“这就是慢慢吃的。”牧飞星吃了一口，“牙口好胃口就好。”

“那个羊杂要怎么做？”杜伊问。

“你试试各种做法，大家都尝一尝，以后用来做主打菜。”牧飞星说。

“羊杂做主打？以前没试过。”杜伊说。

这话牧飞星反反复复说过好几次，说得自己都烦了，“法国佬能用鹅肝做主菜，我们就不能做羊杂？你去好好研究一下，尽快给我一个方案。还有杂交羊，也要开发。”

“我会尽力的！”杜伊说，“这些奶酒也是要推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