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璇面色古怪的道“公子,你要打听皇商苏家作何?”
苏芸看了看他,“我们路上花了不少钱自然要补给一下,我觉得皇商苏家最合适,你觉得呢?”
天璇嘴角忍不住翘了翘道“我也觉得正合适。”
苏芸点头,然后继续看着他,天璇有些不好意思,过了会儿之后,天璇忍不住道“公子,实不相瞒,我们兄弟三人的仇家便是这苏府的二老太爷。”
就知道这三兄弟有事情,如今见他肯说便她认真听着,
“不瞒公子,我们三人原本是江南东路附近,靠近江南西路的寿安府人,家里也是经商的,四年前,我父亲认识了苏府二老太爷的儿子苏家二房苏景,
那苏景有六个儿子,分别开了绸缎店,药材店,水粉店,成衣店,书肆和杂货店。
我家是做给丝绸布料染色的生意,自己也有一家布庄,自从认识了苏家二房,那做丝绸和成衣店的两个儿子便对我家的染坊和布庄动了心思,最终害的我们家破人亡,父亲被抓,母亲气血攻心而死,我们三人还被卖给了人牙子,父亲在牢里就去了。
家里的亲戚没有一个敢伸手帮忙的。”
说着天玑和天权眼底便有了泪意。
苏芸好奇了“这苏家二房是怎么将你们家弄成这样的?”
天璇叹了口气,满眼都是恨意
“其实就是苏家大儿子和四儿子,大儿子的绸缎店先跟我们家定的染色绸缎,开始几笔生意还好好的,后来他们一边跟我们定染色的绸缎,一边找人卖了有问题的绸缎给我父亲,我父亲本来是个谨慎之人,要先验货再付钱,
谁知验货的那批和给我们的那批绸缎根本不一样,等我父亲再去找人,人已经跑了。
如此损失了一笔也就算了,顶多再买一批绸缎只要按时交货也没有问题,
这时苏家老四找到我父亲说要在我家的布庄进一批货,我父亲自然愿意,毕竟有了这笔资金,我们就能更快的买来绸缎来染色。
却是不想那苏老四第二天就来找我父亲,说我们给的布有问题,人穿了后都浑身发痒,说我们的布料有毒,将我父亲告上了衙门,说我们家用有毒的颜料染色,导致他们买回去制成衣服人穿了浑身发痒。
这个时候苏家老大又来催货,一时间我们家便两头着火,那县令明显也是帮助苏家人,在牢里对我父亲用了刑,我母亲去看了一次我父亲回来便病倒了。
家里我们三兄弟我只会读书,二弟即便有生意头脑可那时候还小,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苏家找到了我二叔一家,我二叔和我父亲本就不是嫡亲的兄弟,二叔是庶出,一直就对我们怀有敌意。
二叔来我们家给我们出谋划策,开始帮我们做决定,先是卖了染布坊,又是卖了布庄,最后竟然还要卖我们的宅子,我母亲一时气血攻心去了。